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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的这顿饭,带上梁靳深也无妨。

扭头,曲邬桐轻声开口:“你这周什么时候有空,李竟要请我们吃饭。”

心中警铃大作。

梁靳深就知道,曲邬桐看到信息时的表情如此松弛,对面不是林之澄就是李竟。

只是他怎么草稿运算还是料想不到,李竟居然会邀请他吃饭。

是觉得他会落荒而逃吗?

将背挺得更直了些,梁靳深抿唇,“我明天晚上可能需要加班,其他时间都正常下班。”

可现在站在曲邬桐身旁的,与她的名字出现在同一张结婚证上的人是他,是梁靳深。

“那就周五?”曲邬桐敲打键盘编辑信息,顺手给钢琴老师发了调课申请,又问:“带上之澄可以吗?”

“好。”低头理了理袖扣,他平静回答。

李竟与林之澄——全世界梁靳深最嫉妒的两个人。

一个独占了曲邬桐“竹马”的名号,一个光明正大享受曲邬桐所有的偏爱。

电梯门打开,梁靳深伸手牵住曲邬桐走出。

“Quine。”

曲邬桐博士学长兼心理咨询中心老板孟近年本硕都是在国外读的,唤人时总喜欢叫人英文名。

孟近年点点她的桌子,示意她进他办公室谈话,“有个项目需要跟你商谈一下。”

“好的,Morgan。”作为回应,曲邬桐也喊他的英文名,并起身跟着他走进办公室。

“怎么了吗?”很熟稔地在他办公室沙发坐下,曲邬桐与她这位学长有三年共读时光,合作了无数次实验与论文,自认为也算得上是好友的情谊。 网?址?F?a?b?u?Y?e?ǐ???????€?n?②??????????????ò??

“Quine,”孟近年坐在办公桌前,撑着脑袋,难得流露出颓唐与无措的神色,“我前女友生了一个孩子。”

“你的?”瞪大了眼睛,曲邬桐忍不住八卦。

孟近年没有回答。

“不是你的?”

孟近年恼火,“是不是我的,不是得等我去看一下吗!”

“我要飞一趟宾夕法尼亚,可能需要一周,这一周时间需要你帮我管理咨询中心,同时我手上有一个来访者也需要由你暂时接手。”

恢复冷静,孟近年将一桩桩事项全部嘱托给她,并顺手汇总成文档丢到她邮箱。

趁着他发邮件的空隙,曲邬桐终于找到插话时机:“你前女友不是在加州吗?”

“她在UPenn读二硕。”

“怎么会跑去UPenn?”她疑惑。

“因为她现男友在UPenn。”孟近年一张脸黑成锅底。

张圆了嘴,曲邬桐发觉自己在感情上或许是算单纯的类型。

“真是搞不懂,这个宾夕法尼亚是有什么好的!”怨气冲天,孟近年酸溜溜地抛下话。

“我之前也搞不懂,”曲邬桐试图宽慰他,“但是去了几次,发现确实挺好的。”

曲邬桐飞过三次宾夕法尼亚,都是为了找梁靳深。

第24章 Level4.3-30%

第一次去匹茨堡,纯属曲邬桐临时起意。

那个暑假难得曲立和邬梅要带着曲邬鹏回小镇,两人天天喊她早点回去给弟弟补课;费心写的一篇论文又被拒稿;被事业同样失意的林之澄拉着喝了点酒,曲邬桐稀里糊涂地发出了那封邮件。

明明在美深造的同学朋友不止梁靳深一个,天知道曲邬桐怎么会记住那个只在交接实验须知时见过两面的邮箱,更搞不明白他为什么没有换邮箱。

总之,她收到了一句“Welcome”。

“你要去待几天?”林之澄恋恋不舍地开车送她到机场。

“十四天。”眼神飘忽,曲邬桐不敢看她,生怕自己编的蹩脚的谎言会被她看穿。

对于这段突兀的美国旅程,曲邬桐只对外宣称她临时起意想多玩几天,让美签回点本。

关于梁靳深,闭口不谈。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有点厚度的信封,林之澄不容置疑地塞进她手中,“去了就好好玩!反正美签都办了,不多留几天玩一玩也是不划算。”

曲邬桐微微低着头,将信封推回她手里,语气也跟着急促,“我有钱的!家教刚结了薪资,奖学金到账了,项目组劳务费也发了,够花的!”

“我这些钱才不是给你花的,”林之澄按住她的手,耐心扯理由:“我是提前把钱给你,好让你更方便帮我代购。你可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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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等曲邬桐再开口,林之澄就以停车费太贵的借口匆匆转身离开,最后抛下一句“好好玩”。

捏着那一个有些厚度的信封,曲邬桐难免鼻酸。

结束为期三天的学术会议,拎着行李箱,她按响他的公寓门铃。

门被打开,他穿着一件蓝白条纹衬衫,看上去是棉麻质感的,看上去很柔软,抿着唇笑,好像有点不自在,不怎么看她。

“你来啦。”接过她的行李,梁靳深很柔和地开口迎她。

心无旁骛且狼吞虎咽地吃下一碗番茄炒蛋盖浇饭,曲邬桐放下筷子,抬头,才发现他一直坐在书桌另一头认真看她吃饭。

“你不吃吗?”她后知后觉地寒暄。

“我已经吃了,”他起身顺手接过她的碗筷去洗,提议:“明天吃火锅?”

“好。”

大概有一年没见了吧。

上次见面应该是在她的毕业典礼上,他给她递了一束花,附赠一句“毕业快乐”。

一捧白色的铃兰花。

自从出租屋最后一面,两人甚少交集,曲邬桐再听见他的消息,是共同的高中同学随口提及他父亲去世和他已经退租的事情。

那个瞬间,曲邬桐捧着花,难得手足无措,搞不懂他的来意,也分辨不清这束铃兰的象征;身旁毫不知情的舍友朝她挤眉弄眼,不怀好心地起哄。

“这是我高中同学。”曲邬桐拨了拨鬓角的头发挡住温度正在攀升的耳朵,简单介绍,“这是我舍友。”

舍友们的八卦雷达响动,你一言我一语地试探他,从天南问到地北,梁靳深无力招架,脸上招牌的微笑也越来越局促。

幸好有人及时出现救她于水火之中。

“梁靳深。”

一声女声在喊,所有人的脑袋都顺着声音转,看见陈沛沛捧了两手的花笑着在叫他。

“我先过去了,下次再见,”梁靳深垂眉,眼神落在曲邬桐脸上,又说了一声:“毕业快乐。”

陈沛沛拥有满怀的鲜花,有郁金香有芍药有玫瑰,还有边角那一簇与曲邬桐同款的雪白铃兰。

又自作多情了,曲邬桐笑自己。

“原来那个就是梁靳深!”有舍友惊呼,终于见到了一直存在于以陈沛沛为主题的各种延伸故事中的男主角。

为着前几分钟自己的拉郎配懊恼,另一个舍友及时补救:“你别说,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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