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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嗓音如一捧清泉,悦耳中却又透着一丝沙哑,九渊这时才看清,原来她的唇之所以那么红,并不是涂了口脂,而是染了鲜血。

她勾住他的后颈,仰头贴住他的唇,九渊从唇缝间尝到一丝甜腥,令他有一瞬的恍神。

她在他的唇上轻轻碾磨,饱满的酥胸紧抵在他的胸口,柔软到九渊一时想不出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也让他在这一刻竟忘记了反抗。

他嗅到她身上传来的清幽香气,腰间一阵窸窣之后,他的法衣也被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

夏如嫣只披了一件纱衣,在除去九渊的法衣后,两人等同于裸裎相对,她再次勾住他的脖子,用酥胸缓缓磨蹭他的胸口,雪臀之下已能感到有某处开始变得坚硬挺立,隔着布料抵在了她最柔软敏感的地方。

她冰冷的身体因为他的体温而渐渐暖和起来,虽体内仍被那烈火搅得天翻地覆,夏如嫣却莫名觉得没之前那么痛苦了。

她无声地喘了口气,用手指勾开他的腰带,刚要将手探进去,忽然被一只大掌按住。

夏如嫣一愣,睁眼看向面前的男人,他正直直盯住自己,眸中除了欲望,还有一抹冷意。

“你…别担心。”

她开口,吐气如兰,声音里带着浑然天成的媚:“我中的毒对男人没有什么影响,即便过给你也无大碍……”

后面几个字九渊并没有听清,因为那只纤纤玉手已经握住了他的命脉,活了两百来年,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碰到身体,九渊呼吸一滞,整具身躯瞬间绷紧,就连被握住的那处也变得更坚硬了些。

夏如嫣被毒折磨得难受,也没工夫与九渊磨合,她跨在他身上,将腿心对准那处昂扬便往下坐,只是她并未完全动情,花谷只得一点点湿润,男人那物又尺寸可观,她尝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吃进去,虽只进去一小段,却也令她娇躯一颤。

“嗯……”

她从鼻腔发出细而媚的轻哼,款款摆动腰肢,含着那一截阳物慢慢往下吞,丰满雪峰随着动作轻颤,顶端两颗樱珠将轻纱高高顶起,若隐若现更叫人血脉偾张。

九渊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夏如嫣的每一个动作,就连她是怎样将他吞吃进去的,他也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腿心光裸洁白,被他的阳物撑开之后,露出一点内里的浅粉,一颗小小的珠核点缀在蚌肉之间,上面还泛着一点水光,随着她起伏的动作而缓缓颤动。

他猛地闭上眼,想要逃避这太过动摇意志的画面,但遮蔽了视觉,感官反而变得更加敏锐,那包裹着他的小穴紧窄湿润,她的肌肤虽凉,内里却温软缱绻,让人忍不住要沉溺其中。

九渊咬紧牙关,头皮因这触感而止不住的发麻,不管他的内心有多抗拒,身体的反应却无法忽视,哪怕是在进阶之时,他也从未体会过这般叫人难以抵抗的快感。

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搭上他的肩膀,九渊感到她的身体再次贴过来,紧接着那张湿润小口往下一深,竟将他的分身全部吞吃了进去。

九渊身体猛地绷紧,极力克制的欲望在这一刻终于开闸,他睁开眼,死死盯住面前的女人,她原本苍白的双颊已浮上红晕,眼中透着迷离春色,唇上的血已经止住了,半张着露出一点雪白贝齿。

“嗯……你…你怎么这么……”

她娇声喘息,后面半句并未出口,九渊无暇去想她究竟要说什么,只感到女人的娇软身躯上下起伏,一深一浅地开始吞吐他的阳物。

娇嫩的小穴紧紧裹住肉茎,里面仿佛有千万张小口在茎身嘬吸,半透明的花液因着刺激流淌出来,九渊嗅到一股甜腻而诱人的气息,叫他的下腹又是一紧,分身再次胀大,引得女人低低惊呼了一声。

“呜…好胀……”

她抬起雪臀,肉茎缓缓从小穴中抽出,只剩一个头部留在里面,这种磨砺的快慰酥得夏如嫣腰眼都麻了,先前还在折磨她的烈火已悄无声息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食髓知味的欢愉。

