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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阶。”

云松听她说,脑海里都能浮现一个很有智慧很宽容的女人模样。

“她每年光是慈善都要花一大笔钱,山区的老人,山区儿童,山区妇女,送钱送货,城里也有,她每年还会给捡垃圾的老人捐钱。”

“你说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这么残忍地杀她。”

云松便记下了对方提到的捐款相关,只是对方提到的捡垃圾这个账户有些奇怪。

云松回去查了便发现对方理解错了,并不是捡垃圾的老人,明青福有一笔固定捐款是给一个废品回收站。

其他人不了解,云松还是了解,废品回收站怎么都不是需要被人捐款的地步。

她去查这家人时,对方出去旅游了。

却不想,只隔了两天,这对老夫妻就被发现杀死在家中,尸体藏在冰柜里,她们也有一个女儿,一个中年女儿,失踪。

云松这一次来广城,是因为这对老夫妻的户籍地址是广城,她找到了老夫妻的老家位置,老夫妻的哥哥嫂嫂还在这里。

听云松说是来打听这两个人,哥哥嫂嫂都只摇头。

“他们两口子那个时候经常骗人钱,一次两次,我们发现不了次数多了,我们还能不知道啊,但又想着大家都是亲戚,也不好说什么,就只是把他们打了一顿,他们骗一次,我们打一次,他们在这里住不下去了,这才搬走了。”

现在人死了?

对方听说了并不难过,只是说道:“可能是哪个被骗的人找上门了吧。”

一个几乎没有负面评价的好人,一个被人评价为骗子的夫妻。

他们之间如果有关系,那大概率是明青福被骗了。

可如果是现在,怎么骗人的,被骗的,都死了……

第43章

云松询问过老夫妻的亲属,他们并不认识明青福。

两个案子的连接点便是明青福给这家人的转账。

每年都有十万块钱,这可不是小数目,持续了整整六年了。

云松去广城之前,调查组被云松分成了三组。

一组寻找老夫妻的女儿。

一组寻找明青福的医学生女儿。

还有一组在查看监控,确定明青福和这对老夫妻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中的时间。

她当天下午就赶回来了,回来后便开会,组员在黑板上贴照片:“受害者明青福住在平城的北区,别墅区,这套别墅同样在她的医学生女儿明东来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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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的别墅是北区那边富人很喜欢的欧式独栋别墅,前面有一个近一百平的大院子,一看就很有钱。

“别墅区的监控中,明青福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二十天前,受害者回到了家中。”监控是别墅外面的监控,女人走进了她的大院子,进了屋子。

云松之前就看过监控,监控中并没有出现可疑人物。

“我们实地检查过。”组员拿出了照片:“她家别墅后面有监控死角,有可能会从这里被人带走,但小区进出都要人,墙也很高,很难把人带出去。”

其他人汇报结束后便回去休息了,云松接着看大家整理出来的案件相关资料。

她看完了资料,又开始看明青福的采访视频。

云松是从没有天眼的时代过来的,她查案的时候,更多的还是维持着老牌的方式——了解受害者。

作为本市优秀女企业家,明青福这两年有不少采访视频。

“我的第一桶金?”明青福有些中年富态胖,再加上说话的时候自带三分笑,这让她有种平易近人的感觉。

明青福说道:“这个说出来可能现在的人都不懂。”

主持人立马说道:“那就更想听听了。”

“我第一份工作是卖蛋女。”

主持人是个年轻人,当然没有听过这个职业,视频外的云松倒是知道这个职业。

“那个时候,我天不亮就去乡下收鸡蛋,”她说得非常详细:“当时就是背个背篓,背篓里装了糠,收到的鸡蛋放进糠里,一走能走一天,那个时候鸡蛋俏,收的时候一毛钱一个,第二天就背回城里卖,大概能卖到两到三毛钱一个。”

主持人立马问道:“一天能收多少个鸡蛋?”主持人被带入了进去了,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一天能挣多少钱。

视频中,明青福回忆着自己创业之初的事情:“运气好的时候能收三百多个鸡蛋,运气不好就只有几十个鸡蛋。”

主持人心算了一下,说道:“那最多的时候,一天就能挣三十块钱。”

明青福纠正道:“两天,一天收鸡蛋,一天卖鸡蛋,有些时候会遇到抢劫的,我偶尔也会收一些蔬菜卖,一个月下来能挣四五百块钱。”

她说话是那种娓娓道来,情绪饱满,让听的人觉得很舒服,这个时期已经听不出口音了。

主持人说道:“那在当时,这个工资已经很高了。”

“是啊,当时这个工资很高,我有了第一桶金,便决定开个饭店。”

“我们了解到,你每年都要资助山区贫困女生读书。”

“我读书少,吃了很多苦,心里就希望她们能多读书。”

她忍不住说起了山里女孩的不容易。

云松翻了翻对方的资料,其实有两个地方很奇怪。一是她在城市长大,可她对山区十分了解,已经超过了买鸡蛋能了解到的范围了。二是她整过容。

视频里,明青福继续说道:“她们的苦不只是缩衣短食,我要说出来,你们肯定都觉得我说谎。”

主持人道:“你说。”

“过去在贫苦的山区里,有一些女孩子会被父母砍掉脚趾头。”

云松猛地抬起头,看向视频中的中年女人。当这个时候镜头给到了主持人的反应。

她把进度条往回拖,重新看这一段,云松留意到,当她说到有些地方山里的女孩子会被砍掉脚趾头时,她的眼睛,她的脸部的肌肉都出现了不自觉地抽动。

这不是单纯地共情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

那是自己经历过才会有的痛感再现。

而且云松曾经在山里呆过近一年的时间,自然也知道有地方为了生儿子,会给自己女儿弄残疾证。

可这些女孩子非常非常介意这件事,几乎不会让人看到自己少了一个脚趾头,云松当初能发现是因为她是医生。

云松的目光再一次停留在对方的脸上。

她记得明青福的验尸报告里面并没有提到这些,也许是因为陈年旧伤。

云松在夜色中回到了停尸房,她拉出了明青福的尸体。

尸体被毁,但重点是脸和手。

云松看到这具尸体脚趾完整,甚至没有受伤的痕迹。

她脑海里依旧是明青福说起山区女孩被砍断脚趾的模样。

如果明青福真的有过被砍断脚趾的经历,那这具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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