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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印章戒指转了转,声线放低:“学姐,我是新生,你邀请我入队恐怕会拖你后腿。”

芙思目送着希泽的背影,听到星炽出声才回转视线,淡声道:“不要妄自菲薄,看看周围的那些人,全都排着队等着拉你去打MIC,这话恐怕得我反过来问你,你确定要加入我的队伍吗?”

星炽没有去看周围那些或是觊觎或是羡慕的眼神,他对着芙思轻轻点头:“确定。”

芙思点头,露出一个淡笑:“那好,我们时间很紧,等你完成新生典礼就来参加训练吧,我会把地址发到你的光脑上。”

星炽再次点头:“好。”温驯得和刚才判若两人。

芙思耳边从刚才起就一直能听到学生们的小声议论。

“这是谁?为什么那两位都对她青睐有加?!”

“该死,还是慢了一步,我就说好的向导是不会流通的!”

“她应该没上过院系红榜,大概率是个吊车尾。”

“不是吧,能让排名第一的向导主动要求进队的队伍,是个吊车尾?!我不相信!”

MIC大赛是各大军校生都为之向往的星际联赛,所有哨向军校都会参加,是个崭露头角并与同辈切磋的好机会。

比赛日程将近,大家忙着收拢人才也是正常的。

要不是星炽的及时出现,她恐怕也得为这最后一个人选焦头烂额一阵子。

不过现在问题已经解决了,芙思懒懒地抻了抻腰,准备回学生公寓。

与此同时,另一边——

希泽慢悠悠地晃到了绯尤的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门。

吱呀一声,门自己开了。

绯尤正背对着门口,听到动静,才转过身,示意希泽走进说话。

与希泽的悠闲截然相反,绯尤面色有些凝重。

这种表情很少会出现在他脸上。

“你怎么知道的?”绯尤问道。

她这话问得没头没尾,希泽却毫不意外。

希泽摊开手,掌心躺着一枚银色的斯布,跟他们比赛时用的金色斯布比起来,不仅十分简陋,光泽也所剩无几。

“只是想起有人跟我说过,这个游戏不止学生可以参加,老师也可以,毕竟规则上写着,圈内所有人都是参赛者,不是吗?”希泽微微笑起来。

绯尤看望着他的面容,一阵恍惚,好像明白了什么,想了想,把他掌心的斯布拿回来,放进壁炉上方的古董花瓶里。

本来做装饰用的壁炉突然烧了起来,很快,火堆消失,剩下一本很有年代感的皮面书。

绯尤把它捡起来拍了拍,转身递给希泽:“我的老师告诉我,如果有谁能在游戏里赢过我,就把这个交给他。”

希泽双手接过,垂眼看着上面的纹路,低声道:“谢谢院长。”

绯尤摆摆手:“终于送出去了,赶紧拿走,你也赶紧走,我要休息了。”

希泽失笑,倒是没再多说什么,还贴心地给绯尤带上了门。

绯尤看着消失在门缝的衣角,转过头,有些怀念地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合照。

合照被透明晶框保存着,边缘却有些烧焦的痕迹。

“真没想到,真有人能注意到这条隐藏规则。”

“老师,他就是你要等的人吗?”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绯尤的喃喃低语。

第7章 蓄势待发(7)冷战?

静谧的午后,年轻又俊美的向导微微叹了一口气,冷白的脸庞低垂着,美好的侧颜令人心之神往。

“绯尤不会给我一本赝品吧?”希泽低下头看着枕在他腿上的芙思,有些忧愁。

芙思原本在小憩,闻言睁开眼:“为什么这么说?”

希泽没好气地拍了拍手中的纸质书:“我合理怀疑古来德写这本书的时候已经疯了。”

芙思笑起来:“纳吉尔绯古来德教授晚年确实是被诊断出了精神疾病,不过这不恰好证明我们的方向没有错吗?”

不怪希泽如此气愤,任谁费尽心思得到一本绝版资料,结果上面写了幼稚的童话故事和小儿涂鸦,都会觉得这是被人狠狠摆了一道。

芙思捡起希泽扔在手边的书,又看了一遍那个小故事。

这是一个很老套的开头:

很久很久以前——

一颗与众不同的古树即将枯萎,它的同伴早已离它而去,它孤寂了很久很久,终于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

它繁茂的枝丫枯萎了,落下的叶子如天空一般蔚蓝,根茎是青蓝色的,年轮是海蓝色的,整棵树像是被海洋灌溉而成的。

庞杂繁复的根系再也不能提供养料,树干镂空着,分裂着,往昔不复。

到这里文字描述就结束了,这段文字是用非常晦涩难懂的莫兰古语写出来的,如果今天拿到这本书的人不是希泽和芙思,恐怕要花上很久才能翻译出这段古语的意思。

古来德用了大量的绘画、涂鸦去表现剩下的东西,它们有的吊诡,有的童趣,有的非常令人着迷……

“别看了!”希泽夺过芙思手中的书,紧紧盯着她的双眼,“你答应过我,这本书交给我来研究。”

芙思抬了抬眼,看向希泽跟她如出一辙的蓝眸,妥协道:“放心,答应你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没做到。”

希泽瞟她一眼:“我的成人礼,你答应了要去。”

“咳咳……”

“说好今年再没有向导就接受我的精神疏导。”

芙思来了精神:“这个不算,我找到了向导。”

希泽正准备接着往下说,闻言身体一僵,表情也跟着没藏住,芙思忍不住跟他隔开了一点距离。

“……是谁?”希泽装作平静地问。

芙思也尽量平和地回答:“星炽。”

“……”

“哎哎哎,书要被你攥烂了,还没有拓本。”

希泽不可置信道:“你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啊。”

芙思睨他一眼:“当然,我只是邀请他进入我的队伍一起参加MIC,你想到哪里去了?”

希泽却没有理会她的插科打诨:“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挨着芙思坐得更近了:“你很清楚我说的是什么。”

哨兵成年后即使有抑制器的辅助也时刻面临着失控的风险,最安全的解决方案就是寻找一位向导伴侣进行定时精神疏导。

作为天生的战士,越强大的哨兵精神越脆弱,这是上天的馈赠,亦是惩罚 。

而芙思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接受过任何一个向导的深层精神疏导,完全依靠干扰素和抑制器硬撑过紊乱期。

这跟慢性自杀无异。

在这件事上,芙思从不让步:“深层精神疏导跟剖开胸膛给别人看心脏有什么区别?”

跟精神海比起来,给别人剖开胸膛看心脏的选项还更安全一点。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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