她也是修炼了两百来年的元婴修士,在这之前还从未体会过鱼水之欢,今日才明白,为何那么多人修了道也还是难以割舍男欢女爱,这滋味,着实是美妙非凡。

她缓缓在九渊身上起伏,每一回都将他的性器吞吃到底,那般尺寸的巨物将小穴撑到极致,即便有蜜液的润泽,每回进出也颇为吃力。

她低声吟哦着,腰肢轻拧,蜜穴含着阳物微转了转,便听见身前传来一声闷哼,一双大掌蓦地掐住她的软腰,将她狠狠带往了身下。

“啊……”

夏如嫣惊讶地看着和自己换了个位置的男人,他将她按在床上,眼神凶恶,目光狠得像要吃人。

她一个你字还未出口,他已经托住她的臀重重往前一捣,粗长巨物瞬间贯穿她的身体,菇头撞击在脆弱的花心,刺激得她啊的喊了出来。

接下来的事就不再由她主导了,两人之间的处境完全调换过来,男人快而重地在她的小穴之中抽插,快感如浪潮般一层比一层更高,不过数十下夏如嫣就颤抖着泄了身,他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将她双腿往上一推,以更加蛮横的姿态冲撞起来。

“呜…呜啊…嗯…你…你慢些…啊……”

夏如嫣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一双雪峰被撞得来回晃动,纤细的腰肢因快感而往上拱起,大股黏腻蜜液从二人交合处飞溅而出,将男人的小腹也染上了一片水渍。

他像是要吃了她一般,动作极端粗鲁,但这点粗鲁对修士来说压根儿不算什么,反倒使夏如嫣的高潮来得更加频繁,意乱情迷之中,她迷迷糊糊地想:

早知道双修这样美妙,她就不傻傻撑这么久了。

我要采补你(六)

云纱帐内安静下来,刚才的狂风骤雨终于平息,唯有淡淡的淫靡气味还萦绕在空气中,没有完全散去。

夏如嫣趴在男人身上美眸半闭,蓬松云丝遮住她大片裸背,除此之外一丝不挂,和她身下的男人一样。

她还沉浸在双修的余韵里,小穴仍在不自主的抽搐,身体也酥麻绵软,半点儿都不想动弹。

这么趴了好一会儿,她才懒洋洋撑起上半身,将垂落的发丝捋到耳后,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

她问,嗓音慵懒沙哑,如一盏蜜茶,甜而不腻,引人回味。

九渊面无表情地坐起身,将床边的薄毯扯过来掩住腰间,面前的女人一副欢愉后的勾人模样,两只挺翘雪乳就那样裸露在外,半点没有遮掩的意思。

真是不知羞耻。

遮住又有些反应的下身后,九渊冷漠地将视线移开,见他不回答问题,夏如嫣又往他身前挪了挪,抬手勾住他的下巴掰过来。

“此番是我欠了你,你想要什么可以提出来,我能做到的一定会补偿你。”

说完这句夏如嫣停了一下,又补充道:“除了离开这里。”

九渊眸色一寒,她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还想将他囚禁于此?

夏如嫣看出他眼中的冷意,向他解释道:“这一切并非我所愿,但我身中奇毒,寻遍修仙界也未找到解毒的法子,目前唯有与你双修方能缓解,但这只是暂时的办法,不能彻底根除此毒,因此在我的毒完全解除之前,只能委屈你暂时在千机阁呆一段时间。”

她并非如此有耐心又好脾性的人,但她因为自己的毒牵连了人家,心中总是有些歉意的,且毒性受到压制,令她身心舒坦,连说话都变得温柔起来。

但夏如嫣的温柔也是有限度的,见九渊迟迟不答,只冷睨着她,她不由有些不虞,蹙眉扣住他的手腕道:

“我在和你说话——咦?”

她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你的修为被封了?”

话一问出口,不等九渊回应,夏如嫣立刻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她当下输入灵力解开他体内的禁制,才发现他竟连声音也和修为一同被封了。

待她解开禁制,九渊浑身一松,枯竭的灵力终于回到经脉之中,除此之外,那卡在筑基大圆满的修为似乎还有一丝松动。

他进入散功阶段不过短短三月,远不到恢复修为的时候,九渊拧眉内视丹田,瞧不出什么异样,又想到刚才与这女人双修,或许与这个有点关系。

他抬手摸了摸脖子,终于开口道:“这就是千机阁的行事之道?”

