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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我信不信你是要去补觉?”

陈勋庭借势握住了她的手腕,按了按,“你补觉,我陪你。”

他掌心的热意灼人。

沈晚月抿抿唇,挣着躲开了,“几个孩子一会儿就醒了,我去洗漱,等会儿一起去买早饭。”

“很快。”

陈勋庭不依不饶的没有松开手,贴着媳妇儿的肩膀。

“少来这套。”沈晚月忍不住抿嘴笑了出来,“咱们堂堂陈局长,那可是钢一样的性格铁一样的精神,这点事还能把持不住?快去快去,我还想尝尝这边的小吃呢。”

陈勋庭闷声呼了口气,闭目片刻后,放才松开手。

方才的几分缱绻,被他掩入眼底。

陈勋庭:“月月,刚才你第一眼瞧见我的时候,眼神可热的厉害……”

“嘘!”

沈晚月反手捂住了他的嘴。

打从上次事儿说开了后,俩人间有时候熟络的让沈晚月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从前都没有真正了解过陈勋庭。

好好地一个禁欲系大领导,俩人单独相处时,比从前更像只恶狼……不对,有时候……还跟狗似的喜欢咬人。

看着男人收拾好情绪后气定神闲的模样,再看看他眼神里的笑意,沈晚月哼了一声。

“谁让陈局长刚才跟个湿漉漉淋了雨的小狼狗似的,我这肯定要多看两眼,不让看吗?”

陈勋庭并未因这个描述觉得被冒犯,反而很吃这一口,就势拉住了沈晚月的指尖,“随便看,你还想怎么看,我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

沈晚月余光看了眼左右关的紧闭的房门,另一只手探过去,迅速的从他胸口一路坠落。

那双灵巧纤细的手像是坠崖般落地,指尖轻拢着。

瞬息的工夫男人呼吸沉重沉重起来,可刚要做什么,眼前的媳妇儿就已经早有预料的躲开。

她眼梢还带着挑弄成功后的得意,笑着快走了两步:“我去洗漱,你等会儿喊陈文杰起来,他昨晚上说了早上要跟我们一起出去买早饭,等会儿见啦。”

浴室在院子的西边,走出堂屋,门也就势被关了起来。

门缝中,陈勋庭望着她走远的背景,心头被她点燃的火气冒起来又压下去,最终化作了嘴边无声的叹息。

桌上有他一早泡的浓茶,放的已经有些凉了。

陈勋庭走过去一饮而尽,转头将微微散落的发丝打理好后,这才转身去敲陈文杰的房门。

一家三口出门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

沈晚月仍有些不放心,“留他们在家安全吗,要不你俩去我守着。”

陈勋庭:“再安全不过,胡同对面就是派出所。”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找个时间请你朋友吃饭呀。”

“不用请。”

陈勋庭顿了顿,转头认真道:“这房子瞧着新,但也装了有几年了,平时就是专门接待用的,走的时候有人再来收拾。”

沈晚月有些错愕,“接待?那应该是接待很重要的宾客吧,我们也能住?”

陈勋庭眼含笑意的看过去,“能的。”

当然能。

沈晚月顿了顿也才反应过来 。

陈勋庭虽然职务是副局长,可却是上海工业局的副局长,职级上早评上正处了,他来沪市开会,代表的是整个沪市工业界,自然有人专门负责接待。

而这次过来带了家属,也自然有人给他安排包括家属的住处。

“可我看你好像对这一片很熟悉,还知道对面的派出所,是之前也在这边住吗?”沈晚月忽然有些警惕的看过去,“你自己住这么大一个四合院?”

陈勋庭一怔,忽然嘴角笑意更深,“你在紧张我吗?”

沈晚月刚要嘴硬说没有,可想了想,硬是对视了回去,“对!不应该吗?”

“应该。”陈勋庭语气更加温柔,甚至还有些得意,“你这么紧张我很高兴。”

“……”

“以前在住过,但不是我自己,是跟……跟一位叔叔,和他的几个学生,那时候这里的四合院跟现在不同,屋里没有装修,只有一片布帘子当做格挡,分了两间大通铺。”

“大通铺?”

“对。” w?a?n?g?阯?发?b?u?Y?e????????????n?2?0???5?????o??

“那两年,每年参加了国家人才招募的学生,来京市通过考核后可以直接上大学,我那时候读研刚回国,分配的教授带着我来这边参加考试。”

沈晚月若有所思,“难怪你对这边熟悉呢,那这么说你在京市也生活过很多年,应该也不难在这边找到工作,怎么后来还是回了沪市。”

陈勋庭沉默了片刻,这才说:“在这边……上学时候还好,可是那时候回来给我分配到了一所大学教书,总是能听到跟我父亲有关的事情。”

“父亲不是……”沈晚月猛地抬头,“难怪那天你说我居然能想到那些,这么说来,父亲还真的不算是失踪?”

四月天,天光亮的还晚。

三个人走出了胡同后,太阳才刚从云缝中露出一点橙红。

“早些年家里收到他的过信。”

明明是很重要的事情,但却被陈勋庭在这样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早上,轻飘飘的说出口来。

就连旁边还打着哈欠,满脸困意的陈文杰都愣了一下后瞪大了眼睛,瞬间清醒。

沈晚月没忍住深吸一口凉气,结果吸猛了直接咳嗽起来。

“咳咳咳……”

陈勋庭失笑,伸手替她顺着后背,一边仍是轻飘飘的语气:“家里也就爷爷奶奶和我知道而已,不算什么重要的事情。”

“怎么不算?!”

沈晚月抬起头,一脸的疑惑:“既然有过通信,那为什么不联系回去呢?明明挚亲,为什么一直都说是失踪?”

“晚月,真算不得大事。”

陈勋庭语气仍旧沉稳,神情更是淡漠,“爷爷之前是动过大气的,早在他去苏市前就扬言过不参军就断绝关系,后来失踪,又是很多年后才来的回信,那时候我都已经去京市了,奶奶虽然惦念着,但拗不过爷爷,一直以来,知道他还安全建在,也就到此为止了,多余的……”

“爷爷那边把着根本不让联系,而我就更没那个心去想这事儿了。”

“不重要的。”

他再次强调着,看了看远处的烟火气息。

要是心里一直有执念,他陈勋庭也不会走到今天。

恐怕早就在小学某个上学的早晨,直接离家出走,或是直接崩溃,自甘堕落。

“可要是这么说的话,早晚有见面的一天的。”沈晚月再次说道。

“这只是时间问题,将来……”

“将来该如何就如何,他回不回来,与我而言都没什么影响,早便没什么影响了。”

“到了。”陈勋庭停住脚步,也打断了这次的对话,“不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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