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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快些验证封随到底是何处的人,快刀斩乱麻,便没那么难过。

封随在远处瞧着怜秋和顾远峰说话,眼眸微沉,嘴唇紧抿,他总觉得自从昨日坦白后,怜秋待他便有些不同了。

他不该多说的。



天逐渐暗沉,怜秋和封随吃过晚膳回到屋里。

因着琴书明天要回去,怜秋便特意允了他不晚上不用伺候了,早些睡,明日早些走,早些见到母亲,琴书也能早些安心。

怜秋慢吞吞的脫下衣裳挂在衣桁上,转头正要说话却见封随垂着头,安靜的坐在床边。

这人又作什么妖?

怜秋蹙了蹙眉,走过去用腳輕輕的踢了踢封随的鞋,问道:“丧眉耷臉的给谁看呢,今儿饭没合你的意?”

封随抬眼看了怜秋一眼,复又恹恹的将眼垂了下去,似有许多委屈。

见不得封随这副模样,怜秋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抬手掰过封随的脸,不高兴道:“说话呀,男子汉大丈夫不许憋着话,你晓得我猜不中你的心思。”

黑眸的视线被迫落在怜秋脸上,封随抬手将怜秋的手拿下,委屈道:“秋哥儿是不是知道我失忆后,不想要我了。”

心下一个咯噔,怜秋有些心虚,他微微撇过眼睛不与封随对视,嘴上安慰道:“怎么会,我不是在想法子帮你治吗?你别胡思乱想。”

见怜秋不愿看着他的心绪神色,封随手指蜷缩捏紧,胸中发寒,心下冷笑:

他就知道这坏哥儿只怕昨夜就打好主意了,只要他的身世不合意,便要开始想法子与他撇开关系,全然不顾两人之间的情谊。

“是吗?”封随的声音很轻,他靠着怜秋近了些,呼出的气便都尽数吐在了怜秋的颈窝。

“秋哥儿这般好,日后定然不会抛弃我吧。”

怜秋心下琢磨,还不知道是谁抛弃谁呢。

要是封随当真是京里的贵人,只怕还觉得与自己的纠缠降了身份。

怜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怜秋心下便很是气闷,越想越气,只觉封随已经成了负心汉。

他便也不觉得自己心虚了,转过脸对着封随一脸认真的撒谎道:“自然,你我都成亲了,别瞎想。”

“我信你。”

亲昵的带着明显依赖的话语落下,封随抱着怜秋,高大的身躯窝在怜秋的怀里,埋头在他颈窝亲了亲。

怜秋总觉得怪,封随这般大的人了怎地总爱跟他撒娇。

但他心头其实颇为吃着一套,见封随示弱,便也软了心肠。

“好了。”怜秋回了个拥抱,轻轻的拍着封随的腰,指使道:“去叫人送水来,咱们洗了手腳,早些休息。”

“嗯。”封随在他唇上亲了亲,才出门去唤人。

现下天气冷了,以防风寒,不敢再天天沐浴。

洗过脸漱了口,怜秋坐在床边舒坦的将足伸进木桶中,热水淹过腳踝,没一会儿脚便被烫紅,怜秋也觉得身上热了起来。

封随坐他旁边,也泡着一个桶。

泡了一会儿后,怜秋觉得差不多了,便将足尖抬了起来,正准备拿汗巾擦干,却忽得发现旁边架子上的汗巾竟不翼而飞了。

正奇怪时,脚腕却被人握住,怜秋看去发现封随正弯着腰,手里拿着消失的汗巾给他擦足。

脸颊微微发烫,怜秋靜静的看着封随将他两只脚都擦干净,方才假意着恼的嘟囔道:“谁要你来做这些事了。”

封随将汗巾放好,闻言挑眉瞧他:“夫郎既然娶了我回来,我自然要伺候好夫郎。”

怜秋愣了愣,捂着嘴偷笑,觉得封随这人当真有趣得紧。

世人常说读书人最是重脸面,可封随却偏不相同,竟还愿低头给他擦脚。

唤人来将两人的洗脚水送了出去,封随将门栓紧,复又踱步回到床上。

怜秋仰躺在床上,睁着一雙杏眸瞧他,紅色的床帐还未换下,烛火透过紅帐将怜秋的脸上映出些许红晕。

封随身子下压,双手撑在怜秋身侧两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怜秋,话语里试探道:“夫郎,咱们歇息?”

怜秋秀眉一挑,眼下的孕痣愈发红艳,语气轻佻道:“你是要躺我身上歇息?”

唇间溢出一丝轻笑,封随当真将身子压在怜秋身上,舌尖往怜秋的唇缝攻去,将本就殷红的唇亲得颜色更加深了些,待怜秋呼吸急促后,他方才停了下来,意有所指道:“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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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发麻,怜秋眨了眨迷离的眼,瞧着上方封随带着些许戏谑的眼,衬得整张脸有着平日没有的邪肆俊美。

怜秋心头很是纠结,他一方面觉得自己不该跟封随继续亲密,以免封随身世不如意他意,再分开时痛苦。

可两人却又分明什么都已经做了,封随的名字也已落在他顾家的户籍上。

罢了。

男色当前,管那般多的杂事作甚。

更何况这事儿论起来也是封随不对,若非封随先时故意勾着他,自己也不会去找他求亲。

与其担心日后,不如先享受当前。

怜秋被自己说服,遂决定顺其自然,他现下与封随是夫夫,那便好生过日子,没道理委屈自己不是。

双手抱着封随的肩,怜秋手上一用力,封随便顺着他的力度倒进里侧。

翻身坐在封随的腰胯处,两人的姿势陡然变化成怜秋居高临下的看着封随。

微微昂起下巴,怜秋双眼微眯,一脸高傲道:“你都说了是你伺候我,怎地你还躺我身上,该我躺你身上睡才是对的!”

说着也不管封随的反应,怜秋一手钻进封随的里衣的领口,在他结实饱满的胸膛上按了按,双眼餍足的眯着。

手感真不错。

早在洞房那天怜秋就发现了封随不愧是会功夫,平时穿着长袍瞧不出来,一脫衣裳便露出结实紧密的肌肉,既不过分夸张又不会没有存在感,正正好。

“是我说错了,该夫郎说我身上。”

封随看得好笑,任由怜秋轻薄他的胸膛,他则抬起手去解怜秋里衣的系带,各忙各的也不耽搁。

怜秋摸了会胸肌忽得感觉自己身上一凉,腰间传来一阵痒意,低头一看才发现封随的手在他腰上肆意摸着,且还越来越往上,腰间有些发软,怜秋的身子抖了抖。

“谁让你动我衣裳了!”怜秋将他的手一巴掌拍了下去。

他轻哼一声,在封随委屈的眼神里,将衣裳脱了下来扔在一边,状似凶猛的扑了下去,将唇磕在封随的唇上。

两人接完一个绵长的吻,怜秋的裤子也被扒了大半,他擦了擦唇上留下的涎水,一脸傲娇道:“今儿,我要在上头。”

说着他脸红了红,弯下腰在封随的耳边,害羞又大胆的悄声道:“我那天在画本里看到了这样的姿势,你学得好,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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