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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送上门找死了!”
听得师卿卿喊出名字,对方也不伪装,直接扯下面纱,掩唇轻笑几声道:“一别经年,想不到师姑娘还有命活着,当真是可喜可贺。适才不过只打了个照面,就被你识了出来,姑娘当真好眼力。”
时隔多年,花湘影还是那副媚态,黑衣轻飘,衣襟随风飘荡,双眼顾盼流波,身姿颇具妩媚惑色,声音轻细缠绵入骨,寻常人见了早已露出色授魂与之情,但师卿卿见到她心中满是恨怒。
她看着花湘影,冷声道:“水月仙境之事,想叫人忘也忘不掉啊,当年素怀容一死,你和慕庭晏为了捡一条狗命,跑得倒挺快,如今是又跟了哪个新主子呢?”
花湘影咯咯一笑,道:“我上边主子,可不是你能惹的主,你想知道那可得拿命来换!这前仇恩怨么,总要有个了断,我看今夜时宜正好,就此一并了结了吧。”
话音一落,花湘影立即旋身飞起,双指捻着琵琶弦拢拨不停,数十道音弦又如透明的长针,朝着师卿卿虞期等人疾刺而去!
彼时,三个恶骨血傀也执剑朝二人刺去,师卿卿上前一步,冷声道:“花湘影与这三个恶骨血傀关系莫大,绝对不能让她跑了,你擒住她,剩下的三个我来对付。”
师卿卿脚底掠起地上一根竹竿,手腕一震,竹竿顿时朝三大恶骨血傀掠袭,足尖一点,携着妖力卷土破势而出。此时此刻,花湘影与三大恶骨血傀一同出现在此,正是摸清楚花湘影背后主子的契机,且对方步步杀机,绝不能让她跑掉了。
三个恶骨血傀出招越来越快,剑气如潮涌,一波接一波,逼得师卿卿不得片刻喘息,竹竿仿佛抵挡不住死灵剑气势,“啪”的一声竹竿断为两截。
另一侧花湘影身形飘忽,转眼之间收了琵琶换成长剑刺出,虞期被其一剑横扫在地。
趁此间隙,花湘影执剑正朝师卿卿刺去,剑锋快得不可思议,师卿卿回过头来时,已掠至门面势不可挡。情急之下只能抬臂挥挡,剑锋不偏不倚刺破了右手手腕,师卿卿强忍着痛楚,花湘影顿了一顿,很似惊讶般拔出剑锋,转而挑向师卿卿腰间储物袋。
虞期一鞭似雷霆万钧,稳稳挥打在花湘影跟前,霸道强横鞭气逼得花湘影旋身后退,恶骨血傀紧追不舍,片刻再次决堤而去。
花湘影此时也不与虞期交手,跟随三道黑影直奔师卿卿,刹那间,一道白色剑芒袭来直掠四道黑影。
花湘影反应极快迅速避开忘巧尘云剑,三恶骨血傀与这道白光相遇,霎时如云起绝壁,遇着无不变色退避,直直退了好几步。
师卿卿骤然回头,见季司离从树影下走了出来,神色凛冽,面若冰霜,表情很是不悦,不知是因为出现的人是花湘影,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季司离面色平静,一语不发,双指捏着剑诀,忘巧尘云剑色泽大涨,剑意凌厉无比,花湘影被这剑气逼得连连后退,急忙挥剑避开白色剑光,突然不屑哼了一声,从腰间摸出几个火雷子。
紫火雷!
在留蝶巢那个被忘巧尘云剑刺伤的黑影,逃走时使的也是紫火雷,果然是一伙人!
刹那间,山崩地裂,滚滚黑烟冲天而起,剧烈炸声激起一阵颤动,师卿卿无一物可挡,猛地被激震撞到树干。
眨眼间,三恶骨血傀与花湘影飞身奔走,仕隐立即带着弟子追去。
虞期动身想去扶师卿卿,还未及触碰就被季司离一把推开。
季司离神色冷淡直直盯着她,师卿卿站定身形,抬步也要去追,手腕却立即被季司离给抓住,把人给拉了回来。
师卿卿无法动弹,面上有些怒色,道:“放开。”
季司离偏不放,紧紧抓着师卿卿右手,剑锋刺破地方还流着血,血珠淌过掌心,沿着指尖滴落在地。
他沉声道:“别乱动,等下碰到伤口就更痛了。”
师卿卿推着他手,摊开示意道:“那人是花湘影,再不去追就又要让她跑了。”
时隔十年,花湘影好不容易现身,再晚一刻,就追不上了。
季司离没有追上去,出声道:“仕隐已经率人去追,不必你操心,先把你自己的伤处理好。”
师卿卿抬起眸子,眸色幽深地盯着他,冷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派人跟踪我?”
季司离垂眸,专心拿着帕子给师卿卿包扎伤口,回道:“不像话,不在山下等我,谁叫你乱跑的。”
师卿卿冷冷地瞪着他,道:“腿长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了。”
季司离眼含怒意,却道:“再敢不告而别,非得把你绑起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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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末了,师卿卿冷沉了一口气,见他怎么都不肯放开手,语气渐渐平缓,问道:“喂季羡之,花湘影使用紫火雷与留蝶巢被你刺伤那个鬼面黑影是一批人。这些年,她藏得这么深叫人找不到她一点消息,说明灭度葬刀盟内,有人掩盖了她的行踪,暗中隐藏保护她。而且这个人在灭度葬刀盟内,一定是个有至高权利、身份地位尊贵的人,这样的一个人,你知不知道是谁?”
仙盟百族能将花湘影召入麾下的人,且让她心甘情愿臣服自己,为自己办事的人,必定是个有权势地位的人,否则以花湘影身上的魔气,根本不可能轻而易举躲过各大仙门的眼睛。
季司离摇了摇头道:“不知。”
师卿卿皱眉道:“不知道,那花湘影背后主子的身份,就更加复杂了。”
忽地,季司离抓着她手,包扎时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臂,师卿卿的手微微瑟缩,往回收了些手。
见状,季司离觉察她面色有异,急声道:“怎么回事!”
师卿卿抬眸望着他,冷声道:“没事,伤口有些疼而已。”
季司离冷肃眸子注视着她,伸手挽起师卿卿的袖子,冷峻气势压得师卿卿一动不动,只得忍着痛装没事。
他看了看师卿卿手臂那道鞭痕,伤口深得见骨整只手臂都是肿的,神情愕然,抬头看着她道:“受伤了还跟人动手,不要命了。”
师卿卿周身皮肉像针刺一般,散着密密麻麻的痛,毫不在意地道:“放开我,过几天就好了。”
季司离握着她的手腕,问道:“这鞭痕是虞期的火银鞭所致?”
师卿卿反手扯下袖子,将季司离的手挣开,道:“小伤死不了,昨日你看清楚人了吗?吹笛子的人是谁?”
季司离轻轻摇了摇头,师卿卿皱眉道:“什么意思,人跑了?什么人竟然能避开你的剑,看清楚他的长相了吗?”
季司离没答只定定盯着她,问道:“你与步少棠打架了。”
师卿卿想起步少棠说的话,微微动了动身,无所谓地道:“是啊。”
说罢,她转身走到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