这是他和夏如嫣说的第一句话,带着满满的讥讽之意,夏如嫣顿了顿,并未生气,身子往后坐直,将旁边的纱衣抓来披上,回答道:

“此事并非我所愿,为了解毒,只能出此下策。”

她这样还不如不穿,九渊面色有些黑,移开视线不想去看那半遮半掩引人遐思的娇躯,语气冷硬地道:

“此事也并非我所愿。”

气氛一下子便有些凝滞,夏如嫣伤脑筋地揉了揉眉心,固然是她做错在先,但要放走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解药’,她也不愿意。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我先叫人带你去休息,你有什么需求尽可以提,只一点,不能离开千机阁。”

说完夏如嫣起身要出去,谁知刚一站起来,就有一股热流从小穴内缓缓淌出,浓白液体沿着腿根流淌下去,刺了九渊的眼,掩在薄毯底下的分身又有些蠢蠢欲动,令他的脸色不仅再黑了几分。

夏如嫣也没料到他竟留了这么多在里头,当下有些尴尬,忙施了个净尘术弄干净腿上的白浊,丢下一句“房间后面有个浴池,你可以去那里。”,便匆匆离开了房间。

九渊在床上坐了片刻才下来,裹着薄毯迈出云纱帐,他环视了一圈四周,这里应当就是那女人的卧房,屋内布置奢华却不庸俗,多宝格上摆满奇珍异宝,一桌一椅皆是珍稀材料所制,极其张扬高调。

他只瞟了一眼那些陈设,便迈步去了房间后面,那儿果然有一方浴池,池水上缭绕着浓郁灵气,倒是处修炼的好地方。

不过处于散功期间的九渊并不需要修炼灵力,他浸入池水,看似阖目养神,实则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那女人不让他离开,实际上九渊现在也有了新的思量,单凭千机阁对他做下的事,就够他们死一万次了,目前的他自然做不到,待到他恢复修为,进阶元婴后期,必然要报了此仇。

还有一点,方才与那女人双修,似乎对他的修为有所助益,之前在散功期时从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无论他服下多么珍贵的灵药,都只会为进阶后的修为提供养分,对当下的他来说是没有任何改变的。

这还是头一次修为有所变化,并且他能感觉到,这种变化对他是有益的,他不知道这是因为双修亦或是因为那女人体内的毒,总之既然现在无法离开千机阁,那不如就留下来,还可为日后的复仇做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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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的九渊:日后我必踏平千机阁!

后来的九渊:你再看一眼别的男人试试!

男主本来的修为和女主旗鼓相当

我要采补你(七)

琉璃殿中,夏如嫣坐在主位面如寒霜,看着面前跪着的两人。

“阁主,不关松雪的事,都是属下自作主张将那人带回来,请阁主重罚。”

“阁主,这件事属下也有错,是我没有制止阿茧,还把她引了过来,属下愿一同受罚。”

看见底下的两个人相互维护,夏如嫣的脸色更阴沉,冷声道:“你们感情倒是好,好到连我都不放在眼里。”

她说话带上了威压,两人浑身一震,慌忙匍匐在地,不敢再多言。

魏茧和松雪是夏如嫣的左右手,她一向很信任他们,但这次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太大胆,夏如嫣不能忍的是在她意志薄弱的时候,他们将那个男人送到了她的面前。

这就好比在一个快饿死的人面前放了一盘佳肴,饶是定力过人的她,在那一刻也还是屈服了。

夏如嫣讨厌这种被欲望驱使的感觉,也因此对魏茧和松雪此举格外生气,即便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她也不能就这样饶恕他们。

“你二人自行去思过室领罚,去之前将令牌交出来。”

松雪一惊,令牌等同于他们两人在阁中的身份,只有重大过失才会没收令牌,阁主的怒火比他想的更甚,看来他们真的触了阁主的逆鳞。

二人不敢争辩,应下后便退出了琉璃殿,夏如嫣看着空旷的大殿,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罢了,终究他们也是为了她,过阵子就将他们放出来吧。

处罚了左右使后,夏如嫣又将那两名弟子并大堂主二堂主一同叫来,分别给予了相应的处罚,大堂主是因为对堂中弟子管束不严,二堂主则是随意泄漏她的病情,罚的比大堂主更重些。

夏如嫣在阁中积威甚重,各堂主对她心服口服,自然不敢有怨言,纷纷领罚下去后,她留了那两名弟子问话。

“……阁主放心,那男修穿得破落,修为也不高,断不可能是什么大人物。”

