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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加斯愣在原地。

有人的地方就有阶层,有阶层的地方就有高低贵贱之分,自哨向的概念诞生于人类之中,便有人将其划分出了三六九等。

诸如精神力等级,向导中以K1为荣,哨兵则将精神力和躯壳分开评级,西莱那样的双S级已是凤毛麟角。

在精神体的系别评定中,晏织的白虎或者罗一的变色龙,都可以被算作是常见的动物系,可像是波塞里斯那样的独角麒麟,就会被称为稀有系,异变出的精神体技能也更为强大罕见。

不过芙思的精神体并未被列入任何一个系别。

有不少人私下猜测她的精神体就是传说中的暗黑系,可以通过吞噬他人的精神体进行成长。

可是芙思并未在大众视线中使用过任何类似的手段,这种谣言渐渐地就没声了。

玛莎的精神体就是依靠吞噬他人精神体进行自我成长的暗黑系。

只是她醉心于科研,没有专注提升精神体能力,从未使用过吞噬的能力。

作为玛莎唯一的血脉,梅耶加斯会如此忐忑也不奇怪。

说来奇怪,明明社会上不少人都在吃人血馒头,可所有人都能忍受他们的存在,最多啐一句没良心。

可到了哨向领域,不过是一个“有可能”会对他人造成威胁的精神体系别,就成了

人人喊打的存在。

芙思摸了摸星炽柔软的发尾——他的乌发已经很长了,有一捋垂到了胸前,有几分随性。

“路西法的精神力波动你应该感知过了,他也是暗黑系精神体。”芙思兴致来了,给他编了一个蝎尾辫,编完后没找到适合束发的绳子,索性截断了一束自己的白发绑在上面当做发绳。

路西法之所以能突破她的精神体领域,是因为吞噬掉了一小块儿边缘黑雾,就像在翻糖蛋糕上啃了一个洞。

梅耶加斯垂下眼看着胸前垂落的小辫子,紧绷的心情松懈下来。

“不过……”芙思话音一转,“路西法的精神体主傲慢和暴食,能吃一点也很正常,你的呢?”

芙思从腰间拽出那条黑红相间的羊角蛇,细看之下,它的尾巴尖俏,正因为她的注视而兴奋不已。

梅耶加斯张口欲答,芙思伸手轻按他的唇:“让我猜猜,我看过不少禁忌知识,不过都浮于虚幻,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活体例子。”

碗口粗的黑蛇看起来分外渗人,在芙思手中却安安静静地任其摆弄,只是尾巴还不死心地往她腰间缠绕。

梅耶加斯在结合热时期,脑子转得慢了半拍,不过他乖顺惯了,芙思说想猜,他便配合地噤了声,沉默地看着她玩弄自己的精神体。

黑蛇三角型的头颅匍匐在她的手心里,芙思端详它头上弯曲怪诞的羊角和尾部桃心形状的尖角,心中有了猜测。

这是恶魔一族中非常有名的塔那厘族,他们擅长制造幻境蛊惑人心,且具有不小的个人魅力,轻易便能俘获其他种族的衷心。

再直白一点说,塔那厘族有一个耳熟能详的俗称,魅魔。

芙思忍不住摸了摸它锋利的羊角,心下嘀咕,这是让她撞到宝贝了。

第174章 玩笑这次好像开玩笑开过头了

梅耶加斯一直盯着芙思的动作,眼神炙热暧昧唇瓣红肿,芙思在他身边不过半臂的距离,结合热的效力比以往更加难以忍受。

芙思还捏着黑蛇来回端详,身边的人却已经坐不住了,磨磨蹭蹭地抱过来,脸颊贴在她的小腹上,声音闷闷地:“你不怪我吗?”

芙思垂眸看向他的发旋:“你觉得我当真是一无所知?”

梅耶加斯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低笑一声:“你有时候敏锐得令我害怕。”

芙思像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勾起他的下巴轻轻挠了挠:“你感觉还能撑吗?”

“其实我来之前打过抑制剂,”梅耶加斯轻喘了两声,“只是这次结合热格外汹涌,有些压不住。”

芙思心下明白,他吞噬波塞里斯的精神体花费了大量精神力,更别说之前他分离触枝本就耗费心血,这个时候结合热趁虚而入,单凭抑制剂肯定难以抵抗。

方才那样的氛围下他都没有伸出思维触手跟她建立精神连接,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芙思怜惜地抚了抚他的后颈,余光瞟见便携式光脑放在一旁,伸手想拿过来看一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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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耶加斯智商倒退后眼里只有芙思一个人,见她伸手起身连忙收紧怀抱挽留:“别走……”

芙思的状态很放松,没防备腰间的力道,一时不察身形踉跄了一瞬,手肘抵在柔软的床面上,半个身子却压在了他身上。

芙思心中一紧,连忙抬起上半身,双手摸向他的肋骨:“没事吧?”

她的骨骼密度远大于常人,这样压一下的力道对于向导来说不可小觑,万一伤到重要脏器就麻烦了。

他上半身的衣物早就在刚刚的纠缠中半褪不褪了,芙思摸到温凉紧实的肌肉,他的皮又白又薄,鲨鱼肌线条利落腰线精瘦,没有异样的凹陷和伤痕,刚刚她反应及时,身体大半重量都被转移了。

芙思松了一口气,目光上移才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赤红的瞳仁中写满了缱绻。

芙思这才意识到姿势有些危险,她坐在他腰上,却完全靠腿部撑着,不敢坐实。

向导还是太脆弱了,芙思心不在焉地想。

“没关系,”梅耶加斯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双手轻轻握住她的腰,“往前坐,可以的。”

芙思双手下移撑在他的小腹上,银白的发尾轻轻垂落下来,又痒又麻。

忽略块垒分明线条紧绷的腹肌不谈,这腰细得她感觉一握就能断了,芙思对他的说法将信将疑。

梅耶加斯有些无奈,他不是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了,在芙思眼里他像个脆弱的瓷瓶,又或是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猫,总之不是成年男人。

芙思垂眸,皮薄的人血管筋络也会非常明显,他小腹上蜿蜒出来的青筋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以她的目力甚至能窥见血液脉搏时的鼓胀。

“可是亲爱的,你不坐下来我更难受,”梅耶加斯眨眨眼,双手悄悄使力把她往下压,“慢慢的,不舒服我会说。”

芙思却在这个问题上很执着,不允许他蒙混过关:“向导的恢复力本来就弱,这个时间节点很关键,你不能有任何闪失。”

梅耶加斯拗不过她,反正来日方长,这个姿势不急于一时,他妥协商量道:“那我在上面?”

他还能有商有量的说话,可声线却颤得很厉害,像是快要受不了了。

芙思体谅他结合热不好受,没再多说什么,身体一倾往旁边躺了下去。

梅耶加斯翻身而起,休息室内并不是完全昏暗的,可能对于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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