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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哭腔道:“时序哥,你终于回来了……”

男人脚步一顿,不满嗤笑了声:“小瞎子,看看清楚,我是你郁泽哥。”

陈之瑶怔了怔,睁着迷离的杏眼,努力辨认的片刻,委屈的哭腔立马变得凶巴巴了起来:“你回来做什么啊!不是说好睡公司的吗!”

“我只是回来拿个东西。”顾郁泽瞥了眼她泛着红晕的脸颊,挂着晶莹剔透泪星的眼底,又扫了眼她手里捏着威士忌酒瓶,改变了上楼的路径,长腿迈进了餐厅,“你这准备送人的圣诞礼物,怎么一个人偷摸吃了喝了呢?”

他语调轻慢,透着几分看戏的调侃。

陈之瑶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委屈瞬间又涌了上来,忍不住哭诉说:“我才不是自己偷摸吃,我等了你哥好久,是他放了我的鸽子,去陪那什么女明星……”

“什么女明星?”他挑了下眉。

“你没看到热搜吗!”她气鼓鼓说。

“没。”他耸了耸肩。

“……总之你看一眼就知道了!他今晚不会回来了。”陈之瑶无力垂下了脑袋,又拿起酒瓶往嘴里灌了灌,然后才想起这瓶她已经喝完了。

只能撑着桌子,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去冰箱前,想再拿一瓶,却被顾郁泽摁住了手腕:“你再喝下去,路都要走不了。”

“要你管,反正我在家。”陈之瑶秀眉蹙了蹙,甩开了他有点烫人的手。

“行,我不管。”顾郁泽好笑举了下手,睨着她说,“等下你醉倒摔在地板上了,我就从你身上迈过去。”

“……”

好歹扶一下呢?!

陈之瑶心底吐槽了句,但也什么跟他拌嘴的心情,默默翻了他一个白眼后,拉开冰箱,又拿了瓶烧酒出来,脚底轻飘飘地坐回到了餐桌前。

顾郁泽扫了眼她桌上剩了大半的菜,说:“你这些菜还吃吗?”

她晕乎乎地起开烧酒瓶盖:“不吃了。”

“哦。”他点点头,忽然脱掉了身上的大衣外套,往椅背上一搭,走去拿了双筷子,坐到了她的对面。

“你干什么?”陈之瑶愣了愣。

“你不是不吃了吗?我晚上外卖没吃饱,刚好加个餐。”他说着,夹了块牛肉,放进了嘴里。

“……”陈之瑶无语盯了他几秒,脑袋沉得也找不出什么驱赶他的理由。

算了,他爱吃就吃吧。

省得浪费这么一大桌的菜。

陈之瑶收回目光,也不再管他做什么,继续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直到桌上的氛围烛火快要燃尽,她隐约听到对面的男人问她:“既然我哥今晚没回来,我是不是也不用去公司睡了?”

“嗯,随便你。”陈之瑶醉醺醺地应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在犯饱困,上下眼皮沉得像在打架。

是不能再喝下去了,不然她可能真的会栽倒在地板上,然后被顾郁泽跨过去。

这也太惨了。

她还是上楼洗洗睡吧。

陈之瑶心想着,却没能站起身,脑袋一歪,趴倒在了餐桌上。

顾郁泽只听咚得一声,撩起眼皮一看,才回答完他问题的人已经枕着胳膊昏睡过去了。

他无奈嗤笑了声,清空了桌上最后一道菜,简单收拾了餐桌,瞥向了还在睡的陈之瑶。

她湿漉漉的长睫轻垂,随着深沉的呼吸在微微颤动着。

眼尾和鼻尖都染着红,有种楚楚可怜的美,惹得人心尖又痒又刺。

盯了她许久后,他妥协似地走上前,俯身将她从椅子上公主抱了起来。

“时序哥……”她闭上着,口齿不清地嘟囔了一句,纤纤素手无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网?阯?发?布?y?e?ǐ????ū???é?n?2?0?②????????ò??

顾郁泽浓眉蹙了蹙,喉结却不自觉地滚了下。

他没吭声,抱着她径直上了二楼。

但没等走到她的房间,她忽然在他怀里睁开了眼睛,水光潋滟的眸迷离望向他说:“时序哥,你回来了……”

顾郁泽脚步一滞,眼皮半垂,瞥了眼她苦了一晚上终于露出笑容的脸,到嘴边的“小瞎子”又咽了回去。

“时序哥,我好想你啊……”

陈之瑶毫无察觉地搂紧了他的脖子,脑袋往他宽厚的胸膛上贴了贴,隐约听到了他的心跳声,似乎比常人快很多,不由唇角一勾,重新仰起了脸:“你心跳好快啊,你一定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顾郁泽身子微微僵了下,语气不明:“你喝多了,听错了。”

“我没喝多!”陈之瑶不满松开了挂着他脖子的手,软绵绵的拳头捶了捶他的胸膛。

顾郁泽隐隐忍耐地拧了下眉,厉声说:“别乱动,小心掉下去。”

“你又凶我!”陈之瑶哼了声,“你嘴巴长这么好看,就不能用来亲我吗?”

顾郁泽:“……”

“没事,你不亲我,我可以亲你。”陈之瑶嫣然一笑,重新勾住了他的脖子,脸往他唇边凑了下,吧唧亲了他一口,“嘿嘿,你嘴唇软软的,真好亲。”

“陈之瑶。”顾郁泽喉结重重滚了下,彻底垂下眼,深深看向了她。

“嗯?”她卷翘的长睫无辜扇了扇。

“记住了,今晚也是你先主动的。”他沉沉吐了口气,语调低沉而缓慢,似乎在刻意加深她对这句话的印象。

“嗯,记住了。”她乖巧笑了笑,又凑上去亲了下他的唇,嗓音轻软说,“是我先主动的。”

“很好。”顾郁泽呼吸重了几分,低磁嗓音染上了很淡的笑意。

他侧身拧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将她往床上一丢。

便欺身压了上去,毫不客气地吻上了她惊讶微张的嘴。

房间里没有开灯。

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没有拉帘的窗,隐约照亮了床下变得凌

乱不堪的衣物。

陈之瑶被身前男人强势的吻亲得有些喘不上气,头也晕得仿佛搭上了一艘在暴风雨中航行的小船,只能拼命勾着他的脖子,仿佛这样才能才汹涌的浪潮里寻找到一个支点。

却没意识到,这个支点才是让她头晕目眩的罪魁祸首。

没多久,他火勺热的唇开始沿着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一寸寸下滑,扫过她纤细的脖颈……

轻啄、口允吸。

明明是重新获得了自由呼吸的权利,陈之瑶却觉得周遭的氧气更加稀薄了,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跟着酉禾痒难耐。

手胡乱抓住了他的头发,拱起月要,嗓音断断续续,求他快一点。

他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撑起了半个身子,抽出湿淋淋的手,捏住了她的脸,散漫又恶劣地笑说:“快一点什么?”

她水亮的眼睛可怜楚楚地望着他,喉咙被酒精灼得发干:“进来……”

抵在她脸侧的手指紧了紧,陈之瑶红透的脸颊被他捏得鼓了起来。

他居高临下凝视着她,嗓音低沉而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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