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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还是要保持些距离,不要越界的好。

抱抱胳膊就跟平常的兄弟相处似的,不算越界。

夏枢不晓得他的思虑,一听可以抱美人儿,心里高兴坏了,立马睡回床上,抱着褚源的胳膊蹭了蹭,开心道:“好,既然只能抱胳膊,那马我就要选匹威猛神骏的了。”

褚洵:“……”

这得寸进尺的小混蛋!

时间已经不早,两人都有些困了,于是也不多说,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夏枢以为自己会做着美梦,一觉睡到天亮。

可是当他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被一把推下床,脑袋咣当一声磕在踏板棱上,直接疼醒的时候,他才发现不对劲。

“褚源?”他眼冒金星,前额角火辣辣地疼,但此时也顾不得这些了,忙从地上爬起来,去查看床上疼的不断挣动、呻/吟的褚源。

天已经有些微光,但透过窗户照在屋内,视野依旧很昏暗。

夏枢摸索着点上床头的蜡烛。

屋内一亮,他就看清了褚源是个什么模样。

眉头皱成一团,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尽管他的眼睛还在闭着,但是夏枢很容易就能想象得到,一旦睁开,那双眼睛必是沁了血般模样。

褚源眼疾复发了!

“你的药呢?”夏枢感觉额角有什么沿着脸颊流下来了,他没在意,胡乱擦了一下,就赶紧去翻褚源的衣服。

好在药褚源一直带在身上,夏枢很快就从袖袋里找出了装药的小玉瓶。

但是给褚源喂药的时候,却遇到了麻烦。

褚源的嘴巴闭的紧紧的,夏枢捏着他的下颌骨,稍微用了些力,想让他嘴巴打开些,他就开始激烈挣动。

“哎,别动别动!”夏枢怕他把胸前的伤口挣裂,拿着药丸的手又赶紧去压制他的身体。

整一个焦头烂额。

眼看着褚源神情越来越痛苦,挣动幅度越来越大,夏枢一咬牙,药丸往嘴里一扔,一手死死地压制着褚源的身体,一手捏住他的下颌骨,猛地用劲叫他嘴巴打开,然后闭上眼低头,干脆地将嘴巴覆了上去。

谁知刚吐出药丸,他就感觉唇下一抖,手下/身体一僵。

夏枢:“……”

褚源:“……”

“救命啊~”夏枢吓的一跳三尺远,然而落地没落稳,直接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的他声音都变了调。

夏枢:“……”

褚源:“……”

夏枢的脸一下子红成了猴屁股。

“你在干什么?”褚源惊的连疼痛都忘了,伸手摸了摸唇,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夏枢的方向:“你在……”

夏枢:“……”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趁着你犯眼疾偷亲你。”他大声道。

褚源:“……”

这跟此地无银三百两也没区别了。

褚源本来煞白的脸,升起了一团红晕,也不知是不是气的。

突然,他表情一顿。

一股血腥味。

“你受伤了?”他惊疑。

他不说,夏枢刚刚一直着急,还没反应过来,他一说就相当于提醒了夏枢他身上还疼着。

于是,感官瞬间回来,额角登时火辣辣地疼起来。

夏枢捂着额头,眼冒金星,嘶嘶吸气:“好疼!”

都流血了,能不疼吗?

褚源顾不得自己眼睛钻心般的疼痛,身体打着冷颤,摸索着想要下床:“我看看。”

“别下床。”夏枢一看他要动,忙捂着额角从地上爬起来,强硬地把他摁回去:“没事儿,就破了点皮。”

他从小到大最怕疼了,说是破了点儿皮,但依旧疼的他龇牙咧嘴,眼泪汪汪。

褚源沉着脸没吭声。

手却拉着他,慢慢地沿着他的胳膊往上,摸向他的下颌骨,最终接触到他的脸颊。

手指尖碰到脸颊,冰凉彻骨,激的夏枢一哆嗦。

他下意识抓住褚源的手,用双手握住:“我给你暖暖。”

指尖黏腻,日常频繁接触这些东西的褚源虽然看不到,但一闻味道,手指一摸,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哪里受伤了?”他手指挣开夏枢的双手,一手捏着他的下颌,一手卷起里衣袖子,摸索着抚向夏枢的脸,想要给他擦脸。

夏枢脸有些红,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见他沉着脸,一副不高兴的模样,也不敢再动,只好小声道:“额头。”

顿了一下,他更小声地嘟哝道:“虽然我亲了你,你的嘴唇也好软,亲着很舒服,但我绝对不是要占你便宜。”

褚源:“……”

他手指一下子僵了,不仅如此,连耳尖都红透了。

夏枢感觉到了他的僵硬,以为他不高兴,立马抓住他的手,脸红地提出补偿:“你要是觉得自己吃亏了,心里也别不高兴,要不这样,我躺床上,让你摁着亲回来?”

褚源:“……”

第38章

褚源到底没有亲回去。

也没有搭理小流氓。

把小流氓摁在床上, 木着脸,拿着里衣袖子,慢慢摸索着把他的脸擦了一遍。

擦到伤口时, 夏枢疼的倒吸气, 不住地往后闪躲。

褚源放轻了动作,冷着脸道:“以后晚上你还睡里侧。”

“哎。”夏枢应的利索。

主要是他太不好意思了,想到轻薄了美人儿, 他就心脏框框直跳,生怕被褚源厌恶, 所以有些言听计从。

褚源顿了一下, 放下袖子,目光微侧:“什么时辰了,叫人请大夫过来给你看看伤口, 上些药。”

夏枢探头瞧了一下天光, 快卯时了。

他见褚源脸色还是很差, 身体也在不由自主地打颤,忙跳下床扶住他的肩膀:“不过是磕了一下, 没什么大碍,你再躺会儿,我去给你找件干净里衣换上。”

为方便受伤的褚源行卧, 两人睡在书房,就没叫丫鬟们守夜。

褚源爱洁,现在袖子上沾的都是他额头上的血, 夏枢怕他难受。

大夏天, 褚源身体冷得如冰块,因抵抗一阵接一阵深入骨髓的疼痛,他早已筋疲力尽。此时整个身体都有些撑不住了, 无力地向后倚去。

夏枢赶紧扶着他躺下:“你躺会儿,我一会儿就过来。”

正想转身去拿床头的衣服,却被拉住了。

“我瞧不见你的伤口。”褚源摸索着抓住他的手腕,低声喘了口气,交待道:“先叫大夫过来看看。”

夏枢笑了一下,没怎么在意:“之前在家里的时候,天天磕磕碰碰,割麦子割到手指头,都露出骨头了,撒些草木灰包扎一下,也没什么事,这回不过是小伤口……”

“这回却是因我受的伤……”褚源打断了他的话,疲惫地闭上眼,手却没放:“我不希望你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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