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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又在她脸颊亲了一口,用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才离开。

时漾看着他的背影,听到他开门又关上的声音。

心里忽然有点空落落的。

其实挺舍不得他的。

没一会儿,时漾手机响了,是黎清打来的电话。

时漾见隔壁床小姐姐也在看手机,就接了电话,尽量压低声音,“你这几天去哪了?”

黎清:“我刚给星星打了电话,你阑尾了?”

时漾:“嗯,但是没有手术,我打算保守治疗,你怎么回事儿?”

黎清:“我没事,就是这两天你可能联系不上我,等过几天我再跟你说。”

“不过我这两天应该想不到去看你了。”

时漾一头雾水,“你出差了?”

黎清:“没有,一两句有点说不清,我身边还有别人,让许砚照顾好你。”

黎清准备挂断电话,时漾说:“等等,我怎么觉得你说话......很奇怪呢,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时漾立刻反应过来,“你欠我的一千块钱,什么时候还啊?”

黎清笑,“我没被绑架,放心,我过两天再去看你。”

黎清那边挂了电话,时漾还是有点担心,但这会儿药效起作用了,时漾又困了。

她起身想把自己这边的灯关了,所以随口问了一下隔壁床的女孩,“小姐姐?你要关灯吗?”

女孩眯了眯眼笑,“好啊,谢谢你。”

时漾一顿,这不是上次孟挽月给她看的一个买陶瓷碗主播的声音吗?

那个主播没有露脸,只有声音和她的手出境。

时漾关了灯,想着明天白天再跟孟挽月说。

一觉睡到早上六点准点醒了,时漾只觉得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很好。

隔壁床小姐姐这会儿还没醒,时漾穿上鞋,蹑手蹑脚去窗户那儿趴着,四月初的气温已经没有多冷了。

时漾悄悄的打开一些窗户,外面清新的空气往里渗入,时漾猛吸了一口,又呼出。

真舒服。

她忽然想,以后自己也要早点起床,跟许砚一起去小区跑步。

早上六点的空气也太清新了吧。

这时候太阳红彤彤的一个半隐没在东边的云雾里,周身没有光,不会让人觉得刺眼。

就像一个被涂成红彤彤的圆形挂在那。

只是旁边的云雾已经晕染成红色。

时漾对着如初拍了张照,分享给许砚。

【请你看日出。】

时漾发完消息,下意识的感觉有人朝自己这边看。

时漾一顿,抬头对上女孩的视线。

时漾讪讪,“早上好,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女孩也笑了笑,伸个懒腰,一边说:“没,昨晚本来就睡得早。”

时漾邀请对方来看日出,“你要来看看吗?现在太阳刚出来,很好看。”

女孩也没客气,她撑着腰慢慢走过来。

时漾下意识的过去扶着她,时漾说:“你......你做的手术啊?”

女孩笑笑,她的眼睛很有神,虽然这会儿才醒,但狭长的眼尾却还是格外的灵动。

女孩点点头,“我是急性的,来的时候阑尾已经烂掉了,只能手术。”

“我甚至连手术后才知道自己做了手术。”

时漾:“......”

见时漾慌张的眼神,女孩又说,“你是慢性的,那天江......江医生跟你男朋友说的,我都听到了。”

时漾抿抿唇,“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老公,我们结婚了。”

女孩明显愣了一下,随后说,“不好意思,我看你这么小......我还以为......”

时漾说:“没关系。”

随后又说:“我叫时漾。”

姜禾说:“我叫姜禾,生姜的姜,禾苗的禾。”

“姜禾......”时漾一顿,时漾总觉得哪里听过。

姜禾提醒她:“我们的主治医生也叫江河。”

时漾一顿,“是江河医生啊?”

姜禾:“......”

昨天跟医生沟通都是许砚,时漾完全是昏睡状态。

时漾蹲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跟江河医生同名同姓......不对,你们名字发音一样的,还挺巧的。”

时漾又讪讪的说,“我这脑子,睡了一天睡傻了。”

姜禾被她可爱到了,“我手术后醒过来,还对江医生说胡话呢。”

时漾又想起什么,拿起手机打开某个短视频平台,找到那个店铺,说:“你是不是她们家的主播?”

姜禾一顿,“你看过?”

时漾说:“我跟我的一个姐姐特别喜欢看你的直播,你的声音特别温柔。”

“因为你的直播,我姐姐她们家买了好多餐盘。”

姜禾笑,“谢谢你们支持。”

两人聊了一会儿,时漾就继续睡了。

大概八点的时候,有护士进来整理床褥,时漾才被吵醒,这时候许砚已经来了 ,正盯着她看。

时漾说:“怎么了?”

许砚:“估计是医生要来查房。”

果不其然,没多一会儿,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来,江河就在其中。

江河复述了一遍时漾的情况,“阑尾,昨天上午入院,发烧三十八度五,炎症到了十九,CT也是显示有一段三厘米的......”

他说完后,又说了对应治疗办法。

主任说:“你们是打算保守治疗吗?”

时漾点头,“我不想手术,江医生说我这个可以保守。”

主任看了眼时漾,又看了眼许砚,“可以保守,但是如果你们以后要备孕的话,还是得做掉,不然对你分娩会有影响。”

时漾:“......”

虽然说这个医生只是在阐述事实,可时漾听得,却还是有点害羞。

好在没说几句,他们又去看了隔壁的姜禾。

时漾对上许砚对自己投来的目光,昨天江河应该跟他说过这件事了,但并没有告诉自己。

备孕。

一个离他们很遥远却又没那么远的一个词。

没多一会儿,护士又推着医用推车进来,准备今天的输液。

手上有留置针,时漾就没那么恐惧。

但后面又有护士来采集血液,时漾看着那个针头,就一脸恐惧。

许砚伸手捂着她的眼睛,温声说:“就当被蚂蚁扎了一下,没事。”

护士笑笑说:“没事,手捏着拳头。”

时漾能感受到她给自己扎止血带,冰冷的针头进入皮肤,时漾咬着牙,一想到要做阑尾手术,她顿时后悔了那晚为什么要去吃那家火锅。

抽完血后,时漾看了眼许砚,什么也没说。

下午,许砚出去接了一个电话,时漾今天精神好了不少。

她正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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