两名弟子将劫持九渊的经过说了,信誓旦旦他只是个寻常修士,夏如嫣再问不出其他,便让两人下去自行领罚。

一口气罚了这样多的人,她的心情总算缓和不少,又处理了这些时日因毒而耽搁的阁中事务,回到清心殿时,九渊已经不在了。

许是毒得到了缓解,夏如嫣一整晚都潜心修炼,再睁眼时已是三日后,整个人神清气爽,是许久都没有体会过的轻松。

她叫来人问了下受罚那几人的现况,再换了身衣裙,离殿去了照雪轩。

千机阁坐落在金乌山上,此山之所以名为金乌,是因为地脉中生有一种独特的地火,而千机阁最出名的玄铁兽就是用这地火锻造的。

千机阁顾名思义,擅长制造各种机巧,将材料以金乌地火冶炼后造成灵器或傀儡,用途广泛,在修仙界大受欢迎。

千机阁在各地都设有铺面,专门用于出售机巧物品,其中他们造的玄铁兽最为热销,此兽只需要以灵石驱使便可骑乘可战斗,躯体坚固极难摧毁,乃居家旅行之必备物品。

所以千机阁靠着做生意是富得流油,金乌山周围的一片山脉全归千机阁所有,不过阁中弟子都住在金乌山上,自然是因为要用这地火炼器。

夏如嫣所居的清心殿位于金乌山顶部,而照雪轩则在清心殿附近的一片树林中,往常是作为夏如嫣来访密友的居所。

三日前她离开清心殿时,让人将那男子带去照雪轩安顿,她思来想去,觉得唯有那个地方合适,离清心殿近,又不至于随时会打照面,对于二人的关系来说最为恰当。

现在三日过去,出于礼貌她也该见他一见,毕竟那名男子对她来说是一位特殊的客人,即便是软禁,她也应当时不时露个面。

她很快来到照雪轩,即将进去时又有些犹豫,踌躇片刻后,最终还是迈步踏进了照雪轩的大门。

她绕过几处山石,面前出现一方碧蓝水池,水池不远处是一座雅致屋舍,檐下正站着个男人,凉凉地朝这边看来。

他今日穿了件黑色的袍子,衣襟有些松垮,露出小半结实的胸膛,乌发随意披在身后,与三日前相比,多了些慵懒之色。

夏如嫣再次见他,又禁不住在心中赞了一句,男人轮廓立体,一双凤目尤为深邃,薄唇透着冷淡,令夏如嫣不禁想起,那日她好像亲过他,是什么滋味来着?

在她回想的时候,九渊也正看着她,今日夏如嫣穿了身白色长裙,只在袖口与裙摆缀着抹浅浅的桃粉,上面以细小的珠玉绣了花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细碎的光泽,娇俏明丽,与那日仅着薄纱的她仿佛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但当他的目光扫过那婀娜有致的身段时,眸色不由又是一暗,她的腰带束得极紧,勾出盈盈一握的细腰,高耸雪峰饱满挺翘,令他不自觉想起那日它们在眼前晃动的情形。

她的领口堪堪遮住胸前,露出两抹精致锁骨,脖颈修长纤细,肌肤欺霜赛雪,一张鹅蛋脸小巧秀气,上面的五官却明艳照人,饶是对他人相貌并不在意的九渊,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生得极美。

两人互相盯着对方看了一阵,夏如嫣率先开口跟他打招呼:“这几日住得怎样?有什么不合意的地方吗?”

九渊靠着廊柱,看夏如嫣朝自己走来,讥讽一笑:“你说呢?”

这态度可不怎么友好,不过想起换作自己被软禁,恐怕早把这地方给拆了,夏如嫣便只作没听出他的语气,依旧客客气气地说:

“我这几日有些忙,没能过来看你还请见谅,现在事情忙完了,我带你在阁内转转,可好?”

其实她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却没想九渊竟站直身体向她走来,一副要跟她出去的样子。

她愣住,就见九渊越过自己,回头挑眉:“不是说要去转转?”

夏如嫣回过神,迈步跟上去,两人并肩往外走,气氛有些安静,她想了想道:

“对了,我叫夏如嫣,你叫什么名字?”

