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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永远都是“我一直会在你身边”,奔波在外,他的情意……连她都觉得是有些心生动摇,心里忍不住想,她是不是真的对他太过分了?

“我们去哪里?”

小姑娘主动埋头在他怀里,闷声问他。

男人抿了抿唇,他有些犹豫,显然他并不想轻易告诉她,他们要去的地方就是她曾经一直想逃离他,然后心心念念要去的地方。

犹豫许久,小姑娘都以为男人不会再回答了的时候,男人终于开口,清冷干涩的声音跟着风飘荡在空中,余音环绕很久。

“青州。”

“我早知道了。”

小姑娘的小脑袋在男人怀里蹭了蹭,又隔了许久小声说。

“你听见了?”

男人并不是很意外,他没想过会瞒她很久,他只是还没有想好,要不要亲口告诉她。

到了那里,她若是还是想走,看在岳父的面子上,他估计……也不能做的太明目张胆了,行事终究要有所顾忌,他不想她离开他,也不想真的走到那一步,破坏他们之间毫无芥蒂在一起的可能。

他在外面谈事,他从不避讳她,她向他表示自己知道了,他心里也算放下一块大石。

“嗯。”

小姑娘回答,然后埋头在男人怀里,二人之间再次沉默起来,只有风呼啸声,马蹄落在地上,以及男人和他亲信们对马的吆喝声。

“宝宝,你累不累?”

男人打破沉默。

他终究还是他们之间输了的那一方,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可能,他也要争取她,借着她的心软,磨着她留在他身边,他发现方才小姑娘对他的态度已经有所软化。

“不累。”

小姑娘眼眶微润,她其实看见男人脸上都是尘沙,棱角分明的下巴上隐隐都冒出了黑色的青茬,但她却被他护的密不透风,心里微涩。

她何尝不知道其实男人完全可以把她放在后面,那么多他的人看着她,她一样跑不了,只是他不放心她不在他身边,没在他眼皮子底下,不如他自己亲自护着她放心。

他都不累,她这个被他保护的这么好的人,怎么好意思说累。

男人把水囊递给小姑娘。

“宝宝,喂我喝口水。”

不知道是不是乔阮的错觉,她竟从里面听出来了一丝哀求和一个男人的脆弱。

“好,我喂阿钰。”

小姑娘小心把水囊送到男人嘴边,小手把它捉的紧紧的,不让水溅出来,滴在男人身上。

男人低头见着小姑娘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时候,心滚烫的不行,哪怕脸被风吹的僵了,嘴角的肌肉也控制不住的往上扬,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

喝完水,男人趁着小姑娘接过水囊要盖盖子的时候,突然低下头,重重在她脸上吧唧一口,微凸的胡茬扎的小姑娘往里轻轻瑟缩一下。

满口的唾液沾在小姑娘脸上,小脸上嫌弃的不行,却让男人开怀大笑。

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见着这一幕,不约而同地心生鄙夷,如今断袖也能这么明目张胆了?不是小男女便可以光天化日之下有伤风化?

哎,真是世风日下!

爬床丫鬟53

整整十日不分昼夜的奔波,一行人终于快马疾驰赶到青州。

早在亲信的接洽下,萧钰带着最后的半边虎符到了青州城。

连着忙了好几个不眠不休的夜晚,终于在一番紧张激烈的布置之下,成功将林老将军钳制住,当场抓获罪人原赵王世子,朱星潜及其手下余孽,反抗者全部伏诛,林老将军主动交出兵权,退位。

本来萧钰一行人去的时候,朱星潜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风声,已经准备逃跑,却没想到一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中年男人给他们指明了道路。

终于在朱星潜成功逃出青州之前,将他们全部擒获。

事后,萧钰带着人亲自去感谢这位中年男子。

他们打听到了这位中年男子的家,很偏僻的巷子里,坐落着一处小小的宅院,轻轻跃起来,便可以看见,这里面并不繁华,甚至还有些简陋的过分了,不过打扫的干干净净,肉眼可以触及的地方,俱可以称得上是一尘不染。

萧钰率先下了马,带头站在门前,等主人出来开门。

吱滋——

看上去较为劣质的木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张让萧钰觉得眼熟的脸,彻底暴露在他面前,对面的中年男子见了他,怔楞一会儿,显然也很激动,情不自禁的用手指着萧钰,眼里热泪盈眶。

“你……你便是阿钰吧!这么多年真是一点没变。”

旁边站着的守卫一开始想要呵斥中年男子,却被萧钰遏制,萧钰单膝跪下,双手郑重对男人抱拳行礼,态度恭敬谦卑。

“叶世叔!”

叶文远激动之下,显然没想那么多,为什么萧钰要给他跪下,他远在边城,却也是知道了的,如今他早已袭爵成为靖安侯,就算他是老靖安侯的朋友,他也确没有这个必要,给他行这么大的礼。

他伸出略显得沧老的手,将他扶起来,嘴巴张开,犀利渴望着想要问他些什么。

萧钰了然,对他道:“叶伯伯但说无妨!”

叶文远抹了一把眼睛上的热泪,期盼的问他:“不知道阿慈现在怎么样,她有没有不听话?可还懂事?没给你们带来什么麻烦吧?”

这倒是真让萧钰语塞,诚如小姑娘那天被他刺激的狠了说的那样,就算是他,活了三十多年,脸皮厚的跟城墙一般,也实在没有办法告诉父亲的好友,你年轻貌美如花似玉的女儿,如今已经被我这匹狼叼在口中,还在名义上做了我的妾室。

因为在意,反而更难以启齿。

“阮……阿慈她……她很好……”

叶文远眼中疑惑一闪而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小子在他问及阿慈的时候有些不对劲。

莫非阿慈出了什么事?不过依照他看人的经验来说,老靖安侯曾向他保证过会照顾好他的女儿,这方面的可能倒是不大。

“不知道川平弟弟在哪里,我与他也十年没见了!”

萧钰笑得真诚,实际上他早就从小姑娘的书信中知道,这个时候的叶川平应该带着妻子悄悄去了京城接叶母。

叶文远眼神开始恍惚,缥缈,转移话题。

实则心中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对萧钰更加犹疑,眼睛暗搓搓的悄悄打量萧钰。

……

萧钰忙了好些天,每日能见她的时间也不多,那段二人一起骑马奔波的日子,好像解开了两人之间的一个结。

只要小姑娘不再提起要走的事情,萧钰就也将玄铁链子闲置起来,不锁住小姑娘,留她在府里正常活动,只是不许她随便出去。

青州暂时安稳下来后,男人也闲了些许。

能像曾经在府中一样,有时间陪她一起,这几乎是自到了青州以后男人第一次晚上有时间陪着她一起用膳。

一双筷子被握在一直修长却有茧子的手上,夹了小姑娘心心念念好几天,却苦于青州没有食材的佳肴放在男人旁边的白玉小碗中。

“宝宝不是一直说想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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