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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地痛。

又很短暂,迷茫抬头,已经在他的怀中,可她却毫无印象自己如何跌落。

他吓得不轻,罕见慌成这般,不断地说,若想不起便不想了,自责得好像恨不得时光能回到问她之前。

萧芫苍白地弯起唇角,乖巧点头。

直到回到了颐华殿,她独身坐在榻边,望着幽黯的月色下纱幔翻飞,似海浪席卷,寒意也依旧牢牢包裹。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她只是想说一个梦,一个不知与前世有没有关系的,模糊不清的梦,为什么会这样?

是不能吗?

可……她与他提过啊,提过若她不在了,还那般追问他会不会娶别人,为什么,之前不会痛呢?

纤指不知不觉陷入被衾,紧紧攥起。

她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可就像梦中的大雾一样,连直觉都毫无头绪。

上了榻,将自己裹紧,她本能地怕,怕得缩成一团。

一个不愿接受的猜测渐渐浮现,如利爪扼住咽喉,泪汹涌而出,在枕上化开一片湿痕。

会不会……会不会前世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她不记得了?

指节捏上胸口,不断哽咽。

不然,她为什么想不起梦中的场景?

和姑母有关吗?

若前世真像她知道的那样,姑母身子不至那般差,又是因为什么呢。

她只是想想,便觉得四面楚歌。

觊觎天家权势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她又不记得,万一……万一重蹈覆辙,那……

不,不会的。

萧芫深吸着气,安慰自己。

不会的,是他亲口和她说的,说太医诊明是积劳成疾,他从不会和她说谎,更何况事关姑母。

后来,他都将她圈在那样一个小小的地方了,又有什么理由骗她呢?

这一夜,萧芫哭累了才渐渐睡去,睡梦中残留的不安让她天刚擦亮便惊醒。

去慈宁宫,在姑母的榻上,在满满是姑母气息的被衾里又睡了半日,精神方好些。

趁着没有朝臣求见,李晁也还没来,萧芫放肆地枕在姑母膝上,静静地感受满心的熨帖。

太后一手轻轻抚摸她的发,一手不时翻过几页书册,像是在安抚一只爱粘人爱撒娇的小狸奴。

萧芫会调皮地偷偷转过头,这样姑母的手便会抚过她的面颊,迎着姑母嗔怪的眼神,笑个不停。

太后捏住她的脸,“予看,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以前都不曾这么幼稚。”

萧芫笑得愈发开心,抱住姑母的腰,“真想和姑母每时每刻都不分开。”

“那皇帝可不会应,”太后如何看不出他们两人的变化,“昨日不是才将你要过去?”

“不管他!”萧芫愉快做了决定,“反正我只要姑母便好了。”

太后拍拍她的脑袋,嗯地往前递了个眼神,颇有几分看好戏的意思。

萧芫回头,看见不远处立着的,一座高山似的李晁,不满地撅起了唇,“你怎么来得这么快呀?”

他来,便要先与姑母谈论政事,结束后再带她走,最多会再留一顿饭的时间。

无论哪一样,她都不能像现在这样,肆意地在姑母跟前撒娇。

那些政事,她可没兴趣。

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抱着姑母舍不得松手。

太后哭笑不得,“好了好了,今日是怎么了?

日日都见,不想走,留下来便是。”

萧芫一下笑了,轻快地盖了个戳,“一言为定!”

接着便溜去后殿了。

太后看着眼睛紧紧跟着芫儿的皇帝,想起曾经他的左看不惯右看不惯,颇有几分世事无常的感叹。

待芫儿身影看不见了,太后便看到,他的眼神连带整个人,顷刻间全变了。

变回了那个沉稳板正,雍肃严谨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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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失笑,却没多少意外。

旁观者清,她察觉到皇帝对芫儿的心思时,可能比皇帝自己还要早。

知错能改,以真心换真心,便也没什么意外能得偿所愿了。

第64章 安抚

萧芫最后还是被提溜去了御书房, 不过已是临近黄昏,她才不承认自己是心软他将奏章搬到了慈宁宫处理。

门刚关上,甚至等不及入内殿, 他滚热的气息便扑了满面,手臂紧紧锢住腰,萧芫被烫得身子发软。

鼻尖近乎相抵,他顿了下, 见她没躲,方侧开, 噙上她柔软娇嫩的唇瓣。

轻车熟路地撬开齿缝。

羞人的水声一路响到了御案边上,他稍一用力,萧芫便坐了上去,可大半的身子依旧靠着他支撑,有东西被碰落了地,可谁都没去管。

她勾上他的脖颈, 可他越俯越下,迫她仰倒在御案上, 泪融进鬓边, 手指无意识地蜷缩,嵌入他的发丝里,金冠歪了, 萧芫再忍不住,高高低低不成调的嗯吟夹杂着吮舐的黏腻,他越来越重, 也越来越深。

……

待点了灯, 李晁回头,看到萧芫单手撑着案, 身子稍歪,脚尖懒懒勾着轻屐晃来晃去,眼眸微眯,殷红的舌尖慢条斯理探出,轻轻勾舔檀唇。

见他看过来,娇眼慢回,眸中明晃晃残存着迷离与沉醉。

李晁呼吸一重,大步跨来,将鞋为她好好套上,捧住她的脸,指腹重重擦过她唇边晕开的口脂,咬牙,“萧芫,你还说我,究竟是谁想?”

萧芫格外坦诚,每一个微末的神情都毫不避讳地写着矜傲,理所当然,“我自然也想啊,不然才不让你亲呢。”

“不过我想的时候,肯定没有你想的时候多!”

李晁气笑了,“真该让你好好瞧瞧自己现在什么模样,像什么样子。”

萧芫以脚将他推远了些,双手撑案,微微后仰,眼神睇他,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曼声:“堂堂圣上,把未成婚的妻子摁在书房御案上亲,就像样子啊?”

尾音拖长,婉转缭绕,明媚简直成了彻头彻尾的妖媚,又偏偏有股傲然雍华的劲儿,诱人俯首称臣。

李晁算是败给她了,连被她这样没规矩地用脚踩着,也生不出多少恼意,反而心痒得要命。

萧芫见他一动,立刻收腿溜走,绕到御案另一边,看着他身上灰扑扑的鞋印幸灾乐祸。

还得李晁哄她回去。

闹累了方提起正事,末了他算起白日的账,道她昨日答应好的今日便反悔,以后要都像这个样子,那他想见她一面还得去慈宁宫逮人。

萧芫被他圈在小小一隅角落,双手双脚都在争闹中被他严严实实制住,热得发了汗,娇颜愈秾,活色生香。

仰头,瞧着他霸道的模样。

竟这样的时候还能显出沉稳,高大的身形堪比护城的石墙,仿若顶天立地,只是存在,便足以依托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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