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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能拿到自己的首饰,难过之下拿着耳钉去问了顾清树。
“婉婉,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我是因为贪财才进来的,可我也是太想要证明自己了,我也是太想给你更好的生活才冒险的。”
“婉婉,你难道连我都不相信了吗?”
“我最爱的人是你,怎么会去偷骗最爱的人的东西呢?况且没有你就没有我,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婉婉,你相信我,在外面乖乖听话等着我,等我出去了,咱们两个好好过日子。”
“……”
探监时候,顾
清树说得那些话还在脑海中盘旋。
眼瞧到了五金店门口,孟婉却犹豫着不敢进去。
“怎么了?”杨秋莲问。
“妈……我是不是不应该这样做,我应该相信清树的,他跟我保证了不是他掉包的。”
“就算不是顾清树干的,也得问问老板到底怎么回事儿,有线索了咱们也好报警,说不定还能给追回来。”
“也是。”
虽然点了头,但孟婉脚步仍旧犹豫。
她有些害怕,如果……如果真查出来是顾清树干的,那她又该怎么办?
“金老板,这就是我说的那款耳钉,是不是跟你店里卖的一模一样?”
孟婉连忙将耳钉递过去。
金老板看了一眼,便笑了出来,“什么一样,这不就是我店里卖出去的吗?”
孟婉回过神,连忙追问,“那这耳钉您是从哪儿进的货?”
“我自己打的呗。”
金老板拿起那个已经有些掉色的耳钉,打开灯,放在手里看来看去:“浇铸的工艺,当初是照着客户拿过来的金饰打的模子,后来用那模子产出了一批同款的摆出来卖,因为样式简单大气,还挺受欢迎的。”
掉了色的金属耳钉在光线下,闪着廉价的灰银色光。
孟婉死死盯着耳钉:“金老板,你就这么确定是你打的那批吗?”
“当然了,瞧见这下面的十字小坑了没有,这还是客户原版上面自带的,客户非要一模一样的,所以浇铸模子时我也没有调整,后面就都照着这样打了。”
说完,金老板握住了耳钉,笑着打量起孟婉:“现在那模子虽然坏了,但店里还剩好几对,你要喜欢,打五折卖给你,要是不想买,我也能给你把这对掉色的修补一下,只收你八毛钱,咋样?”
孟婉跟杨秋莲对视了一眼,随后,孟婉从兜里数了五毛钱出来。
“五毛钱可少了点,不过看在你妈在也百货大楼打工的份儿上,最多再给你便宜两毛钱。”
“金老板,这钱不是要你帮忙修补的。”
“那你要买什么?”
“都不买。”孟婉组织了一下语言,低声道:“我想先问一下,那原版的耳钉你这边有卖的吗?”
金老板调笑着看过去:“原版可是正经的金子,你们可买不起。”
“我就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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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没了,早就卖出去了。”
“那老板你还记得原版的耳钉是谁给送过来的吗?”
“一个男……”金老板一愣,皱起眉来,“你们不买东西,来问这个干啥?”
杨秋莲连忙上前道:“老金,你就当帮我们母女一个帮行吗,那耳钉可能是我闺女丢的,恐怕是被人掉包了,所以我们想查清楚。”
金老板更加警惕起来,左右看了看,将耳钉重新递了过去,“什么掉包的,我可不知道,我就是正经做生意的,客户怎么要求我就怎么做,再说了,那玩意早就卖出去了,当初收的时候我可给了钱的,现在卖出去都多久了,跟我可没关系。”
孟婉有些急,想了想,咬牙又拿出来五毛钱,“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打听是谁送过来的,老板,你帮帮忙,求你了!”
金老板看着桌子上的一块钱,有些心动,“真没别的意思?”
“没有,就算耳钉是偷得,当时您也不知道不是吗?不知足无罪,您放心就行。”
金老板这才犹豫着伸手把那一块钱摸到了抽屉里。
随后,金老板这才慢悠悠拿出来一个账本,翻了半天,终于翻到了去年的记录。
“诺,就是这一笔交易,他除了卖耳钉,还要定做一个金属同款,所以需要预留信息跟名字,不然后面做好了我也不好联系他。”
孟婉心里一紧,但目光已经迅速看了过去。
账目后面的备注上,清晰明了的写着——纺织厂顾同志六个大字,甚至就连后面预留的电话,都是纺织厂厂长办公室的。
是谁送来的,再清楚不过了。
孟婉浑浑噩噩的从百货大楼走了出来。
杨秋莲在旁边陪着,脸色黑沉,嘴里咒骂个不停。
“妈勒个搓,小册老娘个比的!”
“棺材爬出来的畜生!”
“小比样子最好死在监狱里别出来活着祸害人……”
“……”
一路到家,杨秋莲这辈子知道的的脏话嘴里都骂了一个遍。
只有孟婉一言不发,到了家里,才哭了出来。
“哭哭哭,哭有个用的话,当初我就该哭死在家里,也不能同意你跟那个王八蛋结婚!”
孟婉听完,哭得更大声了,哭了一会儿,站起身来又要出去。
“你去哪儿?”
“我去找顾清树问个清楚,我不信他这么坏,骗我到这种地步!”
早在踏进五金店之前,孟婉就一直感觉到心慌。
但她仍旧怀有一丝侥幸,万一……万一真的跟顾清树没有什么关系,那就证明她当初并没有看错人。
她没有意识到,其实她自己都在想方设法的替顾清树开脱。
为的,就是不想承认自己错了。
她为顾清树付出的太多了,对一个女人来讲,她义无反顾低嫁给了他,甚至连彩礼都没有多要,只图顾清树对自己好。
而在生活上,她更是放弃了自己的事业,让父亲全力支持他的工作。
可这一切,换来的却是顾清树欺骗。
杨秋莲恨铁不成钢,用力拉住了女儿的胳膊,“婉婉,你信不信这件事也是他干的,他可能从一开始就对你没有真感情,图的就是你父亲的厂长而已,婉婉你就认命好不好,咱们跟他离婚,你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再找个好人家。”
“妈,我总得问清楚原因吧,不然我真的不甘心,又或许……清树这么做也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这场婚姻,她付出的成本太大了,她做不到说放弃就能放弃,不然,她付出的时间跟感情都是笑话吗?
杨秋莲此刻的情绪却比女儿还要激动,瞪大了眼睛,胳膊扬起一半又放下来,最后,竟是直接扇到了自己的脸上。
“妈你干啥呀!”
“我扇我自己。”杨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