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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漂浮在大海上,而时蕴玉是唯一的浮木。

“唔,不, 不行……”程泽战战兢兢,光天化日之下, 在随时都会来人的男生宿舍走道, 程泽十分没有安全感。

程泽用力推时蕴玉, 时蕴玉就更加逼近, 一只手握住程泽的脖子,用大拇指指腹刮蹭程泽的喉结, 程泽身子软下来,整个人瘫在时蕴玉的怀里, 时蕴玉亲的更深入, 更激烈, 像是惩罚, 手插/进程泽的发里抓揉着。

“艹了, 今天血亏,去了竟然没点名。”

“唉, 刚开学我都想回家了,什么时候过年啊。”

听见声音逐渐靠近,程泽意识回笼,他的嘴说不了话, 只能用眼神乞怜。时蕴玉亲亲他的眼皮,抱着程泽,反手推开501宿舍门。

砰。

程泽被时蕴玉抵在门上,时蕴玉的头还埋在程泽的颈窝,两人的气息都不稳。

时蕴玉凝视着程泽,神色忽阴忽晴,良久,他垂下眼,凑近了点脸,用唇珠微蹭程泽的唇角。

程泽侧过脸躲开,冷声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时蕴玉动作一滞,他冷冰冰的态度刺痛了他。

程泽趁机远离,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苦口婆心劝道:“时蕴玉,怎么说你条件也不错,虽然比起我差一点,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不喜欢男人,你不要执迷不悟了,还有你动不动就亲人的毛病需要好好改改,也就是我心善,不跟你计较,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讹你了。”

“人们常说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寻找新欢,我真心建议,你赶紧找个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吧,赶快把我忘了,好不好?”

程泽一边说一边观察时蕴玉的神色,不知是他敏锐下降还是时蕴玉城府变深,他只看见他的淡然,面上一派平静。

可越平静越可怕,程泽闭上嘴,不说话了。

“程泽,你是真心喜欢顾岚岚吗?”时蕴玉问。

程泽想也不想:“当然……”

“看着我的眼睛,说实话。”时蕴玉截住程泽的话,他的瞳孔里仿佛伸出数不清的触手,不断变长,变长,它们攫住程泽,缠绕程泽。

程泽没来由感到窒息,他与时蕴玉对视,喉头哽住。

时蕴玉一步步逼近,他红艳的嘴唇吐出刺耳的真相:“你在逃避。”

“程泽,你在逃避什么?”

“我没逃避!”

时蕴玉势要程泽说出真话,“顾岚岚她利用你而已!她利用你解除婚约!”

程泽硬邦邦道:“我高兴,我对岚岚有用我挺开心的。”

时蕴玉仿佛第一天认识程泽,他的目光陌生而轻蔑:“程泽,你就那么贱。”

“哈。”程泽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哈哈,你现在觉得我贱?”

时蕴玉怎么能说这种话,他怎么敢说这种话,程泽觉得五脏肺腑都在焚烧,他红着眼:“好,我贱,那你呢,你不贱吗?”

“时蕴玉我问你,周荷庭是怎么知道我和顾岚岚关系的?”

“你敢说吗?”

程泽占据上风,“你当我傻是不是,你背地里干了什么勾当我都知道,只是我不说!”

最隐秘最痛楚的伤疤被程泽揭开,伤口开始流血,时蕴玉有些狼狈:“我,我没想到……”

程泽声音颤抖:“你没想到什么?你没想到周荷庭会操/我?”

时蕴玉无力捂着胸口,声音轻而飘:“你恨我?”

“我不恨你。”程泽越过时蕴玉,手搭在门把手上:“时蕴玉,以后再见面就当作不认识好了。”

陌生人。

好冷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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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同床共枕,他们肌肤相亲,他们患难与共,到头来,只是个陌生人?

时蕴玉不能接受这残酷的结果。

“你要走?”

“这里不是我的宿舍,我当然要走。”

时蕴玉脸颊的肌肉冷冷绷起,他忽然快走几步,抄起凳子,哐当一声,砸向墙上的监视器。

闪着红光的电子眼滋滋作响,不甘地停止运转,半断不断的线路最终坚持不住,漆黑的监视器掉在程泽脚边。

程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时蕴玉!你恐吓我?”

时蕴玉眸色渐深,像自带引力的黑洞,他将一切情绪掩埋,语气正经的好似在登台演讲:“我只是不想让他们看见。”

正值正午,阳光充沛,初秋的风凉爽宜人,琥珀色的光线斜照在时蕴玉的脸上,却照不亮他的神情,阴恻恻,像刚从十八层地狱爬上来的鬼,程泽后背发凉,如坠冰窟。

程泽转身就跑,却晚了一步。

时蕴玉强势地拽着程泽,“程泽,你知道吗,坦诚面对自己的欲望是一种美德。”

“恰巧,我拥有这项美德。”

程泽脸色煞白,同时又厌恶,自己竟然听懂了他的潜台词。

阳光透过窗帘,照射一道道光束,微尘在光束中漂浮,朦胧如薄纱,有风吹进来,卷起窗帘,天地间忽然安静了,静到能听得见阳光爆裂的细微声响。

程泽的一颗心沉入谷底。时蕴玉和煦的眉眼已经消失了,双眸里透出令人胆颤的欲望,程泽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时蕴玉将程泽推至桌边,俯下身吻他。

他吻在程泽的额上,吻在程泽的眉下痣上,侧过脸,吻在程泽的耳珠,他忍不住轻轻啃咬,将耳垂咬得红彤彤的,像玛瑙。

时蕴玉的气息灼热,程泽只觉他对那热气过敏,否则自己背脊为什么会产生酥麻的痒意?

程泽莫名想哭,可这时候哭岂不是太懦弱,岂不是让时蕴玉看不起?

“你赶快起开,时蕴玉,你臭臭的,快起开。”

时蕴玉低笑,将脑袋在程泽面上乱拱一通:“你香就好了。”他的姿态亲昵,语气带着诱哄:“程泽,你仔细闻闻我。”

程泽的厚脸皮难得涨红,他推搡时蕴玉的脑袋,斥道:“快滚。”

时蕴玉并不恼怒,微笑着说:“那我闻你好了。”

和那晚一样,只是两人的位置交换。

鼻尖轻蹭了一下程泽的鼻尖,时蕴玉时不时亲程泽的脸颊,他慢慢往下,在程泽的脖间乱拱,“阿泽,你好香啊。”

不痛不痒的狗伎俩让程泽恼火,他仰着脖子被迫承受,下颌线紧紧崩成一道直线,身后的桌子又硌得他痛,程泽怒骂:“你是条癞皮狗!疯狗!”

时蕴玉笑笑,不以为意,他记忆力惊人,完美复刻程泽当初的动作,开始往下钻,从胸前一路嗅到小腹。

程泽微微垂眼,脸愈发红了,也更难为情,“你快点起来,这像什么样子。”语气活像个老学究。

虽说是初秋,可天还燥热,穿的衣物薄,通过衣料,能感受到时蕴玉的鼻子划过他的大腿,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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