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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 前台连忙应声:“啊,对。”

“叫她上来。”

“哦, 好。”正要挂电话, 老板又问:“她几点来的?”

“好像两点左右吧……”她记得关小姐上去找过一趟, 没找到人才下来等的。

电话里老板轻轻嗯了一声, 挂断, 前台立刻小跑过去叫人。

她也算在这个位置站了快两年时间, 见过不止一个为了老板苦等几小时的女人, 但感觉关小姐跟她们不一样。

关雨睡得沉, 两边脸颊红彤彤, 前台伸手轻轻拍她:“关小姐……”叫了两声,关雨悠然转醒,使劲揉了揉眼睛。

“关小姐,到时间了,老板请你上去。”

“哦……谢谢。”话毕,关雨微微怔住,嗓子怎么一下哑了?

前台也瞧出异样,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她清了清喉咙,匆忙把电脑塞进包里,起身时一阵晕眩。关雨站住,缓过这阵,刚迈腿出去被叫住:“关小姐,你的外套。”

“哦,谢谢。”她又一次道谢,抱过外套脚步虚浮地穿过大厅去乘电梯。

借着电梯光洁如镜的内壁,关雨看到自己泛红的脸颊。额头明显烫了许多,看来这次扛不过去了。

仓促理了理有点凌乱的头发,再拍了拍脸清醒几分,电梯已达八层。

关雨出了电梯往总裁办方向走去,心里默默回忆打好的腹稿。她只有五分钟,来不及现场发挥。

周琛办公室的门依然紧闭,关雨做了两次深呼吸,然后叩响总裁办公室虚掩的大门,里面传出一道不轻不重的回应:“进来。”

推门走进去,周到地唤声“孟总”,孟光曜起眼望过来,平淡地指了指沙发。关雨会意,坐去沙发上,外套和电脑包放一边。

再抬头,撞上隔空投来的审视目光。

“想谈什么?”清冷的声音钻进耳膜。

关雨此刻有点缺水,喉咙又干又疼,只能勉强吞咽两下缓解不适。

“昨天是我一意孤行,非要找周特助帮忙,他也拒绝过,说----”刚到这儿,对面的人突然抬手,截断她后面的话。

“你只有五分钟,说重点。”

“……”关雨稍稍一愣,不自觉干咳一下。“所以……你能不能别迁怒于他,不要换掉周特助?”

孟光曜看着她,目光沉沉。

“我什么时候说要换掉周琛?”

“不是要招新的总裁助理吗?”

加上周琛今天人不在,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这层意思。若是连累周琛丢了工作,关雨无法坐视不理。

孟光曜缄默不语,一双讳莫如深的眼睛在她脸上停顿许久,尔后看了眼腕上的手表。

“助理招给曾怀礼,你已经浪费了两分钟。”

“……”

即使现在有些迟钝,反应慢半拍,关雨也几乎立刻意识到自己搞了个乌龙。无语一瞬,连忙切入第二个重点。

“那个……我并不是想插手你的事,我只是担心蓝瑶,单纯想帮忙找到她。现在时间紧迫,要是晚了被送去越南,可能再也找不回来。”

“你打算怎么帮?”

关雨又咽了咽口水。

“蓝瑶在失踪期间登录过学校的网站三次,我想在上面留一个消息,让她下次登录一眼就能看见,而且明白是我留给她的电话号码。这样万一她有机会打电话,可以向我求救。”

“也许她根本不想求救、或者说不能求救,就算她看见了你的消息也不会打给你。”

这些情况她也考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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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蓝瑶完全受人控制,三次上网的机会足以让她想方设法留下线索,以求一个被解救的机会。

然而她没有。

一种可能是她本人不想,还有一种是有所顾忌、不敢这么做。

也可能在她上网期间依然处于监控之中,根本没机会搞小动作。

“无论有没有可能,我都想试试。”关雨想博一个万一。

万一蓝瑶真的需要这样一个机会。

孟光曜沉默地看着那张脸,倔强又固执。

帮蓝瑶也好,替他助理出头也好,以前这样,现在依然没变。

老说她爱管闲事,却又何尝不知那是难能可贵的一腔赤诚?

他早已知晓她从蓝瑶家拿走了什么,也跟杨远了解过,只要费些功夫可以由IP地址搜索到使用者的历史记录,再辅以一定的技术手段解析新的记录与IP,就能得到使用者的当下地址。

但他不知道她昨晚费了多少功夫,也许熬了大半夜,所以才会困到睡在大厅,然后现在拖着一副哑得不成样的嗓子同他讲话。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小石子,落入他隐忍不发的心间,荡起尖刻酸涩的涟漪……

安静的办公室落针可闻,久久等不到孟光曜表态,关雨快要按捺不住。

孟光曜神色不明,而高烧引发的强烈不适又在体内横冲直撞。

“孟总----”

“时间到了,你回去吧。”孟光曜淡淡地止住她的话。

虽然也在意料之中,但被拒绝的这一刻还是一刹愣住。

失望、不甘、焦急、气愤、难受……

许多种不同的情绪混在一起直冲大脑,关雨激动地直呼他大名。

“孟光曜,你想想看,蓝瑶还只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你忍心拒绝一个可能救她的机会吗?”

“又想教我做人?”

他冷冷一嘲,无视她的道德绑架,从老板椅上起身,淡漠地摆出一个送客的姿态。

这一刻关雨失望透顶!

从来没有如此深刻地体会到这个人的冷酷无情!

关雨捞起东西,刷地站起来,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

身体晃了一晃后被她强行稳住,但眼前竟像蒙了一层黑雾,突然什么也看不见。

“你怎么样?”

关切的声音紧接着落入耳朵,飘忽又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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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雨踉跄两步,好似被孟光曜扶住胳膊。

“不用你管!”她倔强地甩开他的手,头重脚轻地往外走。

然而还没走到门口,脚下忽地一软,整个人无意识地向下滑去……

孟光曜及时托住她,将人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

“关雨……”他叫了两声,但她双目紧闭,好似完全听不见。

探上滚烫的额头,孟光曜皱眉骂了一声,赶紧拨了内线叫来医务室的医生。

在等医生来的间隙里,孟光曜去休息间拿了自己的毛巾,反复冲湿拧干,盖在关雨的额头上物理降温。

几分钟后医生匆匆而至,先量过体温,打开药箱翻出退烧药。

“先吃药观察一下,要是烧退不下去,得送医院。”

说着,医生回头看见老板已熟稔地扶起意识不清的病患,将她搂在胸前,轻柔地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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