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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迅速在自己的数据库中检索起恋爱数据起来:“虽然我也是一个单身统,但你要是还有什么疑虑,我可以帮你解决。”

荆榕沉默了很久,随后慢慢地说:“我要一个永远属于我的人。”

626说:“我没有办法探测他的脑波,但是你这个命题的答案我也无法给出解决。”

“我知道。”

荆榕说,“我会问问他的。不过现在这个问题并没有这么重要。”

626:“……”

妈的,疯子,有病!

*

半夜玦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他的身体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好,虽然行动力已经迅速地恢复了,但沉疴已久,冷热一激,他在荆榕怀里咳醒了。

他发现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外边黑蒙蒙的看不清。

嗓子里的剧烈腥甜味一阵一阵地往上涌,他一阵一阵地将它压回去,指尖用力抓着斗篷的一角。

荆榕伸手把他扶起来,俯身将灯拧亮。灯火晃晃悠悠,照亮他的脸。

玦的声音格外沙哑,咬字很轻,吐字很快:“我没事,接着休息吧。外面下暴风雪了吗?”

要是暴风雪提前下了,他就能下去一起挖壕沟,然后把血咳出来。

荆榕看着他,表情比平常严肃。

虽然他平常就没有什么表情,仿佛是误入世界的一个闲散公子,但玦也很少见到他这样的表情。

荆榕问626:“怎么回事?”

626说:“他体内的组织都经过了重新修复,但是他从小受过太多折磨了,有极强的精神爆发力,和早已消耗成空的身体底子,今天他吹了太久的风了。”

626说:“你不用担心,这很正常,只要他咳出淤血……”

626的声音小了下去。

因为玦的神情崩得紧紧的,牙关紧咬,指尖紧握,身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没有咳出来的意愿。

荆榕说:“外边没有下暴风雪。我在正常的休息。”

他看清楚了那双眼底的神情,放轻声音:“去奥克维尔克的行程不会有任何延误。今天风向已经变了,冰封期不会那么快到来。”

玦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但是仍然不开口说话。

“别忍着。”荆榕说,但说完他发现自己也并不知道该怎么做。

玦此前显然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如预想,他太想去奥克维尔克了,他不会允许旅途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延迟或中断。

玦努力对他攒出一个笑意,很浅,和之前一样肆意飞扬,在灯火下显得脆弱又漂亮。

荆榕垂下眼睛,伸出手轻轻扣住他的下巴。

玦下意识地身体紧绷,咬紧了牙关——来自实验体记忆的条件反应,当他在实验室里,人们这么对他做时,接下来都会有强烈的精神折磨剂灌入他的嘴巴。

他对荆榕并没有防备,只是身体反应如此。

玦想要为此道个歉,但没有开口,就停住了。

荆榕的唇贴上了他的唇。

荆榕的唇有点凉,带着点红茶的香气,很清淡,却令人目眩神迷。

荆榕用这个吻撬开他的齿关,扣着他的后脑勺长驱直入,迫使他微微仰头接受,打开他紧紧压制的气道。

玦猛地推开他,随后喉头一甜,呕出一大口血。

血迹星星点点,溅落在雪白的斗篷上和荆榕的身上。

荆榕眼底反而带上了一些很浅的笑意,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背。

玦缓缓呼吸,平息自己的气息。

他说:“谢谢你。”

荆榕看着他,片刻后说:“我想等你醒来后再告诉你,不过你已经醒来了。”

玦用手背潦草的擦过唇角的血迹,看着他发愣。

“以前没有遇到过喜欢的。”

荆榕的神色和第一天见到他时一样,很专注地看着他,平静又认真,“但你让我很喜欢。”

玦收回视线,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

不过荆榕没有给他很多的反应时间。

荆榕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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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留下的血的味道残留在齿间,那是一种非常隐秘的甜香与铁锈的气息,和那落日熔金与霞色的头发,和那湛蓝的眼睛一样,让他产生一种探索的强烈欲望。

玦发现荆榕仍然在看自己的嘴唇。

那视线很专注,毫不停留地落在他的嘴角,眼底的野性与兴奋隐隐让人口舌发干。

第14章 高危实验体

玦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烧,这件事不受他控制,他能控制的只有自己的面部表情。

但他控制不住,眼神仍然看着荆榕,此刻已经忘了自己心中所想。

荆榕的视线盯得很紧,那是他狩猎的眼神。

他曾经耐心在冰川之上行走三天,根据冰面的震动来推算水下生物的洄游路线和捕猎习性,最后逼大型生物破出冰面,对他出手。

他与猎物都心知肚明。

玦眼里的惊讶多于羞涩不安,他的手指仍然牢牢地攥着身下的斗篷,好像失去了一切反应。

荆榕于是问道:“我可以再亲你一下吗?”

他的声音冷静温和,好像直接沉入心间,点燃一团火焰,根本不容人再有其他的反应。

和声音里的渴求相反,他本人保持了一个彬彬有礼的距离,和玦离了两拳的距离,空气将这团距离填补起来,变得格外的冷和空。

玦神情冷静地盯着他,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往前靠了一下。

玦没有任何表示,可是身体的动作却透着和之前一样的喜欢。

只是喜欢,被他无意识地引诱了,于是轻轻靠近。

玦的手指松开毛毯,抓上荆榕的手臂。

荆榕扣住他的指尖,凑过来亲吻。

玦唇齿间的气息让人疯狂,极淡的甜,微凉的雪的气息;那不是随处可见的气息,冷硬从容之下,是战火、冰霜和日光的柔软。

而这种柔软只对荆榕一个人信任地敞开与接纳。

玦甚至没有意识到,他这样藏在简单平静之下,从不显露人前的柔软,有多么激起人的捕猎欲望。

密不透风的马车车厢内,荆榕握着玦的腰,将他压在小窗边,和他接长久而激烈的吻。

这是荆榕第一次和别人接吻。唇齿交缠,气息交换。

他探索到了他最想要的东西,尽管探索的尽头一览无余,但他仍然在过程中找到了从没有尝到过的甘甜和刺激。

玦甚至被他吻得有几分战栗,但他伸出手抓住他的肩膀,力度也不大。SSS级高危实验体在此刻的威胁性接近于无。

他都不知道自己被亲了多久,荆榕好像第一次尝到肉味的狼,尽管没有大的动作和表情,但他一直压着他,没有让他有起身的机会。

直到某个瞬间,荆榕才轻轻离开他,但也只离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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