上回她问过他,他没回答,夏如嫣想着问人姓名前应当先报上自己的名字,便又有了这一问。

九渊目视前方,没有答话,就在夏如嫣以为他不愿意告诉自己时,听见身旁传来淡淡一句:

“九渊。”

我要采补你(八)

与夏如嫣走在千机阁中,九渊不动声色留意周遭的环境,金乌山与别处的山外表并没有什么不同,但这儿的建筑却大多以炼器室为主,山腰上层层叠叠的房屋此起彼伏,外形简洁,没有过多装饰,倒与千机阁的富裕有些反差了。

阁中四处可见玄铁兽和机巧傀儡,有许多是外界没见过的造型,想来功用也有所不同。

见九渊的目光停留在那些玄铁兽上,夏如嫣主动解释道:“这些是内部专用的玄铁兽,大多是新造的,还在测试使用,修正差错后便会放入铺面出售。”

这不是什么秘密,夏如嫣也乐得跟他介绍,九渊瞥她一眼,忽地开口道:

“我听说,千机阁有一种秘法,能将妖兽的魂魄封入玄铁兽,使玄铁兽拥有一定的自我意识,更加适合辅助主人斗法。”

夏如嫣默了片刻道:“…从前是有这样的秘法,但后来就摒弃了,这百年来已经没有人再这样做了。”

九渊挑眉:“为何?”

她笑了笑:“如此行径,与邪修又有何不同?将魂魄禁锢在一个躯壳中为人所用,实在太过残忍,再者即便没有妖兽魂魄,玄铁兽依旧勇猛无匹,无须用那些邪门歪道。”

九渊定定看了她几息,心中有些意外,千机阁阁主在外的名声算不得好,大多是唯利是图、生性风流等形容,还有不少人唤她妖女,说是此女擅长勾人魂魄,被她盯上的男人没一个逃得掉的。

倒是没想到她竟有这样软心肠的一面。

不过那又如何?九渊心中嗤笑一声,无聊的仁慈,真是个蠢女人。

夏如嫣带着九渊在阁中逛了一圈,弟子们看见她都赶紧弓腰行礼,不少人偷偷打量九渊,好奇他的身份,他只作不见,淡定自若地走在夏如嫣身旁。

两人从山前走到山后,人逐渐变得稀少,面前出现一片广阔湖泊,夏如嫣道:

“这是涤尘湖,阁中新完成的玄铁兽需要放入湖水中清除杂质,三个日夜后才能取出,因此名为涤尘湖。”

九渊走到湖前,果然看见清澈湖水之下是密密麻麻的玄铁兽与傀儡,它们静静呆在水底,偶尔有几个气泡浮上来,就仿佛是活的一般。

他蹲下身用指尖沾了一点湖水,感到水中有一种特殊的金系灵气,应当就是这种灵气能净化玄铁兽的杂质,使之变得更为坚固。

“金乌山果然是片风水宝地。”

九渊站起身,看着这些加起来价值连城的玄铁兽,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夏如嫣看在眼里,心道此人虽不过筑基修为,心性倒是沉稳,往常她带来的朋友看见这些玄铁兽,很少有人不惊叹的。

两人沿着湖边慢慢往前走,偶尔看见有弟子过来将新出炉的玄铁兽投入湖中,那些玄铁兽坠入水底,与其他的傀儡碰撞出沉闷声响,将湖水震出一片涟漪,听在耳朵里就好像它们在低声鸣叫。

饶是九渊见多识广,也觉得这一幕很特别,就在他观察水中的玄铁兽时,身旁的夏如嫣突然停下了脚步。

九渊往前走了一段,发现她没跟上来,回头时看见夏如嫣还站在原地,面色不知何时变得极其苍白,一只手紧紧揪住衣襟,眼中透出痛苦之色。

这是……毒发了?

九渊微微蹙眉,回到夏如嫣跟前,握住她的手腕一探,顿时吃了一惊。

她体内灵气极其紊乱,呈现狂暴之像,这情形与走火入魔前的征兆非常相似,九渊有些难以想象,若她每次毒发都是这般状况,那得有多强大的意志力才能撑下来?

