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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防御,稻荷崎的攻击手段当然是更亮眼的,不仅有默契的双子,还有灵活的角名,以及在全国也是能排上名号的尾白阿兰,没几个校队能有他们这种优秀的配置。
但是在这一次的全国比赛中,更让大家惊叹的是稻荷崎队员们每个人都稳到不行的接球和拦网,以及宫侑那精准无比,技巧高超的二传技术。
谁也没想到他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把并不算擅长的技能练习到这种程度,以这种速度在进步,今年可能说不准,但明年他们一定很稳妥的是冠军预备队了。
想到这里,木兔就觉得热血上头:“看来平常我们的练习还不够,赤苇!回去之后还要再给我托一百个球!”
赤苇:“木兔桑,虽然很不想打击你的积极性,但是这样可能练不到牛岛那种变态的效果。”
“赤苇!”木兔右手握拳:“不要说丧气话!只要努力的话就一定可以的!”
黑尾铁朗嬉皮笑脸的插嘴:“死活进不了前三的木兔选手明年终于要排上号了吗?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喂!”木兔先是暴起怒了一下,然后想到现在自己还无法突破稻荷崎的防御,昨天第二局的比分还被他们拉的特别大,而今天牛岛若利一上场就把稻荷崎给打散,这是现在的他还不能做到的。
高大的少年有些低落地垂泪:“可恶,我还是不够格吗。也是啊,我在进步的同时大家也都在努力,凭什么我就那么有自信能超过别人呢。”
萎靡地猫头鹰连发丝都蔫了下来,我忍不住侧头看他,说:“你本身就比平常人要更努力一些,当然可以有超过别人的自信吧。”
木兔有被我的话安慰到,一秒容光焕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稻荷崎的经理……真的吗?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真的,你的发力技巧比之前要娴熟一些,看得出来是有进行尝试的,不过你的技巧并不扎实,所以没有办法每一次都使用出来。但即便如此,你也并不局限于此,可以根据情况变换球路和攻击手段,这已经是一个成熟的主攻手能够达到的层次了,非常厉害。”
我如此评价。
没错,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看到一个厉害的主攻手只会说“卧槽好牛”的排球小白了,在经过这么几个月和稻荷崎排球部一起的魔鬼训练,见过那么多独具特色的主攻手,现在点评的话张口就来,更何况我本身就觉得木兔很厉害,刚接触排球那会儿,他的扣球和牛岛一样,让我记了挺久的。
木兔被夸得泪眼朦胧,瞳孔都变成了波浪蛋花,颇为感动地握住了我的手:“经理!”
黑尾铁朗啧啧两声:“怪不得稻荷崎能进行那样有针对性的训练,原来是有一个对所有敌人都了如指掌的经理,真可怕,真可怕。”
木兔一呆,松开我的手,突然就回忆起了和稻荷崎对决的痛苦。
我简直目瞪口呆,我说:“黑尾铁朗,你是去哪个茶艺班进修了?”
“你果然知道我的名字。”黑尾铁朗对木兔说:“你看看,就连我都熟。你再和她说几句话,家里几口人都会被她套出来了。”
木兔光太郎信了他的话,立刻转头和赤苇说:“赤苇,我们换个位置吧。”
赤苇:“?”
我真服了,搞的我好像什么两句话让男人为我花几百万的狐狸精似的。
忍不住有些无语,我伸手给了黑尾铁朗一拳:“当着我的面和别人说我的坏话,你怎么这么有胆子啊?”
“啊哟。”他被这一拳打的胸口窝进去,捂着自己的被锤的地方,讶异地继续对木兔说:“木兔,你干脆拜她为师吧,这力气比你大。”
我:“你!”
木兔又信了,他说:“真的吗?经理,你也打我一下试试?”
“你别什么都信啊!他很明显是装的吧!”
黑尾铁朗继续西子捧心:“可没,我都被你打出内伤了。经理桑,你待会儿可不能走,你要送我去医院,还要赔钱的。”
“……”
碰到这个比宫侑还抽象的,我扯了扯嘴角,一双眼睛微微眯起,显得十分冷漠:“那你死吧。”
黑尾铁朗对木兔说:“你看到了吧,女人都是恶毒的,你再和她说话,你也要死了。”
我:“???”
不是,黑尾铁朗你……
我感觉再和他继续扯皮,我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梆硬的拳头了。
于是我伸手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闭上嘴巴,再次把注意力放到赛场上去。
本来还觉得身边女生的反应很有趣,但似乎逗弄的有些过火了,她不理自己了,黑尾铁朗摸了摸鼻子,也干脆沉默下来,继续看比赛。
说来也奇怪。
他今天明明应该是和稻荷崎的经理第一次见面的,那双唯一露出来的茶色眼眸看上去有些熟悉,但是眼眸中的冷漠和疏离却又让他觉得陌生。
这双眼睛不应该这样看着他,他下意识就不喜欢她这样看着他。
也不喜欢那只自来熟的猫头鹰抓着人家的手一副和她关系很好的样子。
这样的情感来的很莫名其妙,但黑尾铁朗却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觉得这位稻荷崎的经理对他来说很特别。
难道是一见钟情?
对一个连脸都没机会看见的女生一见钟情吗?
黑尾铁朗很纳闷,却并不妨碍他把人几句话逗得完全装不下去那副冷漠的样子。
回想起那双生机勃勃的明亮眼眸,他咧嘴笑了笑。
这样才对啊,明明是一个活泼的人,那种冷冰冰的眼神不适合她。
……
场下的比赛依旧激烈,第一局由牛岛若利掌控全局,带领白鸟泽以29:27拿下赛点,获得了胜利。
两支队伍的氛围很紧张,即使是拿下了第一局,稻荷崎带给白鸟泽的压力并不作假,第二局尤为重要,必须要抗下这种压力,不能给稻荷崎反扑的机会。
这种让人神经紧绷的感觉也逐渐蔓延到了观众席。
在第一局打到赛点的时候四个人就完全看进去了,那颗小球不停地在场上起起落落,他们也看的屏息凝神,现在中场休息,我才突然发现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都在认认真真看比赛。
伴随着场上氛围的调整,黑尾铁朗呼出一口气,见我并不是很紧张的样子,忍不住问:“经理桑,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稻荷崎会输?这么有自信吗?”
“嗯?啊。”我说:“还好吧,他们不会输的。”
“为什么这么笃定?”
“差不多也该要适应了,他们能接住的。”
四个人都是一愣,随即又密切关注起场上的变化。
好像确实是这样。
第一局,角名拦下的第一球很险,他能拦得住全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