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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冷落你,将你一个人丢在后院。”

她不作声。

他低下头亲她的面颊,轻声道:“我们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宝宝好不好?他一定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孩子,有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巴……”

她忍不住反驳:“也不一定要像我!”

说完,闭上嘴巴。

她在胡说些什么。

过了年她就去岭南,下回再见都不知几时的事。

兴许那时他早已同别的女子成家生子。

裴珩嘴角上扬:“我喜欢孩子像你。”

纾妍咬了咬唇:“都说我要走。”

裴珩:“真不愿意为我留下?”

纾妍:“我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留在帝都。”

裴珩:“你还有我,我以后都回家,再也不会将你一个人留在家中。”

纾妍:“我信不过。”

当初他娶她时,也说让她别担心。

她尽了最大的努力对他好,但他从来都不回头看她一眼。

若她长久地留在帝都,也愿意与他保持这种关系。她没法违心地说不喜欢与他亲热。

但她无法成为他的妻子。”

裴珩:“我要怎样做,才肯信我?”

纾妍沉默许久,抬起湿漉漉的眼睫:“我说过,我爱那种为我要死要活的男人,大人肯吗?”

裴珩不想骗她:“我很难想象我会为女子要死要活。”

他喜欢她。

如果非要定义这份喜欢,他愿意称之为爱。

身为一个男人,他只会想尽一切法子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让她一生欢喜无忧。

既如此,怎会沦落到要生要死的地步?

在他心中,只有无用之人才要以生死证真心。

谁若敢跟他抢……

他微微眯起利眸。

早就知晓是这个答案的纾妍伸手推他:“我困了,我要回家。”

“就这样睡在我怀里。”

他不肯放她离去,轻咬她的耳珠,“他今日又去铺子里找你?”

纾妍不搭理他。

“他同夫人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真没说什么?”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她的脸。

心里有些恼怒的女子张嘴咬他。

他也不躲,任由她咬着,伸出舌尖舔她。

他还要不要脸!

纾妍松开牙齿,一滴泪从眼眶里滚落。

他松开她,捧着她的脸,“我错了。”

她眼睫低垂,泪珠一颗一颗地滚落眼眶。

他温柔地舔去她脸上的泪珠,舔着舔着,两个人的唇又胶着在一起,身子也滚烫起来。

男人抬起她的腰,要她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吃进去。

她咬着他的肩膀,小声呜咽。

湿意一阵又一阵地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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纾妍直到三更天才回去。

*

翌日傍晚,裴珩照旧来沈家用饭。

宁氏高兴得不得了,私下对纾妍说:“我前两日去庙里算卦,算命的说我们家有添丁添福的喜事!”

纾妍眨眨眼:“姨母要给我再添一个小妹妹?”

宁氏闹了个大红脸,嗔她:“我是替你算的!”

纾妍不知怎的想到昨夜之事来,耳根子滚烫。

前夫每回都吃药,且若是不吃,也不会弄在里头,怎会有孕。

*

帝都的天一日比一日寒冷,离年也一日比一日近。

纾妍起得越来越晚,怎么都睡不够似的。

好在有哥哥每日替她去铺子里守着,也不妨事。

转眼间便是冬至。

这一日不用去铺子,再加上前夫夜里又翻墙爬她的床,她睡到晌午才醒。

因为天气实在太冷,姨母让人准备了羊肉锅子。

纾妍一入花厅,一股子极浓重的膻味儿扑鼻而来。

一向爱吃羊肉的女子捂嘴干呕起来。

宁氏吓了一跳,慌忙跑过来,轻轻拍着她的背。

好一会儿,她才直起腰来,洇红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珠。

宁氏一脸担忧:“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纾妍摇头。

她忽然想起,自己这个月好像还未来癸水。

第72章

因为孙氏的缘故,纾妍的癸水一直都不准。

这些日子前夫让人为她调理身子,她自己就没怎么在意。

掐指一算,距离上回来癸水,都过了一个多月。

且她这些日子非常嗜睡,总以为是冬日里太冷的缘故。

如今想来,怕不是有了……

难不成那算命的真那么准?

宁氏见她神色有异,迟疑:“该不会,怀上了?”

纾妍:“我不知,我,我也不确定……”

宁氏连忙将她扶回房躺下,替她掖好被角,抚摸着她光洁雪白的面颊,柔声安抚:“妍妍别怕,姨母现在就让人去请医官!”顿了顿,又道:“若是真有了,也不怕,天大的事情有我跟你爹爹呢。”

她的话给了纾妍极大的安慰。

她乖巧地应了声“好”,老实地躺在床上,两只手一直叠放在小腹,一颗过于激动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

大约两刻钟的功夫,宁氏领着发须发白的医官入内。

那医官为纾妍诊治过后,笑道:“恭喜夫人,已怀有一月身孕。”

竟真怀上了!

纾妍下意识地抚摸平坦的小腹,一颗心又喜又悲又怕,忐忑不安。

喜的是她的身子能够正常受孕。

她一向喜爱孩子,哪怕与前夫和离,也曾想过将来成婚后能有孩子。

悲的是她如今都已和离,若是真怀上他的孩子,实在如何是好?

怕的是,若是真怀上,她不确定自己这副身子,能否保住这个孩子?

一想到若真因为身子不好留不住孩子,她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眼角没入乌黑的鬓发。

宁氏自己成婚十几年才有了幼子,自然明白她心里的感受,也跟着红了眼,让人送走医官后,拿帕子替她一边拭泪,一边哄:“别哭,这是好事,我就说嘛,那个道士算得极准,可不是添丁添福的大喜事!”

纾妍也不想哭,可她的眼泪根本止不住。

宁氏哄了她好一会儿,她情绪终于平复下来:“爹爹会不会生我的气?”

毕竟这孩子是在和离后怀上的,到底名不正言不顺。

从前宁氏怕她面皮薄,有些话始终没敢同她说,眼下她怀上,也就顾不得:“那日早,你爹爹想去瞧瞧你,看见他从你房里出来。”

纾妍湿润的面颊红得滴血。

原来爹爹早就知晓。

宁氏安慰:“你爹爹只希望你过得好,就像当初他明知你喜欢的是傅承钰,还是为你安排了这门婚事。你爹爹常说,若是沈家没有出事,傅承钰向他提亲,他一定会为你举办一个最盛大的婚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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