“你——”

他刚说出一个字,夏如嫣就反手扣住他,用尽全力挤出几个字:“…回…清心…殿……”

只是这么几个字,她的面色已经白得近乎透明,九渊暗骂一句脏话,揽住她的腰,施展御风之术便往山顶飞去。

我要采补你(九)H

一阵风挟裹着两人闯入清心殿,还未进入卧房,女人的双手已经缠了上来,因疼痛而苍白的唇贴住九渊,感受到她的颤栗,他沉着一口气将她带入卧房,重重甩在大床中央。

纱帐被气流带得漫天飞舞,夏如嫣蜷起身体,发出压抑的低鸣,冷汗润湿了她的鬓发,经脉中传来的剧痛令她迫切地想要寻求她的解药。

她吃力地睁开眼,双眸却被汗水迷住,看不清眼前景象,只感到一道阴影罩了过来,接着是一张温热的唇,狠狠地覆住了她的唇瓣。

“啊……”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字,便被卷入这来势汹汹的吻中,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吮咬着她的唇瓣,粗鲁而凶猛,夏如嫣被他吻得几乎不能呼吸,下意识用舌尖去抵他,换来的却是更富侵略性的掠夺。

她恍惚间想起三日前那场混乱,当时他也如现在这般蛮横地进攻,只是那一日……他并没有吻她。

此时的九渊吻得极其生硬,他并不会接吻,唯一凭借的是一腔怒气,愤怒于自己目前的处境,更愤怒在看见夏如嫣毒发时,他第一个念头居然不是幸灾乐祸。

想到这里,他咬得又更用力了些,像是要泄愤般,直到口中传来一丝腥甜,九渊才猛然回神,蓦地松开嘴,女人的唇上多了一抹鲜红,莫名的刺眼。

夏如嫣浑然不觉,身体的疼痛远超过这点小小的伤口,见九渊离开,她又不由自主地追过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美眸迷蒙,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九渊忍不住又骂了句脏话,揽紧她的腰,将头再度埋了下去。

体内狂暴的灵气令夏如嫣痛得直打哆嗦,然而男人唇却又诡异地令她感到舒适,腰间的衣带不知何时被抽开,一身冰肌玉骨暴露在空气中,大掌沿着玲珑曲线往上,托住光裸后背,将女人按向自己的胸膛。

两具身躯甫一接触,夏如嫣便被男人的体温熨得打了个颤,她的肌肤冰凉,体内却烧得灼痛,这份体温竟隐隐缓解了这种痛苦,让她不自觉地贴过去,迫切地寻求这份安抚。

两人此时已是裸裎相对,掌下是女人细腻的肌肤,胸前压过来一片绵软,九渊感到自己的腰被两条纤长玉腿环住,女人身上清甜的香气仿佛在引诱着他,叫他不要再迟疑。

他吮住女人的唇,腰间重重往前一顶,早已昂扬的性器撞进一片柔软谷地,菇头被两片蚌肉抿住,随即又被黏腻的蜜液带得往前滑去,擦过前端一颗小小珠核,引得女人娇哼了一声。

“嗯……”

她的声音软得像水,与三日前的沙哑不同,今日明显要更腻人一些,这种腻如同蜜糖,叫人粘上了就甩不开,九渊呼吸渐重,胯间分身几乎瞬间就又胀大一圈,隐隐发痛。

他托住女人的臀,窄腰再次向前,肉茎在濡湿花户上碾磨几下,对准中央那张蠕动小口,噗哧一下便没了进去。

“嗯啊——”

夏如嫣睁大眼,感到一根巨物猛地贯穿了自己,早已动情的她并不觉得痛苦,但这样的深入来得过于突然,令她毫无准备地就这样被送上了顶峰。

九渊才刚进去,便感到那张小穴忽地收紧,死死箍住他的分身,使他禁不住闷哼一声,竟险些把持不住精关。

“…你…放松些。”

九渊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抽身往外退出些许,再缓缓向前推进,在这样的抽送下,夏如嫣的身体终于变得放松了一些,但紧接着便是层层叠叠的媚肉纠缠上来,绞得九渊尾椎一麻,连着后颈酥了一片。

真是要人命,他掐住女人的腰,短暂缓了口气,夏如嫣的腿还挂在他的腰上,因为他的姿势她身体向后倒在床上,双腿顺势勾住他的腰,将人也带了过去。

两人私处相连,夏如嫣体内的灼烧感已经减轻了大半,另一种热的感觉升了上来,她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又伸手去搂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喊:

“你…你快些呀……”

这声音纯而媚,似催促又似撒娇,听得九渊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底下还被那张柔嫩小口含着又吸又吮,哪怕他有再多理智也抵不住,浑身的血全往那一处涌,大掌用力扣住她的臀,挺腰便狠狠干了起来。

