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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纾妍果然很听话地用了晚饭。

山里天本就黑得早,再加上下雨,纾妍用完药后,外头天已经擦黑。

她素日里爱洁,每晚都要沐浴,淡烟让寺中沙弥送了水来。

只是寺庙终究不比家中,没法子像在家中那般沐浴,只拿热水过了一遍身子,又涂了一层玫瑰香膏。

那香膏是昔年在家时研制出来的方子,气味芳香,润泽肌肤,她自幼用到大,养得一身雪肤柔嫩细腻。

待香膏彻底被肌肤吸收,淡烟才服侍她穿上寝衣。

那胭脂色的寝衣有些透薄,一截细腰若隐若现。

纾妍已经习惯,并未察觉不妥,入了禅房后就将身上披着的外衣脱下来丢到一旁去。

脱完后,这才瞧见一袭雪白里衣的便宜前夫此刻正躺在床上看书。

他大抵也洗了澡,身上透着皂荚与薄荷的湿凉气息,

禅房实在小得可怜,那气息简直无孔不入,几乎要盖过她身上玫瑰膏子的甜香。

有些不大自在的女子又把外衣重新披上,坐在桌前吃杏子。

尽管她已经吃的很小口,与婴儿拳头差不多大小的杏子还是很快吃完。

她今日没事午觉,又折了一下午的纸船,这会儿困劲儿也上来,只是那张本就窄小的床此刻被别的男人占据着……

于是她吃了两口茶,压一压困劲儿,又拿起最后一个杏子。刚咬了一小口,耳边忽然传来便宜前夫低沉沙哑的嗓音,“睡前吃这些,不怕牙疼了?”

被他这么一说,牙齿似乎真的又开始疼。

她低声嘟哝,“我疼我的,关大人什么事儿……”

他放下手中的书,“明日要早起,过来睡觉。”

已经困得不行的纾妍犹豫再三,行到床边,正考虑睡哪边,便宜前夫道:“你从前都睡在里侧。”

纾妍只好从他身上爬到里侧,也不知压了他哪里,他闷哼一声。

她停下来,“我压到大人了?”

他“嗯”了一声,伸手将她抱入里侧。

还未等她躺下,又听他道:“你就这样睡?”

纾妍这才发觉自己身上还披着外衣,这样睡觉确实不舒服。

左右早就被他瞧光,她脱去外袍后才躺入早就被他暖热的被窝。

他起身熄灯。

屋子里骤然陷入一片黑暗。

纾妍有些心慌,脱口而出,“将杏子拿来。”

他未说话。

今日下雨,浓稠漆黑的夜色填满整间禅房,眼睛瞧不见,人的听觉愈发敏锐。

纾妍听到沉稳的脚步声走向床边,片刻的功夫一具温热的躯体入了被窝。

床实在太窄,两个人的身子紧贴着,男人结实修长的腿紧挨着她的腿,肩膀也贴着她的头。

纾妍觉得那热毒似乎隐隐发作起来,有些不自在的往里挪了挪,一只温热的大手突然握住她的手,冰凉的杏子落入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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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该干些什么的女子抹黑啃起杏子来。

屋子里寂静一片,她啃咬吞咽的动静似乎也格外清晰。

一股子酸甜的果香弥漫开来。

许是那气味实在太诱人,身旁的男人嗓音低沉:“给我也尝一口。”

嘴里啃着杏子的纾妍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低下头来,灼热滚烫的唇落在她手指上。

第34章

纾妍没想到一向持重的老狐狸也会想要想杏子,僵在那儿一时忘了反应。

被他碰过的手指着了火。

滚烫的热意顺着她的手指蔓延到脸颊,再由脸颊蔓延至全身,一路烧到心里

他大抵也没想到会碰到她的手指,也僵住没动弹。

禅房内漆黑一片,老狐狸的鼻尖贴着她的鼻尖,与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他的喘息声似乎越来越重,像极他给她解热毒时听到的那般,喘得她心里酥酥麻麻地痒。

她想要将杏子给他,可还未松开牙口,他已经错开她的手指,再次咬了下来。

这回,几乎要咬在她的唇角。

纾妍被他咬得魂儿都出来,立刻松开牙口,想要将剩下的半个杏子给他,谁知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就着她的手在杏子上轻轻咬了一小口。

这回倒是咬到杏子了,只是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报复,他的牙齿擦过她的指尖。

不疼,痒得很。

她想要收回手,却被他牢牢捉住手腕。

本以为他只吃一口,没想到素日里那样爱洁的男人竟然就着她的手,将剩下的几口杏子肉吃干净才松开她的手腕,自她手中拿走那颗湿漉黏腻的杏核。

背上沁了薄薄一层汗的女子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一块柔软的帕子覆在她手心,微凉的指骨隔着薄薄的帕子揉拭着她的手心。

他动作极极轻柔缓慢,揉得她手心简直着了火,热毒发作的愈发要紧。

他替她擦拭干净手,又拿了茶水服侍她漱口。

“下回不许睡前吃东西,伤牙。”

从前最不服管的女子胡乱应了声“好”,身子往里挪了些。

本以为他要躺下,谁知他却突然掀开被子起身,哑声道:“屋里闷,我出去透透气。”

她“嗯”了一声。

直到脚步声消失在屋里,纾妍悄悄地将手伸进被窝里,摸到自己的亵裤果然湿了。

都是老狐狸不好,非要同她睡一张床,害得她热毒发作得那样要紧!

她只好学着他抚慰自己,可总不如他做的好,她正难受得紧,房门突然被推开,一股凉风倒灌入屋内。

是便宜前夫去而复返。

纾妍吓得魂儿都没了,面颊滚烫发热。

好在夜里黑,他瞧不见,掀开被子重新挨着她躺下。

纾妍被他身上刺骨的凉意激得打了个冷颤,却又觉得身上热毒缓解不少,不自觉地靠近些,“大人去洗澡了?”

不是都已经洗过?

他嗓音沙哑地“嗯”了一声:“有些热。”

山里与城里温差极大,再加上下雨,入夜后凉浸浸。

纾妍即便热毒发作,亦没觉得禅房里热到哪里去,方才只是心头聚了火似的难受。

想来男子较为怕热些。

他把冰凉的胳膊垫到她脖颈下,问:“睡不着?”

纾妍舒服地把脸颊贴在他脖颈,随口问:“我们从前夜里也是这般?”

裴珩想起曾经同她在这张床上做过的事情,方才被井水浇下去的邪火再次烧了起来。 W?a?n?g?址?f?a?b?u?Y?e?í???ū???ε?n??????2?5?﹒???ò?M

他喉结滚了一滚,“总会找点事情做。”

她扭过脸来,好奇追问:“何事?”

明明夜里那样黑,他竟好像能瞧见她眼神似的。

他收回视线,将她拥入怀中,大手婆娑着她后颈滑腻的软肉,“像现在这样。”

怀里的女子不老实地扭了一下,把滚烫的脚也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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