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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的时候很轻,重的时候又稍重。
其实不大舒服,更多是若有似无的痛感,但程清觉却没有再提醒她,而是微微后靠,借着看她的脸。
因为心理问题,他的情绪很长一段时间都很平静,无论是食物还是什么,欲/望都不强。
但好像对她,他总是格外想亲近。
“雾雾。”
黎雾穿着他的衣服,身上都是他的味道,T恤下摆到大腿处,半低着头。
她没有看,只是乱七八糟地抚。
“雾雾。”他又叫了她一声。
黎雾抬头:“嗯......?”
她嗓音哑哑的,眼神也湿漉漉。
程清觉看了一会儿,指腹按压着她的唇抚过,声音哑而缓慢:“被玩的明明是我。”
程清觉:“你这样像被弄的是你一样。”
听懂后她脸红透了:“什么呀......”
程清觉抽了腰间睡袍的带子,系在她的右侧大腿,黑色的带子,把皮肤被衬得更白。
黎雾不懂他想干什么,往后躲了躲。
程清觉左手扣在她腰后,阻止她后退,右手把睡袍的绸带在她腿上打了个结,再把绸带的另一端系在自己的手腕。
把两个人连起来。
她嗓音虚哑,盯着绸带:“程清觉。”
男人右手轻抬,相连的带子把黎雾拽倒在他怀里。
“我们连在一起好不好?”他靠近,温和低沉的嗓音。
大腿的绸带完全束缚住她,她趴在程清觉身上,右手又被压下去。
这一次他没再让她乱动,而是包住她的手,引导她。
两人几乎半躺在飘窗上,程清觉倚靠着窗户,让黎雾趴在他身上。
他在她耳边轻轻喟叹。
她耳根酥麻,又觉得他的呼吸声好听。
灼热满溢在指间。
良久,终于停止,他稍抬头,侧身去拿一旁架子上的东西。
黎雾嗓子也哑了:“拿什么?”
“湿巾纸。”
他拿过纸巾,拎起她的手腕,帮她擦手指。
很认真的,一根根帮她擦过。
他太细致了,只是擦手的动作也让她脸红。
黎雾呼吸不稳,从始至终,衣服凌乱和被“玩”的都是他,但她却更不好意思,半垂着头看他帮她擦手,没有动作。
终于,平复了几下呼吸,刚想抬眼说话,男人把用过的纸巾轻丢在地面,掐腰把她抱起,放倒在飘窗上。
她大腿还绑着和他手腕相连的带子,程清觉捉着她的脚踝,让她踩在自己前胸。
平躺的姿势,让黎雾只能仰视他。
她嗓音又哑又干:“程清觉。”
窗外的霓虹灯光线投进来,在他眼睛里散出色彩。
他盯着她的眼睛俯身,吻她,不是唇,是别处。
黎雾紧紧闭眼,不自觉地抓到他的头发,手腕被他扣着放松。
感觉到不只是唇,还有被他的鼻尖抵住。
他的发丝蹭在她的T恤下摆。
相连的绸带让她没办法乱动,他每次抬手,她的右腿就会被迫抬高。
但他偏偏像是没发现,扣着她的手压在身侧。
只吻了一会儿,在她即将失神时,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吻她的耳尖,换了指节。
腿部的绸带好像被程清觉打了死结,这么长久的挣扎都没有松开,反而越系越紧。
“程清觉...”她断断续续。
“叫我的名字,雾雾。”他低低引诱。
“你......怎么喜欢绑人。”她有点懊恼,脸藏在他怀里。
试衣间的手铐,之前反绑的衬衣,还有现在。
指节还在继续,她要说不出来话,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他低下头,吻她的侧脸,嗓音黏腻沙哑:“下次让你绑我。”
黎雾脑子分辨不清,摇头。
程清觉咬在她的脖颈上,咬完再轻吻舔/弄:“我喜欢你把我捆在你身边。”
他的喜欢还是有点病态,每次亲密的时候总是会暴露出一些。
但并不过分,更多只是像情/趣。
他喜欢咬她,也喜欢拿带子绑住她,把她和他绑在一起。
指尖刮蹭过,比最初还要快一点。
黎雾额头蹭蹭他的前胸,这次是真的说不出话,眼尾潮湿。
片刻后,黎雾终于松开他的肩膀,偏头大口大口呼吸。
程清觉右手拿上来,卡住她的下巴,吻住她,把她所有的呼吸吞进去,和她交换气息。
黎雾不知道自己在他怀里平静了多久,才能再次眨眼,理智回归。
她眼皮轻轻抖动,睁开,开口的第一个字嗓子像被水浸泡过:“困了......”
程清觉侧躺抱住她。
两个人这么躺着,飘窗还是有点小,程清觉捞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换成靠卧的姿势,靠在窗户上,让她趴在自己怀里。
他看着她,抬手勾她的头发:“我以为你要说累了。”
简简单单两个字,黎雾又脸红,绸带还没有解开,他抬手帮她挂头发,她还能感觉到腿部的束缚感。
黎雾脑袋一点一点,是真的有点想睡。
某些人餍足,这会儿抬手接着帮她顺头发。
他摸得太舒服,她脑袋晕晕的,半睡过去。
房门被抵开,先是咖啡豆钻进来,再接着是旺财。
咖啡豆很有目的性,进来后就往飘窗的方向来,几步走到,蹲在飘窗下,试图往黎雾脚边跳。
旺财跟在后面走得慢一点,扭着小屁股,途中绊倒摔了一下,滚了两滚才走过来。
程清觉扫了一眼,抓起趴在黎雾脚边的咖啡豆,把它放在地面。
咖啡豆转过来,和程清觉对视。
程清觉:“你妈困了。”
咖啡豆:“喵。”
程清觉:“别打扰她睡觉。”
咖啡豆:“喵。”
可能是阻止了它找黎雾,咖啡豆的脸比平时对着他时还要臭一点。
他正跟咖啡豆对视,另一端旺财又去扒拉黎雾。
它一只爪子扒着窗台,另一只爪子抬起,在空中抓了两下,想去抓黎雾的衣角。
程清觉无奈,伸手把它也拎过来。
他揉了把旺财的脑袋:“你妈在睡觉。”
旺财:“喵......”
再之后就是两猫一人对望。
“.......”
咖啡豆后背和尾巴的毛已经差不多长好,因为养得好,新长出来的毛甚至比之前的还要再亮一些。
旺财呆头呆脑,眼神懵怔一直盯着他。
几秒后,程清觉忽然低头笑了下。
他揽了揽怀里已经睡着的人,撩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
窗外月色温柔,莹白色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掉落在
窗台上。
“黎雾,”他忽然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