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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怎么了?”程泽茫然问,“啊,还是说你也想摸哥哥的?”
程泽颇为大方,反手将盛礼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摸,你摸吧。”
盛礼抽回手,恨得牙痒痒,“秘密,你要告诉我什么秘密。”
程泽眼睛泛绿光,只觉眼前的帅哥香艳欲滴,他恨不得拆吃入腹。但是帅哥似乎是个冷美人,不过没关系,堂堂诸葛·程泽还拿不下区区男人?
“想知道啊?”程泽坏笑:“给哥哥香一个就告诉你。”
“程泽!”盛礼简直不敢相信面前小流氓样的人是阿泽。
程泽懒洋洋应道:“哎,哥哥在呢。”
“宝贝给我香一个嘛,我的秘密可劲爆呢。”
盛礼闭了闭眼,倾身上前,飞快在程泽唇上落下一吻。
耳根红透。
程泽却不满足:“这也叫吻?”
盛礼目光一下子变得锐利无比:“你跟人接过吻?”
“当然了。”程泽昂着头,得意洋洋:“我接的吻比你吃的饭都多。”
“还都是舌吻呢。”
“呵。”盛礼笑了一下,声音裹着寒霜,“跟谁接吻的?”
程泽掰着指头数:“时蕴玉,周荷庭…”
“呃,周荷庭,时蕴玉。”
“时蕴玉,周荷庭。”
不对劲,只有两个人而已,帅哥知道他在吹牛怎么办,岂不是很丢脸?怎么能在帅哥面前丢脸呢,程泽转了转眼珠,补充道:“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我们天天亲,所以我吻了很多的!真的!”
“你喜欢男人?”盛礼朝程泽逼近。
程泽皱着小脸:“不喜欢的。”
“撒谎。”盛礼视线落在程泽唇上:“不喜欢还和男人接吻?”
“那是因为,因为,”程泽说不出来了,对啊,他不喜欢男人为什么和男人接吻?
“宝贝你真是的。”程泽不愿意落下风,嗔怨横一眼盛礼:“你到底想不想听秘密?”
此时,盛礼感到快乐。
多年夙愿终于如意的满足和快乐。
盛礼笑得分外勾人,问程泽:“你想我亲你?”
“嗯。”程泽十分诚实,“我想跟你亲嘴。”
“为什么?”盛礼凑近程泽,呼吸相闻:“你喜欢我?”
程泽歪歪头,似乎在思考,盛礼静静等待,手却摸上程泽的嘴唇,用大拇指摩挲着。
“我,我不知道。”程泽眉心紧蹙:“我真的不知道。”
一张嘴,盛礼的手指便进了温热口腔。程泽一惊,下意识用舌头舔了舔。
盛礼也被这变故惊到了,下一秒本能地用手指搅弄舌头。
程泽呜呜叫喊,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向下巴。
“不,不要了。”程泽含含糊糊道。
盛礼如梦初醒,不舍地将手指从口腔内退出。
程泽委屈道:“我想跟你亲嘴,不是跟你的手亲嘴。”
盛礼一把掐住程泽的下颌,俯首,咬在程泽唇上,他有些青涩,欲望虽然蓬勃但还是温柔地舔舐程泽的唇瓣。
直到把唇瓣舔软了,含化了,才撬开唇缝,用舌头描摹另类的柔嫩。
’程泽攀上盛礼的肩膀,闭上眼睛,热情地打开口腔。
舒坦了。
积压数月的欲望在这一刻倾泻少许。
水流淙淙声伴随啧啧水声共同交织成一曲淫/靡乐章。
亲到舌根酸软,盛礼才把程泽放开,但仍将程泽搂在怀里,额头抵住额头:“阿泽,告诉我,告诉我你的秘密。”
程泽餍足地环抱盛礼,“好吧,我告诉你,其实我对盛哥撒谎了。”
盛礼陡然生起一腔惶恐,他按着程泽的肩膀,与他对视,“什么谎言?”
“其实,其实我根本没有女朋友,那天是我骗他的,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那晚我被周荷庭强上了。”
盛礼的心如遭一记重锤,直锤的他头脑昏然。
周荷庭这个混蛋!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对阿泽做……
盛礼颤着嗓音,心痛地将程泽揽在怀里:“阿泽,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段时间你是怎么挺过来的?阿泽,我,我真是没用,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哥哥,是我没保护好你。”
程泽抬起头,奇怪问:“宝贝儿,你怎么哭了?我的吻技不好吗?弄痛你了?”
盛礼摇摇头,一个劲儿吻程泽发顶。
程泽打了个哈欠,很没良心道:“宝贝儿,我好困,你自己去玩吧。”
盛礼将程泽抱到大床上,静静望着他恬静睡颜,心绪万千。
原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其实不然,背后还有时蕴玉和周荷庭虎视眈眈。
盛礼坐在床边拨了拨程泽的黑发,喃喃自语:“阿泽,你会选谁呢?”
第74章
程泽被尿憋醒, 揉着眼睛去上厕所,上完厕所发现外面天空暗黑幽绿,宛如冰雪中的火焰, 是极光。
他们住的酒店有玻璃顶,躺在床上就能欣赏浩瀚星海和极光, 程泽兴奋地想邀盛礼一起欣赏,但找遍整个房间不见人影。
“奇怪,盛哥去哪里了。”程泽穿上羽绒服, 戴上帽子和围巾打算出去找找。
嘴唇一阵刺痛。
程泽摸了摸,嘶了一声, 好像破皮了。
嘴巴怎么会破皮?
电光火石间, 回忆如走马灯在脑中回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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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程泽叫嚷:“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
他怎么能, 怎么能亲盛哥, 还对盛哥说什么小宝贝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糟糕的是,盛哥知道自己和时蕴玉以及周荷庭的事了。
完蛋完蛋完蛋。
程泽恨不得飞往外太空, 永永远远不回地球。
“嗷!”程泽哀嚎一声,简直没脸再见盛哥。
恰在此时, 盛礼回来了, 见程泽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笑道:“酒醒了?”
程泽不敢看盛礼, 扭扭捏捏‘嗯’一声。
“怎么, 害羞?”盛礼好整以暇地看程泽:“刚才你可是无所畏惧,什么都敢说。”
程泽尴尬地脚趾抠地, 盛哥可是他哥哥,他怎么能趁着酒意调戏盛哥?自己太没有节操了!说起来都怪周荷庭,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焚身,搞得他欲求不满, 继而把魔爪伸向盛哥。
程泽完全不认为自己弯了,他只是身体习惯了男人而已。
“阿泽?”盛礼无奈揉揉程泽脑袋,又走神。
“啊?”程泽眼神躲闪:“盛哥,你,你去哪了?”
盛礼笑了一笑:“出去走走,想事情。”
程泽:“想通了吗?”
盛礼眼神温柔:“嗯,想通了。”
“阿泽,你不用躲我,方才的事我也是愿意的。”
“!?”
程泽瞪大眼睛,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