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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测测智商

蝙蝠侠凝视着“安迪大厦”四个字, 沉默的坐在蝙蝠洞中，半晌无言，安静的空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打开了蝙蝠电脑中的“救世主相关计划”, 在报告末尾，输入符闪动着, 男人却迟迟没有输入答案。

明明那个简单的答案都清晰的摆在面前，可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扰乱他的思维, 像是产生了另一个他，正不断地寻找理由反驳已经形成的想法。

犹豫了很久，蝙蝠侠还是写上了报告的结论。

“经调查推理, 疑似救世主的安与安迪斯塔克和摩根斯塔克有密切关系。”

仅凭一个通讯器定位, 他不能果断的认定那个不可思议到可以说是妄想的答案。

蝙蝠侠保存文档, 关闭电脑, 他按着开始抽痛的太阳穴, 活动着有些酸疼的肩颈。

可他却觉得不对劲，常年平稳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起来，违和感越来越强，似乎有什么要挣脱出来。

正在这时, “嘀——”声响起, 是通讯器来电的声音。蝙蝠侠拿起通讯，屏幕上“安”的字眼格外明显。

忍耐着大脑中的不适感，蝙蝠侠按下接通键, 将通讯放至耳边，传来清丽的少女音。

“您好, 是蝙蝠侠先生吗？”安迪小心翼翼的询问。

她仍待在安迪大厦里, 本来小姑娘已经要出门去看姐姐了, 突然想起应该提醒蝙蝠侠多多注意“贝克街221号”。

现在还不知道邪恶规则究竟想做什么, 但多关注一些总是好的。安迪很担心消息通知不到位，导致哥谭出事。

总之，直线思维的安迪就凭着不知攒了多久的勇气打了这通电话。

“安？”电话里是哥谭骑士特色般的声音，虽然是问句，硬生生的给说成了肯定句。

听到熟悉的声音，安迪莫名的觉得很有安全感，但又很不好意思的笑起来，她立刻回答，“是我。”

电话里陷入了安静，在女孩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打扰到对方的时候，才传来蝙蝠侠的回应，“有事吗？”

安迪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她连忙在心里顺了一遍想好的词，才说，“蝙蝠侠先生，我是想请跟您说一些关于世界意识的事情。”

“我想请您注意贝克街221号的事情。”在说话时，安迪尽力把变得急促的呼吸放缓，她太紧张了，但又不想让蝙蝠侠发现。

在深吸一口气后，女孩打算继续说。

“停。”蝙蝠侠阻止了她，“不要在通讯里说这件事。”

早在安迪说出“世界意识”这个名词时，蝙蝠侠就已经皱眉了，按照他平时的习惯，在不是什么紧急情况下时，他不建议在普通级别的通讯设备里说这种重要的事情。

没错，普通级别，给安迪的那只通讯只有基础功能，最大的作用是定位。

安迪被蝙蝠侠突然的叫停吓到，她小声的问，“那要不我今晚来哥谭，行吗？”

耳边传来小姑娘有些“胆怯”的声音，蝙蝠侠迟疑了一瞬，他本来是想给对方邮寄一件加密通讯，再讨论这件事的。

不过，通讯中又传来安带着期待的询问，“我今晚就能来的，或者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都可以。”

这也不是安迪不矜持，她只是想起了还没能交给蝙蝠侠的感谢礼物和感谢信。

至于……掉马问题，她已经自暴自弃了，爸爸都看出她和摩根的关系不一般，那蝙蝠侠估计也是这么觉得的。

而安迪斯塔克是摩根的妹妹，和安的关系不错，帮忙送个礼物也挺正常的？

安迪强行忽略逻辑缺陷，安慰自己，反正蝙蝠侠也只能猜测，又不能实锤，她的马甲掉得没那么快吧。

通讯中再次陷入了安静，在耐心的等待中，蝙蝠侠终于回答，他说，“今晚十点，滴水兽。”

“嘟——”是通话挂断的忙音，想着蝙蝠侠最后的回复，安迪不由握紧通讯，松了一口气。

她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着装，几次确认后，走向了大门。

女孩穿着简简单单的白色衬衫和蓝色牛仔裤，脚上是白色的帆布鞋，背着双肩包。这就是佩珀送给她的礼物。

随着大门被关上，书桌上放着已经被打开的写着“PP”的礼物盒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盒子内部的卡片被照亮，上面的字体清晰起来。

佩珀漂亮的字体写着，“下次见面，妈妈希望能看见你穿着它。”

在刚刚走上大街的时候，安迪心里有着止不住的担忧，但想起佩珀的话，还是深呼吸一口气，走上了街。

下午的光线并不刺眼，照在身上有些暖暖的，安迪用手抓着双肩包的背带，一步步向斯塔克大厦走去。

周围的人一如既往的行进，各自维持着原本的轨迹，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刚开始，安迪还是很不安，离斯塔克大厦的距离越来越短，她也慢慢放松下来，不由欣赏着街边的景色。

安迪其实很喜欢看着身边微小的美好，只是因为过去她的名声实在太糟糕，能这样安安静静的走在大街上，对她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很快，她到了斯塔克大厦，和上次一样，小姑娘选择通过地下停车场的私人通道进去。

虽然这一路上没有人认出她，但通过门禁时很有可能被发现，安迪很害怕给托尼带来麻烦。

这一次，女孩忐忑的对人工智能说，“你好，星期五。”

不等她解释来访的目的，大门自动打开，星期五的声音响起，“安迪小姐，欢迎回家。斯塔克先生正在顶楼等您。”

看着开启的大门，安迪还愣神在原地，她已经许久没有受到这种待遇了，每一次，小姑娘不是被吼出门外，就是直接被关在门口。

以至于现在的场景很不真实。

“安迪小姐，您不进去吗？”星期五的声音惊醒了恍惚的安迪，她在星期五的引导下来到了顶层。

上一次来到斯塔克大厦已经是很久之前了，这里看上去装修了不少次，如果不是星期五的引导，安迪估计都能在大厦里面迷路。

走出电梯，前面就是托尼办公室的入口了，安迪想着一会就能见到爸爸，连忙整理着自己的着装，看看是否有哪里不得体的地方。

安迪走近大门，却发现……门是打开的？虽然满心疑惑，但她还是轻轻敲了下门，没人应答。

大约等了四五分钟，门内突然出现“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