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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那名女子这破烂高层都被渗透成筛子了……

“啊啊——怎么除了人,还有咒灵的事啊?”

五条悟翘着腿,身子前倾,眼睛向上,吐出舌头,做了个发泄不满的鬼脸,“烦死了,干脆一口气全杀掉得了!”

他把眼上的绷带拆了下来,随手绕在腕间,看着像个颇受运动社团欢迎的“青春男大”。

杏里坐在他的旁边,一边吹了吹自己新冲泡的热茶,一边看他乱用自己那张帅脸,忍俊不禁道:

“就是要杀掉,也得把人找出来杀,我们现在可是一筹莫展呢。”

悟:“……”

此时此刻,偌大的客厅就剩他们姐弟二人。

其他人——包括宇智波斑,都被杏里赶到夏油杰的小房间里查看冥冥送的U盘了。

“说吧,你让我把他们都支开是为了什么事?”杏里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

方才五条悟匆忙赶来,一进门,就说要与杏里单独谈事,于是,杏里只得把其他人都支走了。

不过,被支走的那伙人都听力了得,以防万一,她又给客厅上了层隔音结界。

但悟并没有立即说明原因,而是坐着生闷气。杏里见他如此反常,便换了个话题,率先说起了自己这边的发现。

等说完了那几只特级咒灵,悟也差不多平复了心情。

他抓起茶几上的热茶,一饮而尽,然后吐出一口气,恢复了一贯吊儿郎当的模样,摊手道:“你知道引开七海和硝子的高层是谁吗?”

“之前不知道,但现在看来,应该是我们都熟悉的人。”

——不然这家伙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五条悟清了清嗓子,把空了的茶杯抛回去,用术式一控,稳稳当当地落回桌面。杏里见他如此,也放下茶杯,坐直了,侧头看他。

他道:“是五条隆一郎。”

“啊……”

五条隆一郎。

这个熟悉的名字,让杏里晃了晃神。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梳的光亮的浅灰色短发,高高圆圆的额头,微胖,蓄着小胡子,一天到晚总板着脸,只要一张嘴,就会说出刻薄而不讨喜的话。

……这是她的父亲。

上辈子的。

“不光是他,连五条道彦也有份!”悟像是要告状那样,抬高了音量。

杏里回过神来,哭笑不得:“你就这么对自己的大伯和亲爹直呼其名吗?”

五条道彦是五条悟的父亲——也是现任的五条家主。

她记忆中的五条道彦与自己的父亲有三分相像,但更消瘦一些,也不留胡子,有一头浓密的黑发,笑起来的感觉,精明而优雅。

至少在她的印象中,这位小叔可比自己的父亲要有亲和力的多。

但五条悟并不喜欢他。

他说这个人很虚伪,只会把身边的人当成商品估价,而且是个秃头,外表的体面全靠假发撑着。

“你不要告诉我——你私底下没有这么叫过他们。”悟道。

“你也说了,是私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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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是‘私底下’!”

悟加重了最后三个字的读音。

“好吧,所以你去年在家里搞的‘大整顿’,不光没把人打服气,甚至还起了反效果?”

“切……谁知道,我以为道彦那老头是自愿退居二线的。”

“首先——他不老,其次——他现在还担着‘家主’的名头,怎么想都不可能是‘自愿退居二线’吧?”

说到这里,杏里拎起茶壶,又给各自的杯子添了新茶,再把茶壶放回原处,端起茶杯,身子往后一靠,无奈地笑了。

悟还是太年轻了,家里那群老头个个倔得很,可不是打一顿就能服气的。要想让他们乖乖听话,就得“恩威并重”——散播恐惧的同时,也要拿出部分利益,慢慢将他们驯化。

但——若是能拿出他们想要的东西,就少不得被他们的风气同化,悟这个高傲的家伙,目前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不过这并不是他的缺点。

如果他愿意被世俗同化,变得圆滑而滴水不漏,那他也就不是五条悟了。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杏里抿了一口茶,继续道,“不光是五条家,就是加茂家的人也掺和其中,这么看来,说不定禅院家也‘难逃一劫’——那个‘幕后黑手’很精明,知道‘打虎要打头’,作为高层支柱的‘御三家’会被外部势力渗透,也是历史必然,说不定早几代就发生了。”

“还是有差别的吧。”

悟站起来,走了两步,倚着沙发的扶手,不悦道,“加茂家的‘蛀虫’只是一条杂鱼,最多啃坏一根木头,而我们家的‘蛀虫’,已经深耕多年,连房梁都要被咬塌了!”

杏里吹了吹气,调侃道:“我们家现在的‘房梁’不是你吗?”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吉利?”

她噗嗤笑了:“别着急,有我在呢,你先淡定一点,我来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不能全部揍一顿吗?”

“你去年就揍过了,结果呢?”

“啊啊……真麻烦,”悟沉默一会儿,也笑了,“不过你倒是主动了不少,换做原来的你,碰上这种事,早就两眼一闭,眼不见为净了。”

他说完,盯着杏里,挑起眉头,那表情活脱脱在控诉——过去的你就是个混子,经常袖手旁观看他出洋相。

“……我原来也没有这么做混吧?”

“没有吗?”

“至少主意……偶尔也是会出一出的。”

“你是指那些,大家一起干坏事,最后只有某个人自己能摘的干干净净的‘主意’吗?”

“你那是结

果论。”

“反正你就是‘不粘锅’!”

杏里一时语塞。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像是冬天结冰的水面那么安静。悟东看西看,似乎想找个话题圆场。

杏里没等他说话,举起手,认真道:“但我这回不跑了,举双手发誓。”

悟撅起嘴,撇开视线,盯着被结界的蓝色波纹包裹着的天花板,发出气泡一样的低音——乍一听,像是猫的呼噜声。

“……你也好意思说。”

“我在反思了,”她哭笑不得,“有一说一,现在的我都可以争取‘年度劳模’了。”

到头来,她蹉跎这么多年,撞了无数次“南墙”,最后得到的经验,还是“话糙理不糙”的那句——人还是得乖乖正视自己的责任,想跑是跑不掉的。

悟摇摇头,也跟着笑了,“然后呢,你想怎么办?”

“你不是有在跟斑偷偷谋划什么吗?我加入就是了。”

“他说漏嘴啦?那个告密的家伙。”

“没说,但你们两个,都是‘唯我独尊’的类型,起了什么坏心思,巴不得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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