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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医院,你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孙宾:“……”

要不然呢?

他还能说责任都是恩德医院的?

“其实利凯他有先天性心脏病,你们不也不知道……”

“我如果知道,要你们医生干什么!!”

眼瞅着门外的人越来越多,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们淹死,利振国终于暂时放弃和南栀理论的想法。

他正要带人离开,却被陆随堵在门口。

陆随冷淡地看着他。

利振国不认识陆随,不耐烦道:“滚开,康宁医院没一个好东西!”

“不着急,”陆随按住利振国的肩膀,“警察还没到。”

利振国冷笑,“警察来了就有用?我是给儿子要一个说法,犯法了吗?”

“你没犯法,”陆随说,“但你儿子,可不见得没犯法。”

利振国:“……”

吕晓慧状态好转,已经彻底清醒。

就在刚刚,她拉住陆随,说出那日在楼顶的真相。

“利凯哥哥又来找我玩儿,我不太喜欢和他玩儿,他每次都动我的衣服,我很不舒服。”

“我想看书,他生气了,我就说去找妈妈,他捂着我的嘴推我。我被他压在栏杆上,栏杆好矮,我们都没站稳,我先往下摔的,我抓住他,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罗鸣赶到医院,在此问询吕晓慧。

利振国想给儿子讨说法,尸体还存在医院太平间,正好拉走解剖。

他迅速做完这些事,不给局长阻止的机会。

尸检结果显示,利凯的胳膊、脸上都有划伤,是他曾经推吕晓慧的证据。

吕晓慧的衣服上发现不明液体,还在化验中。

可惜的是,利凯死了,他死了,就不能被起诉,他对吕晓慧做过的事,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不过事情还没结束。

韦宁雨带着胜利的果实回到医院,他联系了临川市所有媒体和报社,第二天就有报纸报道此事。

“我厉害吧?”韦宁雨得意道,“做手术那天盛主任叫我过去,我就知道她是让我去干嘛的,我可是拿着相机过去的,全都是证据!他们想泼脏水,没门!”

韦宁雨还留了在场十几个患者的联系方式,随时可以找到他们做证人。

事情和孩子有关,在场的人都群情激愤。

南栀感慨道:“我们真的不能少了你,你的奸商手段太有用了。”

阮乔也在感慨,“是啊,一群好人中,总要有一个坏人的。”

韦宁雨:“呵呵,你才是那个坏人。”

“开玩笑嘛,”阮乔说,“多亏了你,现在媒体也来采访报道,利振国不能再颠倒黑白了。就是晓慧蛮可怜的,只是跟着妈妈去雇主家里写作业,差点儿连命都丢了。”

南栀说:“有人找到我,想给吕晓慧捐款,她家里条件不好,这次手术和后续治疗费用,恐怕承担不起,我和祁院长说过了。”

“媒体就是好,有好心人看到会捐款。”

韦宁雨再次昂首挺胸,“这都是谁的功劳?”

阮乔说:“当然都是我的功劳。”

韦宁雨:“?”

“有我对你的悉心教导,才有你的今天!”

韦宁雨:“……”

两人扭打起来。

吕晓慧受伤害案草草结束。

警方还原了整个过程,证据扎实,可惜利凯已经去世。

不过倒也不是完全可惜,利凯才12岁,就算提起诉讼,恐怕也没办法真的惩罚他。

他突然犯病,某种意义上是在解救吕晓慧。

半个月后,南栀接到祁念珍的电话。

“这事挺奇怪的,上面点名要你去乡下帮忙建立儿科。”

祁念珍把通知递给南栀,“你看看,这里穷乡僻壤的,镇上只有一家医院,看不了什么大病。”

南栀问:“利振国有认识的人?”

“确实有,”祁念珍说,“你先别着急,连院长已经去问了,把你留在穷乡僻壤,我们都不能同意。”

祁念珍虽然在安慰南栀,眼中却也有担忧之意。

康宁医院毕竟是公家的医院,很多事他们说得不算。

如果是私家医院,只要连争不同意,那对方就没办法。

话音刚落,祁念珍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接起电话听了几句,脸色愈发严肃。

几秒钟后,祁念珍挂断电话,“小南,先请假吧。”

南栀说:“我要躲起来?我可以再想其他办法,我手里还有病人,吕晓慧还没完全脱离危险,我……”

“不是这件事,”祁念珍道,“你要有心理准备,舒教授她……可能快不行了。”



在舒映阶确诊时,南栀就已经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她仍然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快。

陆随以去接陆嘉述为由,和南栀一起请假去首都,电话就是陆嘉述打的,他请假过程很顺利。

舒映阶原本不想打扰南栀,是陆嘉述坚持要通知南栀。

她坚定地告诉舒映阶,这种时时刻刻牺牲自己的做法不可取。

“你就直接告诉我,你想不想见南栀最后一面。”

舒映阶当然想。

这些年她和陆嘉述最担心的事,不就是撒手人寰以后没人能接班吗?

尤其是舒映阶,她搞的小儿神外,除了儿研所都没有,直到现在还有很多人认为她在浪费资源。

明明可以同时给大人、孩子一起做手术,为什么一定要单独给孩子做?

明明技术好,为什么不能多做一些?

南栀的出现,是舒映阶的定心丸。

尤其是看到南栀学习速度如此之快后,舒映阶终于能放下心。

时代虽然不一样了,年轻人吃的苦好像不如她们多,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风采。

南栀和陆随坐最近的火车去首都。

舒映阶没有去医院,一直留在家里疗养,王敏和陆嘉述负责照顾她。

三人年纪都大了,陆嘉述雇了护工来,翻身这种工作需要力气。

南栀和陆随刚到火车站,便有车来接他们去舒映阶家,这都是陆嘉述提前安排的。

她的原则永远不会变——苦了谁不能苦自己。

舒映阶暴瘦几十斤,早已瘫痪在床上,饮食需要人喂,无法控制大小便。

南栀离开时,她脸上还有不少肉,现在好像只有骨头。

好在舒映阶还能简单说话。

“南栀来了,这是……陆随?小陆好像变样了,不认识了,咱们不是刚见过吗?”

她说一句完整的话,要喘上半天。

南栀咬着唇,不敢回话,她担心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掉眼泪。

陆随柔声道:“您好,上次没来得及正式去拜访您。”

陆嘉述走进来,慢吞吞道:“小舒,虽然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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