我要采补你(十)高H

夏如嫣趴在床上,毒性刚刚被压下去的她四肢发软,半点不想动弹,只低低地喘着气。

一只大掌从身后揽过来,将她带进一个灼热的怀抱,男人坚实的胸膛紧紧贴住她的裸背,臀后抵上来一根粗硬之物,从她的腿缝挤进去,菇头深深陷入蚌肉,只差一点儿就要戳进黏湿不堪的小穴里。

“啊…你……”

她轻哼了一声,嗓音和她的身体一样软,毒发本就消耗体力,加上方才又与九渊双修,现在的她浑身乏力,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只能软软靠在男人怀里,任他握住一双胸乳揉捏,半点也反抗不了。

九渊仍未餍足,或者说刚才那次双修令他欲望更甚,他托住女人两只雪白椒乳,一边抓握着柔软的乳肉,一边在她的双腿之间来回碾磨,很快就感到那张小嘴儿动了动,一缕温热黏液从里头溢了出来。

他咬住她的脖子,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在上面细细啃噬,牙齿底下是跳动的血管,只要一用力,就能咬穿薄薄的皮肤,尝到她的鲜血。

夏如嫣美眸半眯,身体因男人的触摸而微微发颤,小穴还残留着被填满的感觉,外头那根巨物正在入口虎视眈眈,似乎随时都会闯进来。

她的酥胸被大掌玩弄于其中,顶端两颗樱果更是被指腹捏得红肿,这一次的双修和之前不同,多了很多不必要的触碰,却令她更加愉悦。

“嗯……”

她轻轻呻吟了一声,脖子便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夏如嫣刚想抱怨,就感到腿心那根烙铁般的肉棒往前一顶,肉冠瞬时挤开两片蚌肉,噗哧一声刺了大半根进去。

“啊——”

她低呼起来,下意识想动一动,腰却被男人紧紧勒住,使她无法挣脱分毫,他的唇还落在她的脖子上,边啃咬她的肌肤,边挺动窄腰,在蜜穴里头缓缓抽插起来。

“呜嗯…你…别从…后面……”

她断断续续哼出几个字,转瞬又被男人加快的速度给肏得没了声儿,他将她压在身下,从后面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臀,粗长的肉茎再次将小穴撑得满满当当,每一回都整根没入,菇头重重顶在花心上,刺激得夏如嫣浑身发颤,没几下就哆嗦着泄了身。

感到蜜穴猛地收紧,九渊嘶了一声,略停顿几息,又再度抽插起来,这一回比先前还要快上几分,直肏得夏如嫣娇吟不止,淫水如开了阀般往外喷溅,就连男人的大腿根都沾满了水渍。

他提着夏如嫣的腰狠狠撞击,女人的肩胛骨形状优美,在他的攻势下不断颤动,彷如一只挥动翅膀的蝴蝶,她的腰细得惊人,很难想象拥有这样纤细腰肢的女人,会有一对那般丰满的酥胸。

九渊低头在她的后背咬了一口,惹来女人含糊不清的娇嗔,充满欲望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今日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计划,似乎只要碰到她,他就总是会做出完全不像自己的举动。

他抽身出去,将夏如嫣抱起来,让她正面朝向自己,以坐的姿势吞纳他的分身,这样的姿势两人贴得尤其紧密,每一次起伏她的双乳都会擦过他的胸膛,而她的唇也离他非常近,只需要一仰头就能吻到她。

夏如嫣抱住男人的脖子,使自己不向后倒去,娇艳的唇半张着喘息,又被九渊吮住,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唔…嗯……”

她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点哼鸣,舌根被他搅得发麻,小腹中酥软一片,被肉茎捅得穴儿都要化了,她不太明白,明明毒已经压了下去,为何他还要继续,但这般极致的快慰令她十分享受,甚至主动用腿环住他的腰,使两人交合起来更加方便。

纱帐中滋滋水声不绝于耳,男女私处撞击的声音更叫人面红耳赤,先前为了压制毒性,彷如履行任务般的双修已经结束,转而替代的是纯粹的肉欲。

当滚烫白浊喷洒在体内,高潮过后的夏如嫣软软耷在男人肩上,累极却又餍足,边娇声喘息边想:

这男人虽只是筑基,倒也还挺厉害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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