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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立场,别人一给他说些好处,就忘乎所以了,不过好在他还记得自己是怜秋的人。
想起怜秋不愿意,琴书便道:“我家公子聪明,定然有他的想法。傅公子,你莫要在蛊惑我二人。”
果真一个犟的主子就会有一个犟的下人。
傅明旭无语了一刹那,又向安澜道:“这哥儿是个傻的,我瞧你聪明些,你应該知道我说的没错吧。”
安澜低头恭敬道:“端看公子想要什么,我们都听公子的。”
“哼!”琴书没好气道:“傅公子,你莫要在这挑拨离间,安澜是顾家的人,才不会听信你的谗言!”
“我的谗言?”傅明旭指着自己,气了个倒仰。
“我是在为你们着想好不好!真真儿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琴书一听这话,怒道:“你说谁是狗呢!”
见琴书睁着一双圆眼不满的瞪他,傅明旭惊讶道:“嚯,你这哥儿还有脾性。你知晓我是谁吗,你就朝我发脾气。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等你到了京里,得罪了人我看你怎么办!”
琴书不在意道:“你能是什么人,你都被赶出来了,不过也是姑爷的下人罢了。”
“你!”
傅明旭想说不是,但想一想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聂希棠对他可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虽然说不上是下人,但是又有什么区别!
被这一想法震惊到,傅明旭顿时悲从中来,跟琴书互瞪了两眼,扭过头不搭理这两人了。
哼!
他原先还不知道这些哥儿竟都这般气人。
他日后才不娶哥儿回家,省得惹他生气。
怜秋和聂希棠出来时,正巧看着傅明旭扭过头阴着脸也不知道在同谁置气,琴书和安澜两人则站在另一边。
两方泾渭分明,瞧着像是有什么过节。
“公子!”
“公子!”
两人亲亲热热的朝怜秋走去,琴书问道:“咱们回去了吗?”
“嗯。”怜秋答道。
傅明旭见二人出来也赶紧起身,左右看看二人,八卦道:“嘿嘿嘿。殿下,顾公子你们是和好了?”
怜秋瞥他一眼没说话,傅明旭便又去看聂希棠,结果这人冷冰冰一眼看来,傅明旭直接噤声了。
“我们先回去了。”聂希棠意有所指道:“之前的事,我过些时日再同计较。”
之前的事?
什么事?
傅明旭一僵,忽然想起自己暴露了聂希棠的身世。
不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呀!
连太子府的令牌他都给出去了,这还不算是惩戒吗?
聂希棠不要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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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顾家后,怜秋表现得一切正常,好似下午的气性已经全然消失。
只是在车上时,怜秋央了聂希棠先不要将此事说给顾梦生听,等他自己以后亲自说他爹听。
聂希棠答应了下来。
顾梦生迟早也是要知晓这件事的,就算怜秋一直拖着不说也无妨,今日已经招惹怜秋数次,聂希棠不欲继续惹他生气。
两人在顾梦生跟前面色如常的吃了晚膳,恍惚又恢复了从前平和的相处,顾梦生还调笑说两人总算是和好了。
怜秋淡淡笑了笑,没有反驳。
只是不知为何,他越是这样表现,聂希棠反而心中愈发没有底气。
秋哥儿憋着什么坏呢?竟是一点儿都没闹。
直到二人回了屋,预备洗完脚上床时,怜秋终于开始作妖了。
他抬脚试了试盆里的水,水里的温度琴书用手测过,不会太烫,刚刚好。
他却偏将脚拿了出来,面无表情的朝聂希棠指挥道:
“水太热了,你去拿些冷水来。”
第51章 晋江正版阅读
聶希棠看着怜秋, 半晌没动。
他说这人怎么忽然老实了一路,原来竟是又打了其他主意。
见聶希棠迟迟没有动作,怜秋嗔道:“你不是说了你要听夫郎的话, 难道你又是故意说的假话逗着我耍?”
“怎会?”聶希棠轻笑道。
他缓缓站起身,当真出门去了。
这人不会真要给他端洗脚水吧?
怜秋一愣,他不过是今日又被聶希棠摆了一道, 心头不服气便故意找这人的麻烦。
顺道也想着自己若是娇纵些,这人会再考虑考虑带他回京一事。
但他也没想到聂希棠竟然真的一句话也不多说,真的出去打水。
怜秋心虚的收回望着门外的视线,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
没一会儿聂希棠便回来了, 琴书和安澜跟在他身后, 一人手里端着一个盆, 安澜手里的盆还冒着热气。
讓两人将盆放下后, 聂希棠便将人打发走了。
转头又一脸无辜的看向怜秋解释道:“本该是我拿的, 但是他二人正好瞧见,说我一人拿两个盆实在不便,就替我端了过来。”
怜秋:……
见怜秋看着两个盆,聂希棠又轻柔解释道:“我担心一会儿加了冷水后又凉着你,索性又找膳房的人要了一盆热水。若是冷了还能加热水进去,便不怕冻着了。”
怜秋:……
他就说这人肯定又在跟他玩心眼。
“夫郎可还满意?”聂希棠故意问道。
能不满意吗?
“还成。”怜秋表情勉强道。
“那便好, 我给你添水。”
说着聂希棠当真弯下腰准备舀水。
“等等,”怜秋哪儿是真想讓他舀水,赶紧拦着人道:“你方才出去的时间太久, 这水凉了些,我试着刚刚好。”
聂希棠停下手,瞧向怜秋,轻声道:“是吗?”
“嗯。”怜秋撇过脸, 答道。
本以为这一番戏弄后,聂希棠多少会不高兴,没成想这人却半点没动气。
一通折腾下来后,怜秋又老实了会。
待下人们来将洗脚用的水给清理干净,怜秋慢吞吞爬到床上,他将自己裹在被中,双眼直愣愣看着床帐顶部发呆。
一会儿后聂希棠也上了床,床头的灯未熄灭,聂希棠一眼便看见怜秋双眼放空的模样。
他神色自然的上床将人拢在怀中,親了親怜秋的耳尖,嗓音低沉道:
“夫郎,我们許久未做那事了。”
什么事?
怜秋一愣,旋即脸涨紅起来。
自从他知道聂希棠瞒着他从书院告假后,怜秋每次都会用不同的借口拒绝和他做夫夫之间的亲密事。
不过聂希棠每次表情虽然不太好看,但也不会强迫怜秋。
“不要。”怜秋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
“为何?”
怜秋翻了个白眼,紅着脸,无语道:“你一个太子脑子里總想着这些事作甚,不若多想些国家大事,造福苍生。”
聂希棠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