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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深深叹了口气。她双手交叠,半缩着身子,只占了半边床位。
【你早料到他会爆你老底了吧?】
斑就坐在杏里的旁边,翘着二郎腿,难得的没有飘来飘去。
“差不多吧,但这也是个机会。”
她翻了个身,右手垫在衣服下,不动声色,五指一抓,对着角落的监控隔空轻挠了一下,咒力拉成屏障,最终合拢成一个圆,像肥皂泡那样飘出去,覆盖在镜头上,紧紧贴合住——她对监控施展了一个小型障眼法,让镜头后面的人只能看到自己睡着的画面。
“在大蛇丸眼里,我是个研究‘灵魂’的狂热分子,特别是对于‘灵魂’的来历和构造,有自成一套的理论体系,甚至能把这个‘体系’应用到实践——虽然他看不上我的理论,但他相信实践的结果,所以,他很关注我的研究。”
她一边说话,一边想把双手枕在脑后,奈何手铐太硌脑袋了,于是她又换成侧躺的姿势,望着天花板角落的蜘蛛网,似笑非笑,“他或许以为,我跟他是一类人,而且还是个‘先驱者’,所以才会在‘理论’乱七八糟的情况下,不耽误实践,甚至成功率还高于一般人。”
“再加上,我同时拥有‘怕死’和‘厌恶永生’这样自相矛盾的心理状态,这在他的逻辑里,是极其没有道理的一件事——他多半是怀疑,我经历过‘灵魂’转生,并且在转生后,‘灵魂’出现了某种异常,现在正在焦虑地‘亡羊补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猜的也不算错。”
【原来如此,所以他这次上当受骗,主要还是你一反常态的活跃,让他误以为你找到了解决办法,这才急不可耐地跑来讨要结果吧。】
杏里侧头看了斑一眼,唇边绽开一抹笑容,拱起背,伸了个懒腰,像一只悠哉惬意的猫:“但这也不能怪我,是他自己把宇智波一族的两起事故,张冠李戴到了我的头上,还觉得我能靠这些东西补全‘永生’的漏洞。”
【实际不就是与你有关吗?】
“啊……好像也是。”
斑闷声一笑,手往前一伸,穿过那个集手铐、脚镣和枷项为一体的特制刑具,做出一个抓取、往上一提的手势:【这场‘信息战’打的是不错,但你也把自己送进了笼子,得不偿失啊。】
她眨眨眼睛:“这其实也在计划之内。”
【哦?你一会儿还有会客的打算?】
“看运气吧。”
杏里说着,往后挪了挪,一直蛄蛹到墙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因为现在是坐着的状态,连接枷项和脚镣的锁链有些长,正好夹在她的屁股下面,她还得腾出一只手把它抽到前面。
拎起锁链的时候,她忽然想到,止水方才在这里戴着的,也是这套刑具,不过,只是外形一样,实际效果却完全不同——
他戴的,是自来也特意替换过的假刑具,没有封印查克拉的效果,而杏里现在戴的,却是个实打实的真家伙,别说,还挺重,而且把查克拉封印的特别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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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一眯,不由得又想起施展计划时的场景。
——就在十五分钟前,止水趁着与大蛇丸四目相对之际,当机立断,施展别天神,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中招之后的大蛇丸晃了晃神,低下头,深深看了“杏里”一眼,收回通灵兽,转身离开地牢,也不知去忙活什么了。
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杏里这才解开帐,带着自来也走出来。
止水解开变身术,捂着流血的左眼,掏出钥匙,单手打开牢门,走到他们身边,颔首道:“自来也大人,成功了。”
他给大蛇丸下达的意志是“保护木叶”,却也不敢保证对方会做出什么行动——毕竟那位大人的脑回路太难预料了。
杏里似乎也猜出了他的担忧,侧过头,对自来也道:“自来也大人,您做好准
备,说不定大蛇丸很快就会联系您了。”
“联系我?”
“是的。”
“那还真是……”
自来也顿了顿,抓抓头发,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笑,“……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说话间,止水已经解下了身上的刑具,随手挂在胳膊肘,同时半蹲下来,咬破指尖,通灵出乌鸦,看了眼留在鸟爪上的记号。
他把乌鸦往肩膀上一放,站起身,汇报道:“鼬那边也进行的很顺利,‘宇智波斑’已经在族地附近留下讯号,他很快就会过去赴约。”
“辛苦他了。”自来也点点头,然后,转向杏里。
杏里愣了愣。
没等她做出反应,自来也和止水这两个一米八以上的大高个,一前一后,把她给包围了。
杏里:“……”
干嘛突然这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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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站在她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截断了她的退路。而止水也很有默契地拦在前面,横着一只手,冲她摇摇头。
她抽了抽嘴角,面对这种“前后为男”的焦灼场面,也知道自己摊上大事了。
“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自来也稍稍施力,在她的肩膀上摁了摁,不重不轻,像是玩闹,又像是警告,“你跟大蛇丸在悄悄捣鼓什么呢?嗯?什么灵魂啊,食欲啊,生与死啊,听起来——不是什么正经研究吧?”
“……”是不正经,但是也没那么不正经。
不过这话,她就在心里想想,因为缺乏底气,没敢直接说出来。
止水看着杏里,叹口气:“这回可不能让你随便糊弄过去了——杏里,听我一句劝,禁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害人害己,无论你的初衷是什么,都不能随便涉猎。”
“我知道……”
“知道了就坦白吧。”自来也催促道。
“好吧,我说,我都说——”
她举起双手,摆出投降的姿势,然后低下头,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我会做一种类似死亡预告的梦,”她道,“从小到大,我靠着这种能力规避了很多风险——但也因为它,我每次做梦,就像亲身体验了死亡一样,极度真实和可怕,尤其是死亡的那一瞬间,我不会立即醒来,而是时间拉到无限长,就此坠入更深层的梦魇。”
“那种感觉就像溺水,”她彻底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指尖绞在一起,恐慌由内而外,“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沉在海底,空气一点一点地被巨大的压力逼出肺部,前所未有的恐惧汹涌而来——”
“我的脚下,是潜藏在黑暗中的庞然大物,非常非常巨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我一口吞没,我知道,自己不能被发现,所以拼命往上游,一刻不停,忍受着压力剧变带来的撕裂感,最终,在接近海面的时候,突然爆裂开,像熟过头的果实,血肉四溅。”
“剧烈的窒息感让我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