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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起小孩,把人放地上,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无奈道:“我虽然也接过,但只接过自己的骨头,小孩骨头脆,我怕直接给捏碎了。”
蝎叹口气:“算了,还是我来吧。”
迪达拉好不容易接上脱臼的下巴,刚能张嘴,就指着斑,破口大骂:“好啊,你给我等着——变态女人!我现在不过是缺点经验,略输一筹,等我长大了,攒足实力,绝对能把你打趴下!到时候绝对要让你跪着跟我道歉,哭着喊‘迪达拉大人我错啦’!嗯!”
他的腮帮子肿了,红红地鼓起来,像个涂了腮红的人偶娃娃。他蹲在绯流琥的旁边,抓着蝎的斗篷,朝斑龇牙咧嘴,指指点点,就像只狐假虎威的吉娃娃。
“你的话真多。”
宇智波斑掏掏耳朵,一脸不耐烦,“要想打败我,就加入‘晓’吧——在岩隐村混日子是不会变强的。”
“……”
迪达拉顿了顿,藏在蝎的后面,眉头紧锁,小声道,“加入‘晓’会天天看到你吗?”
“当然,”斑笑了,“怎么,你还想避着我走?”
“鬼才避着走啊!逊爆了!本天才是不会干这种事的!一点都不艺术!嗯!”
迪达拉吃不得一点“激将法”,直接起跳,挥着拳头,大放厥词,“我要住你隔壁,你最好给我睁着眼睛睡觉——左右眼轮岗!否则就等着死翘翘吧!”
“你看看,”斑没有搭理迪达拉,转头看向蝎,笑的十分欠抽,“这才叫‘好狂的口气’——会短命的。”
“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没等迪达拉冲出去咬人,蝎就一尾巴敲晕了这个吵吵闹闹的小鬼。
“好吵……”
他不耐烦地看向斑,“他也是,你也是。”
“你们三个都是。”鬼鲛重新扛起迪达拉,无奈道。
***
五日后。
雨之国,雨隐村。
——晓组织基地。
杏里叼着冰棍,掏了掏口袋,把换洗的衣服一股脑塞进洗衣机。然后,她按下启动键,背靠着洗衣机,感受着脊柱传来的隆隆震动,拔出嘴里的冰棍,叹口气——外头还在下雨,这鬼地方的梅雨天气就没停过,实在是太不宜居了。
啊啊,一会儿还得用查克拉把所有衣服烘干,太麻烦了,想想就开始犯困了。
……干脆把宇智波斑放出来好了。
他也是时候该分摊些家务了。
阳台很宽,她用脚勾来一个塑料小凳,顺着洗衣机坐下来,懒洋洋地瘫着,把最后一点冰棒舔进腹中。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制服要选黑色了。”
她的声音泛着沙哑的困意,落在耳朵里,痒嗖嗖的,有几分独特的感染力,“这样长了霉斑也看不出来,省事。”
然后,她的手腕稍稍蓄力,一抛,吃剩的木棍就进了垃圾桶。
她继续下滑,像液体做的,瘫的更平了。
“虽然我不喜欢太阳,但还没到断绝关系的程度……佩恩到底怎么想的,难道他就没有晒衣服的困扰吗?”
她伸出手,抖了抖头发——刚刚洗完的头发还淌着水,贴着脸和脖颈,滴滴答答,再加上持续不断的阴雨天,有种很憋闷的丧。
【衣服倒是好解决,这里最大的问题是住久了容易得风湿。】
斑就坐在她对面的飘窗上,压着一排蔫了吧唧的绿植盆栽,从他的角度给出了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评价。
她莫名有点想笑。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
杏里的感知一扫,知道门口站的是谁,更不想起来了。
【如果你不想房子被炸上天,最好还是起来开门。】
“唉……”
她不情不愿地爬起来,“人是你招来的,怎么养小孩的活反倒落我身上了?”
这座房子是晓组织提供给高层干部的“职工宿舍”,是个“一户建”的独栋公寓,不过面积不大,每个房间都挺窄的。
她会相中这里,主要还是安静,而且交通便利,不会离市中心太远。
不过……她现在多了个烦人的邻居。
她轻轻一跃,踩着扶手,就从二楼来到了一楼——然后,把手贴在门上,注入雷遁查克拉,在倒计时五秒的时候,将贴在门口的起爆黏土给破解了。
打开门——
迪达拉从角落蹦出来,单手叉腰,指着她道:“坏女人,一决胜负吧!嗯!”
杏里:“……”
除去回程的时间,他们住进雨之国也才两天。
可迪达拉这个小鬼,却是个相当可怕的自来熟。
在启程回组织的路上,杏里出来过几次。迪达拉见了杏里本人,这才一惊一乍地发现她是个“精分”。
他见她不像斑那样“以暴力服人”,就蹬鼻子上脸,想在这里找补,结果——被她用幻术教训了。
这小孩屡屡落败,生了几天闷气,最后,在回程的三天中,破罐破摔,从杏里这儿挖了不少贵价零食,吃了几天嘴短,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然后,他就赖上了杏里,要她当自己的陪练,借机挖出另一个人格的弱点,想要反败为胜。
当然,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连续几天了,无论是在杏里,还是在宇智波斑的面前,迪达拉永远饱尝败绩。
但他不屈不挠,又或者说,只是想过来蹭吃蹭喝。
“你找错人了,”杏里倚着门框,摆摆手,“今天是你那‘好心肠的杏里姐姐’,不是那个‘恶毒暴力坏女人’。”
【……哦?】
听到这话,宇智波斑微微挑眉,看向杏里——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今天穿的很清凉,或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一身绿底花衬衣,浅紫色冰丝短裤,衣服很长,罩住了裤子,两条大白腿直上直下,再往下是一双黄澄澄的拖鞋。
她把手插进头发,往后一甩,就用查克拉烘干了头发。
外头是噼里啪啦的落雨声,一个不完美、却也闲适的夏日午后,风很凉快,仿佛随时随地都能睡过去。
——如果没有这个大嗓门小孩的话。
“都一样啦——”
迪达拉根本不给人拒绝的机会,“反正我很无聊!”
杏里:“……”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卡卡西不待见凯、而宇智波斑不待见带土了——碰上这么个读不懂空气的活宝,属实让人日渐憔
悴,就像夜晚池塘边的蛙鼓虫鸣,也不管扰不扰民,一股脑地往耳朵里钻。
“要吃布丁吗?”
她打算用其他事物分散这家伙的注意力。
“干什么,”他双手交叉,挡在胸前,“你下毒了?”
“爱吃不吃。”
“我要吃!”
他脱了鞋,光脚跑进来,熟门熟路地打开冰箱,半只身子埋进去,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