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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
她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但她肯定不会跟尊贵的莉莉丝公主是双生子,要是皇室真的丢了公主,怎么可能没传出过寻找公主的消息呢?
费尔南德公爵应该也见过莉莉丝公主吧?
难道这就是他留她在身边的原因?
他明明看不起她,却还是时不时跟她做那种事,莫不是把她当做莉莉丝公主的替代品?
娜娜胸口闷闷的,不知该讨厌那位莉莉丝公主给自己带来无妄之灾,还是该感谢对方让自己有了接触魔法的机会。
终于知道费尔南德公爵和林奇对自己这么特殊的原因,娜娜反而松了一口气。
她要学会更多的本领,等将来他们不需要她这个替代品了,她也可以过上很好的生活。
这天费尔南德公爵出门去了,娜娜自己去骑了一会马,在马厩里治疗了几个受伤的马蹄,就这么消磨了一下午。
吃过晚饭后她见费尔南德公爵还没回来,感觉他可能会在外面过夜,于是偷偷把白天跟林奇讨来的信纸拿了出来,坐到书桌前给兄长他们写信报平安。
她要告诉哥哥自己很有可能成为一名牧师的事情。
想到兄长可能正为自己担心,娜娜尽可能地用快乐的语气把自己遇到所有好事情都写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娜娜偷偷摸摸地托人帮忙把信寄出去。
费尔南德公爵直至傍晚才回来。
正在写当天治疗记录的娜娜被仆从敲响了房门,说是费尔南德公爵让她过去侍奉。
娜娜忙收起纸笔去了费尔南德公爵的房间。
一进门,娜娜就看到费尔南德公爵坐在那里看信。等瞧清楚费尔南德公爵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信,她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是她写给哥哥的信。
她明明托人帮忙寄出去……
费尔南德公爵见娜娜一脸的惊惶,示意娜娜坐到他腿上。
娜娜脑袋一片空白,乖乖地走了过去。
费尔南德公爵把人牢牢地困在怀里,笑着说道:“你不会以为你给点小恩小惠,底下的人就会违背我的命令帮你做事吧?那样的话,他们可是会没命的。”
娜娜说:“我、我只是想写封信让哥哥放心。”
费尔南德公爵都把信看完了,当然知道信里没写什么不该写的。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兴师问罪:“你这么偷偷摸摸地送信,显然没忘记我说过的话,那就是明知故犯对吧?”
他不喜欢她字里行间对另一个男人的依恋,不喜欢她心里继续记挂着别的男人。
“我也不想惩罚你,可惜你总是犯错。”费尔南德公爵叹息着说,“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娜娜一听到“惩罚”两个字,眼眶就红了。她不知道费尔南德公爵还有什么折磨人的办法能用在她身上,只知道自己真的不想再受罚。
“我知道错了。”娜娜软声哀求,“我再也不会给哥哥他们写信了。”
费尔南德公爵说:“每次你都认错认得很快,下次该犯错还是会犯错。”他用重新装进信封里的信拍了拍娜娜的脸颊,“我可没有你亲爱的哥哥那么好说话,我会好好让你记住教训。”
娜娜不知道这天晚上是怎么过去的,只知道自己写的那封信在费尔南德公爵手里成了最残酷的刑具,将她里里外外折磨了一遍。
末了费尔南德公爵还要取出里面的信纸,让她看看她的身体多么的放荡,连里面的字迹都洇湿了。
“你说现在将这封信寄出去,你亲爱的哥哥能不能看出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娜娜声音哭得有些哑了,瞧着可怜至极,哽咽着央求:“不要这样做,求您了。”
费尔南德公爵笑着亲她红红的眼睛:“你要是不犯错,我怎么舍得这么对你?我最喜欢娜娜了。”
娜娜心想,他才不喜欢她。可是她不敢说出口,只能主动吻上费尔南德公爵,试着用恋人般的亲密结束这场漫长而煎熬的惩罚。
第21章
娜娜第二天睡到很晚才起床,她实在是身心俱疲,醒来后很艰难才睁开眼皮。
她吃过了早饭,默默去找林奇帮自己确认一下有没有清理干净。
虽然她的净化术学得还不如林奇好,但不会再有最开始那种淌出太多的尴尬,可以当作一次很普通的治疗。
林奇见娜娜眼睛有些肿,就知道费尔南德公爵又找理由欺负她了。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发现娜娜平时勤勉好学,性格又热情开朗,只要得到夸奖眼睛就亮亮的。
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孩子。
林奇很清楚费尔南德公爵为人有多阴晴不定,有点不忍心把娜娜推向这样的恶魔。
可即便他不在背后推一把,她也已经是费尔南德公爵目前唯一的女人。只要费尔南德公爵不想放她走,她就得乖乖留在他身边。
林奇想安抚娜娜几句,却又不知从何开口。他默不作声地替娜娜用完净化术,又耐心地查问了她的学习进展,才给她安排新的练习内容。
娜娜也并不需要林奇的安慰。
她忙了一个白天,很快又振作起来了。
她傍晚抱着自己骑马到山脚下采的一大束野花回来,恰好撞见从外面归来的费尔南德公爵。
这人不生气的时候,看起来就是个彬彬有礼的贵族,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英俊。
想到自己日子过成什么样取决于费尔南德公爵的心情,娜娜鼓起勇气抱着花跑过去问:“大人您回来了!您要在房间里插一些花吗?我上家政课的时候学过插花!”
虽说她家政课成绩稀烂,但确实是上过的,不算是撒谎。这么漂亮的花,只要插上满满的一瓶总是好看的!
费尔南德公爵看了眼她怀里的花,笑着颔首:“也好。”
娜娜煞有介事地忙碌起来,又是去挑花瓶,又是忙着把采摘来的野花去掉多余的叶子。
她也不去别的地方忙活,就在费尔南德公爵旁边拾掇那堆不值钱的野花,连带空气中都带上点花叶散发的清香。
费尔南德公爵也说不清心情好不好,只在看书时偶尔分了一丝余光给在那里忙得很起劲的娜娜。
很难想象昨天晚上她还哭得那么可怜。
换成别人也许会怕他怕得畏畏缩缩,偏偏她受罚时哭得厉害,过后又还敢凑过来。
真是顽强到让人好奇她到底还能承受到什么程度。
娜娜哪里知道费尔南德公爵充满恶意的想法。
她把开得很灿烂的野花收拾进花瓶里,感觉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立刻抱去给费尔南德公爵看看摆在哪里适合。
费尔南德公爵看了眼她忙活的成果,不由轻笑了一声。
娜娜脸都被他笑红了。
她觉得也没有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