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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特殊!

凭什么!

*

此刻酉时已经过了,夜色愈发浓郁,四周围静悄悄,只有藏在丛林里的虫子鸣叫低唱。

沈星移没想到会在此处撞见裴裴珏。紧张得手心里有些濡湿。

他们虽然自幼相识,但那都是很久以前了。

珏表哥比她大三岁,那时的珏表哥还只是个头与她差不多,生得比女子还要漂亮的少年。

她很喜欢跟在他身旁做一条小尾巴。可后来她摔断了腿成了小跛子,就再也跟不上他的脚步,也许多年未见过他。

现在他比从前生得更好,个子也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

她不喜欢仰头看人。

好在现在是黑夜,光线极暗,她可以低着头与他说话。

少年的嗓音陌生而疏离,“这是要去哪儿?”

沈星移习惯性地微笑,随即想到他根本瞧不见,于是扯直嘴角,“听说珩表嫂得了热病,我想要去瞧瞧,看能不能帮上忙。”

裴珏轻“啧”了一声,“你又不是大夫,去了能有什么用!”

她并未不高兴,声音轻柔,“珩表嫂独自一个人在帝都,有人瞧瞧她,也许她心里会感到很高兴。夜里路黑,钰表哥行路小心些,我先——”

“我送你过去。”裴珏打断她的话,似有些不耐,“免得瞧不清路受伤,母亲说是我的缘故。”

沈星移想要说不用,可他已经朝前走去。

沈星移只好跟上。

他人高腿长,步子迈得也极大,不过片刻就与她甩开一段距离。

沈星移想要跟上他的脚步,可一旦走急了,自己跛脚的样子就无所遁形,于是越行越慢。

走在前头的裴珏听见身后没了动静,回头一看,身后哪儿还有什么人影。

等了好一会儿才瞧着一盏橘黄色的明瓦灯笼出现在视线里。

他本就不是有耐心之人,加上近日总有人在他跟前提及他跛脚未婚妻一事,他心里愈发地烦躁,大步折返到她面前,声音里透着不悦,“怎走这样慢?”

沈星移抿了抿微凉的唇,未等说话,小春气不过,忍不住抱怨,“姑娘腿脚不便,自是跟不上表公子。”

裴珏沉默不语,这回比方才走得慢些,但仍是很快地与沈星移拉开距离。

沈星移明白他其实已经放慢脚步,但是他们的步伐不一致,注定走不到一处去。

他走一段就停驻脚步等片刻,待她跟上来时又接着向前走。

自始自终他们之间都有一段距离,两人也未说过话。

寻常人需要走一刻钟的路,她足足走了近两刻钟。

两人到了澜院门口时,院门大开,沈星移猜测定是孙氏与李素宁也已经来了,也抬脚向院内走去。

裴珏见来都来了,也顺便瞧瞧大嫂嫂,于是也跟着一同进去。

两人一入院就瞧见孙氏与李素宁正站在院中,几个丫鬟婆子手里提着灯笼,橘黄色的灯光照得两人面色格外地难堪,李素宁眼里还含着泪。

令她感到奇怪的是,一向见人笑盈盈的孙氏面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沈星移不免有些担心,“可是珩表嫂身子不好了?”

就连裴珏也以为是,正欲问一问,正屋里传来一声女主难耐的娇喘哭泣声,“裴叔叔,虫子又咬我了……”

他立刻明白里头在做什么,又见自己的未婚妻好奇地朝屋里张望,一把握住她的耳朵。

沈星移耳朵一热,下意识抬眼看向裴珏。

昏暗的灯光下,眼眸格外明亮的少年蹙着眉头,左耳碧绿色的在白玉似的脸颊上晃出一道残影。

这时,紧闭的房门从里头拉开,一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他身上只着了雪白的里衣,胸口微微敞开,借着廊庑下摇曳的灯光,隐约可见他白玉似的脖颈处几道暧昧的抓痕。

裴珏立刻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挡在沈星移面前。

面色晦暗不明的男人神情肃然,一副被人扰了好事的样子。

心有不甘地李素宁上前一步,哽咽着唤了一声“九表哥。”

谁知他看也未看她,不悦道:“都在这里做什么?”

众人不敢作声,裴珏只好硬着头皮道:“听说大嫂嫂得了热病,过来瞧瞧。”

他冷冷道:“你大嫂嫂已经睡下,都回去吧。”

众人纷纷告辞。

一出院子大门,李素宁再也忍不住,眼泪簌簌落下。

她想要向孙氏寻求安慰,谁知一向亲和的孙氏冷冷说了句“我还有事。”头也不回地离去。

李素宁呆愣片刻,也抹着泪走了。

本就跟在后头的沈星移正发愣,突然听到钰表哥道:“你自己回去,我就不送你了。”

沈星移“嗯”了一声,目送那抹红色的高瘦身影离去,捂住自己发热滚烫的耳朵,只觉得那热意一直烧到心里去。

*

院子里,裴珩吩咐傻愣愣在原地的轻云:“打些水来。”

回过神来的轻云立刻去办。

裴珩再次回到暗沉沉的屋子里。

他行到塌前,只见一只雪白纤细的玉足自帐内伸了出来。

大抵是她身上出了太多的汗,那只玉足上也亮晶晶一片,在黑夜里泛着如雪一般的光。

他宽大的手掌握住那只玉足。

那只玉足在他掌心里轻轻颤动一下,紧接着帐内的女子娇泣,“裴叔叔你在哪儿?我怎瞧不见你?”

裴珩掀开帐子入内,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小妻子抱入怀中,低声哄道:“我在这儿。”

她年纪小,经得次数少,虽已经缓解后一回,可那药性实在太强,很快她再次感到那股子噬骨的痒意,这回似乎比方才那回强烈千百倍。

她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紧紧搂着便宜前夫的脖颈,把滚烫的脸颊贴在他脖颈处,哽咽,“怎么办,我又难受了……”

他安抚,“我已经让人送水来给你泡一泡,身子会舒服些。”

“我不要水,”她神志不清的纾妍把手探进他的衣裳里,抚上他结实滚烫的胸膛,“我只要裴叔叔像方才那样待我……”

裴珩一把捉住她的手,不准她乱摸。

她有些气恼,对着他的脖颈一口咬下去。

屋子里黑,也不知咬了他哪里,只听他闷哼一声,喘息也愈发粗重。

她以为咬疼他,故意含着那处用牙齿啃,谁知那处上下浮动起来。

原来是他的喉结。

可她实在没力气,只咬了一会儿就松开湿漉漉的牙口,坐在他怀里扭腰。 W?a?n?g?址?F?a?B?u?页??????ü?w???n?Ⅱ?????????????o?M

也不知他衣裳里藏了什么,又硌又烫,却又让她感到很舒服,不一会儿她身下湿答答一片。

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子。

“别乱动!”

裴珩嗓音喑哑地威胁,“若再不老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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