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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人物也?没有出现,剧情显而易见,并没有什么?解读价值。
周尔曼继续向下一个房间移动,她一推门,脚步就顿在门口,那扇门竟然被锁住了。
不可能,之前?她已经走?过一遍,这里所有的门可以畅通。
为什么?现在不行了?
玲纳三两步跨到最?前?面,也?去推门,推不动。好像有什么?人从?外面给门上了锁。
但这里只有她们四个,除此?之外没有别人,是谁对?门做了手脚?
玲纳心里嘀咕:难道是她吃树人的时候剩了点渣,那货又活过来了?
三面的门全都自动关闭,四人全都被困在里面,可门的另一边却传来异样的响动。
孙其丽喊她们:“退回来,远一点!”
周尔曼眼疾手快,从?门内加了一道反锁,才退到墙根。众人离远了之后看见:
三面门外一齐变暗,纸糊的镂空雕花上都出现了同一个巨大的人影。
是个男人,身形又高又壮,几乎就贴着门边,影子投射到镂空处的窗户纸上,三面窗上都有,分不出那男人到底位于哪个方向。
那影子双手举着三柱香,躬身拜了拜。
门外传来一声悠长的呼唤:“小鹰啊……”
玲纳鼻子微动,她抬头?找准一个方向,走?到门前?,抽出内里的门栓,抬脚一踹,用的力?气比她想?象中小很多,门就轻易被打开?。
而窗户纸上的人影却消失不见,下一个房间空空荡荡,依然是一幅壁画,三面都是门。
那人影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孙其丽踏入新的房间时,还在四处张望,她问:“刚刚的人是谁?这里还有别人?”
“我转过一圈,这里只有我们,没有别人。”周尔曼也?不能确定,毕竟她第一次推开?那扇门时,出现的也?不是这幅画。
如果这里的房间自己长了腿儿?,会动,那么?从?犄角旮旯里冒出一个人这件事,也?就不算稀奇了。
“也?不知?道下一个房间里会有什么?。”
而进了新房间之后,所有人来不及细想?刚刚发生的事,就被眼前?的壁画深深吸引。
这幅画和?之前?的都不一样。
因为第三幅壁画里,终于出现了黄皮姥姥本人。
雕刻的场景是晒麦场的祭台,大家都去过,对?这个画面并不眼生。
在黄昏和?黑夜的交界时刻,天色细腻得快要滴出水来。麦秸秆在祭台周围堆成一圈,四周隐藏着无数支火把,星星点点亮起,时刻等待点燃麦秸秆,烧死祭台上的女人。
祭台上只有那个黄发女人,看不清脸,但穿着打扮比较年轻。
她低着头?跪倒在祭台中央,脚边是散落下来的断绳,她的泪水在地面淌出一条小河。
“是黄皮姥姥开?悟。”周尔曼说。
“黄皮姥姥并不是生来就有神力?,据说她曾经犯下大错,却在行刑前?一刻受到点拨,顿时开?悟。她从?此?潜心改过,成为刘家村的守护神。”
玲纳亲身体验过,祭台,是触犯村规的人才会去的地方。
而黄皮姥姥犯了错,被村民们丢上祭台,准备烧死。却又被人从?祭台上救了下来,犯了什么?错不清楚,具体什么?原因也?不清楚,只知?道她最?后成为了神祇。
孙其丽俩眼珠子瞪进墙里,仔细研究这幅壁画,想?要在黄皮姥姥身上看出点花来。但除了那女人有一头?黄发之外,什么也没发现。
就在她又准备往下一个房间走?的时候,眼睛瞥到一个东西。
孙其丽大叫:“是他!这里有一个酒壶!”
玲纳凑过去瞧,才发现祭台前的黑暗中还隐藏着一个男人。
出于光线因素,壁画上只能看清那个男人的腿,但他腰间挂着酒壶和?第一幅壁画上的一模一样。
再?仔细看,黄发女人跪倒的方向刚好朝着那个男人!
他就是点拨黄皮姥姥的人!
“酒壶……”纸人想?到了一个人,“村里的半仙儿?总是拿着一个酒葫芦,还经常去找村长喝酒,他会不会和?这个男人有关系。”
周尔曼反对?:“黄皮姥姥是几百年前?的人,点拨她的人肯定和?现在的半仙儿?没有关系。但,既然能点拨黄皮姥姥,说不定这男的也?是个神棍。”
暂且称他为神棍。
第一幅壁画中,神棍和?醉鬼喝酒,神庙着火,神棍逃了,醉鬼被烧死。
第三幅壁画中,神棍点拨黄皮姥姥,从?祭台上救下了她。
这其中会有什么?关系?
玲纳沉思一会儿?,提议:“该看下一幅壁画了。”
先看完再?说,说不定还有能串起来的内容。
众人称好,但众人没动。
因为房门又被人诡异地关上,这次,连里面的门栓也?自动上锁,可她们几个根本没有靠近过那扇门。
外面又传来诡异的动静,让人心里开?始发毛。
玲纳的眼珠子盯着左边那扇门,她看见门缝底下伸出一根粗铁丝,撬锁用的,鬼鬼祟祟,竖着往上伸,像小偷一样扒够到门栓处。
门栓就随着那根铁丝开?始移动,一下,两下,要是再?这么?动下去,外面的东西马上就能闯进来。
周尔曼和?纸人倒退到墙边,尖叫声被堵在喉咙里。
只有玲纳走?上前?,一把抓住那根铁丝。
“小心!”周尔曼着急。
孙其丽却喜:“快拽进来看看,是什么?东西。”
玲纳握住铁丝,用力?往里一拉。门栓断了,门自动开?了。
半截铁丝从?她手里滑落。
门外什么?也?没有,依然是一面墙,三扇门,墙上雕刻着壁画。
玲纳抚摸了一下木制门框,那木头?很粗糙,有股子烧灼的味道。
玲纳心里有了猜测,但她没说什么?,直接进门去看第四幅壁画。
其她人也?跟着一起进去。
周尔曼在进门之前?,盯着玲纳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她捡起地上的半截铁丝,偷偷揣进怀里。
第四幅壁画就略微有些诡异了。
一间屋子挂满了白布,棺材就停在屋子中央,里面躺着一具中老年妇女的尸体,胸口处破了个血洞。
而黄发女人就跪坐在棺材旁,她身穿孝衣,脸上却看不见悲伤,她在狂笑。
周尔曼:“这个我就想?不出什么?传说了,但我可以猜一猜。”
她分析:“有人去世,而黄皮姥姥穿着丧服守灵,说明去世的人是她的亲人。而她看上去很高兴,说明她讨厌这个亲人。”
“根据黄皮姥姥跪的位置,还有刘家村的习俗来看,她们很有可能是一对?婆媳。”
玲纳也?学孙其丽之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