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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直接破罐子破摔,拿你开刀。”
时漾一顿,她其实有想过这件事。
她原以为是瑞方跟许砚谈判没谈拢,许砚放弃了自己,瑞方才想着跟许砚鱼死网破,牺牲的自己。
原来他们直接跳过了这个步骤。
时漾笑笑,“也许他们觉得就算用我当挡箭牌,也没什么胜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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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漾还在书桌前填一个表格。
想起敲门声,时漾一顿,她捏着鼠标下意识的看着房门的方向,才说:“门没锁。”
许砚拧开门把手进来。
他穿着一件深色的睡衣,领口很低,两边的锁骨都漏了出来,像是刚洗完澡,眉梢的刘海半干不干的垂落,外加他那双丹凤眼,此刻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眼里带着晦暗不明的意味。
时漾心里滋生的燥意被不断扩大。
时漾转过头,假装淡定的继续填写表格。
许砚进来,门被轻轻的关上。
时漾听到许砚走过来的脚步声,假装不在意的继续填写表格。
许砚站在她背后,又弯腰靠近她,下巴垫在她脖颈间,轻轻的摩挲她脸颊跟耳垂,一边盯着那张表格看着,又用蛊惑的口吻,轻轻的说,“写什么呢?”
时漾脑袋往旁边歪一点,脖颈处离开他的唇,继续敲字,“你看不到吗?”
是公司发来的一个调查表,让临时填一下。
许砚抱怨,“怎么还有非工作时间工作的。”
许砚说话的热气全撒在她脖颈间,像是故意一般。
时漾全身颤了一下,许砚说完后又凑过来,温热的唇贴着她的脖颈的脉络。
时漾忍着心里被他蛊惑继续填写表格,还差一点点。
是自己说可以跟他上/床的。
只是时漾没想到,许砚会直接张嘴咬着她脖颈间的肉,彷佛只要再用些力气,就能咬出血。
但他没有,只是细细麻麻的吮着,时漾捏着鼠标的那只手颤了一下。
也不知道许砚从哪儿学的这么多狐狸精的手段。
时漾张着嘴大口呼吸着,许砚却蹬鼻子上脸,整个胸口贴着时漾的后背,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不断往上,从她睡衣下摆往上,另一只顺着她捏着鼠标的那只手不断往前去,慢慢的覆盖在她捏着鼠标的手背上。
从她的五指间探过去,成十指交握状态。
明亮的房间里起伏着两人呼吸交缠的声响。
即使没有接吻,许砚一边把玩两只白兔,另一边桎梏着她不能动。
时漾都看不清电脑上的字,呼吸凌乱的说,“我......我......我东西还没写完。”
许砚看了眼,“嗯,还差一点点。”
许砚松开她拿着鼠标的那只手,但亲吻还在继续,另一只手还在持续性的作乱。
时漾压根没法静下心来。
她转身直接搂着他的脖颈,咬着他的唇。
时漾是坐着的,时漾即使抬头,许砚也只能继续弯腰配合她。
好一会儿,时漾才松开他,她的手往他腰间探过去,笑了笑,“你腰真不错啊。”
她故意说,“酸吗?”
她像是故意报复他打扰她填表格一样。
许砚直起来,她是故意坐着亲这么久的。
他一只手撑着腰,但很快就放下,垂眸看着她。
时漾一脸的挑衅,刚准备说话,许砚直接低头,一只手桎梏着她的后脑,强迫她仰着脖子继续跟自己接吻。
许砚这次的吻很深很热烈,还没一会儿,就探入她口中。
汲取她嘴里不多的氧气。
还没一会儿,时漾就想挣扎,许砚压在她腰间,下一秒,直接把时漾抱起来。
时漾一顿,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脖颈,也下意识的缠在他腰间。
整个人好似一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
“你干嘛?”时漾感受到某处的变化。
许砚却没回答,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染着欲色的声音淡淡说,“缠好了。”
时漾还没反应过来,他继续咬着她的唇,继续接吻。
两人就这样的姿势接吻了好一会儿,时漾被他抱着都有些腰酸,他却还是没有要放下他的意思。
时漾后知后觉的想到,他彷佛只是证明自己刚刚给他的回答。
他不腰酸。
时漾致死再试受不了了,就推着他的胸口,“去床/上。”
许砚满意的勾勾唇,朝着床的方向走去。
只是两人刚好卡住,时漾感受到他已经到了最高作战形态。
每走一步,他都会朝自己碰撞一下。
那感觉,真让人无法忽视。
更磨的人要命。
一晚上,风雨难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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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漾第二天不情不愿的被闹钟叫醒。
时漾习惯性的伸手摸向手机的方向,但在她关掉手机前,另一只大手帮她提前关掉。
时漾没管,接着许砚又贴着她,在她耳边说,“你该起床了。”
许砚整个身体都贴着她。
严丝合缝。
时漾感受到什么又在悄悄的苏醒。
许砚往上攀去,握住柔软的兔子。
他像是在捏橡皮泥一样,把兔子在掌心揉搓成不同形状。
就跟昨晚一样,不管时漾怎么求饶,他只会越狠。
时漾隔着衣服按着,也压着自己的兔子。
他炙热的掌心更加的贴近,时漾吸了口气,冷冷的说,“拿开。”
时漾说完,松开手。
一想到昨晚做完,让他走他不走,自
己又累的没心思管,就让他在这里睡了。
谁知道他还得寸进尺。
许砚见好就收,松开手,淡声说,“今天我们一起去上班?”
时漾掀开被子起来,低头寻找鞋子,却发现拖鞋掉在书桌旁,两只鞋东倒西歪的。
许砚注意到她的目光,也跟着从床上坐起来。
时漾寻找到扔在床尾的睡裙,套上后,直接穿着许砚的拖鞋下去,换上自己的脱鞋,又把他的那双放到床边。
然后也没看他,“你醒了就回你自己房间睡。”
时漾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卫生间。
出来时,许砚也不在房间里。
她拉开房间的门,刚好许砚也从卫生间里出来,两人四目相对。
许砚换了一件领口没那么大的睡衣,可他锁骨处被自己咬的红痕还是很明显。
这时候梅姨还在厨房忙活,许砚见他盯着自己,勾勾唇角,“早。”
许砚说完准备朝客厅走去,时漾拉着他的手腕,。
许砚一顿,除了床上以外的地方,时漾已经很少这么做了。
他看着她,时漾说,“去换一件遮住锁骨的睡衣。”
许砚像是故意一般,“那件洗了还没干。”
时漾瞪他,“就那一件吗?”
许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