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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洗枝,还不伤叶子,您眼光好。”

一只喷壶也能夸出花来,这摊主显然十分会做生意。

卫衣雪进入了这个圈套——尽管他也说不上来,喷壶浇花和荆榕那样,直接拎盆打水,浇透沥透有什么区别,但他总觉得买一只专业的浇花壶,或许会更放心一些。

626:“你老婆金钱减10,兄弟。这个价格看起来很不划算。”

荆榕还是笑笑说:“算了,随他去。”

卫衣雪花得开心,这事就算好。

最后两人没买很多大件,倒是离开巷子时,发现了一大片叫卖小吃的摊子,旁边还有糖水铺和小饭馆。

两人抱了许多吃的回家。买了吴记的烧鸡,新做出来的醉蟹,几根鸡毛菜,两提热酒。

到家后,新的家具摆在院子里,卫衣雪只负责点火,荆榕则下厨把鸡毛菜炒了。简简单单的清炒蔬菜,端出来香气扑鼻,翠绿可亲。

这个空档,卫衣雪跑去楼上,将舒舒服服晒了一整天烈阳的茉莉花抱了下来,用他新买的御用水壶开始浇水。

他浇得很专心,两耳不闻窗外事,似乎笃定了要掌控茉莉花开花前的一切。他宣布:“明天就会开花,明天会是个更好的天气。”

荆榕表示同意:“明天就会开花。”

“要是下雨了,还开得成吗?”卫衣雪忽而又想到这一点,他回过头来,很认真询问荆榕的意见。

荆榕斟酌了一会儿。

开花这件事实在是无法看人的心情,要看花的心情。不过卫衣雪这么说了,荆榕向他保证:“明天就开。”

不开,他就再想办法。

两个人坐在清风中,吃着烧鸡、美酒和小菜,626偷偷问荆榕:“要是明年天真没开怎么办?你有办法?”

荆榕说:“那就做点弊。”

626:“。”

荆榕回忆说:“从执行局搞点道具来。”

626发出坐牢警告:“哥!我们好不容易消除了之前世界里的违规案底……”

荆榕随意说:“没关系,之后可以再消除。”

帮一盆花早开,不算什么很大的问题。

饭毕,荆榕和卫衣雪又讨论了一会儿武馆的布置,随后一起洗漱,滚到了床上。

连疯了一天一夜,今晚两人都克制了许多,做了一次就抱着一起睡了。

不过半夜,荆榕感觉卫衣雪在他怀里醒转,起身出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

荆榕跟着下床看了看,望见卫衣雪跑去了窗台边,守着那盆茉莉花,看起来昏昏欲睡。

626说:“他看起来真的很想亲眼看它开花。”

荆榕于是也走过去,轻轻将卫衣雪揽入怀中。

卫衣雪向来拥有十分优良的作息,此刻困得眼都睁不开,荆榕低声说:“睡吧,我帮你看着,开花就叫你。”

卫衣雪抬头看了看他,显然很相信他,不出声,在他怀里靠着,安静地睡去了。

似乎越熟悉,卫衣雪那不现于人前的少年气也终于浮出水面。

第194章 致命长官

荆榕清醒了,搂着卫衣雪,守着窗前的茉莉。

台子上搁了一本书,是他们白天商量武馆孩子们的衣服样式的,有好几种,还要分裁线和缝布的不同办法,颜色也还没有选定。

荆榕就继续往后翻,继续选。

夏日炎热,要做一套裁袖的短衫,海岛风大,也要做长袖的外袍,让孩子们自己挑选搭配。

颜色,卫衣雪似乎是中意蓝色。不是他们之前做出来的“宝石”色,是非常清澈而闪亮的蓝,看过去像天。但武馆好像没有过这种先例,大部分武馆的袍子都是白的,从素布短衫直接演化过来的,有侠气。

蓝色不好染,容易染废,深浅也不一样。不过卫衣雪喜欢,荆榕已经决定用这个颜色。

卫衣雪喜欢白色,纯净的光面丝绸的颜色,带些金光;喜欢翠绿,浮光掠影,树影重重,他没有跟荆榕说过,不过荆榕看他平日衣着打扮,也能看出来。

荆榕不出声,选着样式,时不时抬眼看一下时间和茉莉花。

626悄声说:“兄弟,咱们等到什么时候?”

荆榕说:“到天亮前吧。”

琴岛位置靠东,亮得早,三四点钟,天就蒙蒙亮了,看起来荆榕也没有打算等太久。

626又悄悄说:“那我买道具了,买什么哄花开呢?时空局催熟剂?”

荆榕说:“买个时间加速小空间吧。”

他养花不爱催熟,开不了的就放着,给它一个空间慢慢生长。

626购买了道具,并留心了一下违规分数。在大世界中帮一朵花提前开,算不上什么大事,不过规定就是规定,执行局担心有此前例,其他人纷纷效仿,类似的事情一律罚五十个世界时的牢。

626掏出坐牢小本本,写上+50。

寂静的夏夜就在这样的清闲中越过,荆榕实际上也有点倦意了,但当他翻过一页书,再抬起眼时,忽而察觉花苞边缘微展,是要开了。

他轻轻吻了吻卫衣雪的眼睛,叫他醒来:“卫老师,花开了。”

过了几秒钟,卫衣雪睁开眼,眼里还带着睡意,但第一时间就看向了窗台的花朵。

他这盆花绽开的速度极快,人的眼睛无法捕捉那样缓慢而持续不停的舒展,只一晃神的功夫,花瓣就已经片片展开,越绽越大,最后保持了青涩绽开的状态。

卫衣雪缩在荆榕身边,不出声,很认真地看着。

荆榕揽着他,说:“到了白天,再到下一个晚上,它会开得更不一样。”

卫衣雪低声说:“好看。” 好像一声轻缓的喟叹。

他完全靠在荆榕怀里,看起来没有动的想法,又因为十分困倦,自动找了最柔软的地方,舒服地眯起眼睛。

荆榕看他这样,也没抱他回去睡,他把卫衣雪放倒在靠窗的沙发边,从里间拿了条毯子,两个人一个人靠沙发,一个人靠躺椅,就这样对着茉莉花,和

窗外的满院清风入睡了。

这两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它宁静安和得好像一个突然插入的美梦,被摘去了一切复杂的滋味,只剩下平静和纯净。

隔天晚上下了雨,卫衣雪的茉莉花开得更大了,满室都是茉莉的香气。

荆榕是早上动身回去的——他偷闲了这几日,并不是完全没有事等他处理,他人还是要回去的。

为避人耳目,他也要尽早出发。尽管被人了解到和卫衣雪的关系,并不一定会真的带来什么后果,但荆榕更愿意谨慎行事。

在卫衣雪还在沉睡的时候,荆榕起身下床,吻了吻他的鼻尖。

“我走了,卫老师,下次见。”

晨光熹微,荆榕穿着衬衣,低头俯身,声音温柔得好像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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