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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屋檐,做情侣间做的事,如今算不算梦想成真?
孟光曜兀自笑笑,转念一想,还没睡一张床不能算,而且人也没搬进来……
关雨哪知道他自顾自在谋划什么,飞快梳洗完毕,换好衣服出来,孟光曜正往外端早餐。
这次不是粤式点心,是沙拉烤肠加西多士的纯西式搭配。
关雨帮忙去厨房拿喝的,顺嘴问他:“今天不用进公司吗?”
“你忘了我昨天说的?”
二人世界吗?
关雨微微含笑:“那今天怎么安排?”
“这会儿周琛已经接上蓝瑶,会带她去游乐场玩一整天,晚上再带她回酒店休息,所以你只要安心跟着我就行。”
孟光曜答非所问,却也让人安心。 网?阯?f?a?b?u?页?í?f?ü???è?n?②?0???????.???ò??
关雨由他故作神秘,安安稳稳坐下来吃早餐。刚称赞鸡蛋煎得焦香滑嫩,他来一句:“那你要不要搬过来?”
“这里离你上班也近。”孟光曜面上一副认真替她打算的神色,“一人一间卧室,互不打扰,你有经营上的问题还方便我给你支招。”
“那蓝瑶呢?”
“她开学就住校了,偶尔回来住一起也没关系,反正还有一间客房。你跟小赵合租的房间小,住两个人太挤。”
听起来是挺让人心动,但……
关雨犹豫片刻:“到时再说吧。”
孟光曜扬了扬眉,也不急于一时。
用完和谐的早餐,两人预备出门。他今天一身休闲装束,跟关雨的风格总算有了CP感。
首次约会,关雨满怀期待,但万万没想到这人第一站居然带她来了医院!
正是她住了一个礼拜那家。
孟光曜的理由是:“你马上回家了,我猜你会摘了固定绷带,不让你爸妈发现。保险起见,先让医生检查,看能不能取。”
关雨又一次被他卓越的洞察力惊得目瞪口呆,唯有乖乖进去做了全套检查。
结果医生的结论是恢复得挺快,但现在摘早了点,容易落下后遗症,至少得再戴一个礼拜。
正暗自纠结,孟光曜搂过她肩膀,像哄小孩一样亲下她额头,柔声说:“乖,听医生的话。”
不止如此,从医院出来直接又带她来到动物园,真把她当小孩了。
“你现在手不方便,体力也差,大人的项目玩不了。”
孟光曜理所当然地解释,然后拉上口罩,牵起她的手。
“走,带小朋友去看老虎。”
关雨哭笑不得:“我喜欢长颈鹿。”
“好,去看长颈鹿。”
关雨上一次进动物园得追溯到高中,几个同学一起,来凑闹看新入驻的大熊猫。
那时候怎么会料到,多年后再来居然是跟人约会?
天冷,长颈鹿都在室内活动。幸好游客少,不妨碍观赏。但少了室外的趣味,看了一会儿关雨就拉着孟光曜转场。也不特意去找哪一种动物,沿路碰到什么就停下来。
几年没来,动物园内又增添了新成员---比如一种南非企鹅。恍惚一看,长得跟南极企鹅差不多,走路左摇右摆,可可爱爱。
二三十只企鹅,有的聚在山坡上嬉闹,有的钻进小木屋里挤来挤去。有两只像是吵架,彼此面对面伸长脖子呜呜叫唤。
关雨头一次听到企鹅叫声,又稀奇又喜欢,拍了许多照片还录了视频。
孟光曜买了杯喝的,两个人在企鹅园里坐了近一个小时。
这下她宣称最喜欢的长颈鹿要排去第二位,孟光曜笑道:“等你完全恢复,我们去南极看企鹅。”
“好啊!”这想法听起来就让人兴奋,“还要去南非看动物大迁徙。”
孟光曜睨眼看过来,奇怪她突然这么喜欢动物。她说可能因为成年后再看动物,又找回一点童真吧。
“你最喜欢那种动物?”关雨问他,“老虎?”
孟光曜摇头,给她一个意外的答案:“马。”
动物园里还真没马。
“我喜欢骑马。”孟光曜面带得意,“而且骑得不错,有机会让你见识见识。”
“是吗?听说你保龄球打得不错。”
“听谁说?”
关雨才不会告诉他是自己网上查来的。
“反正道听途说,把你吹得很厉害,什么冠军啊、杰出贡献……”
“网上搜的吧?”
“……”
关雨再得教训,跟聪明人说话一点都不能疏忽大意。
“关小姐,”孟光曜把她转到一边的头又拨回来,对上她的眼睛。
“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当事人,不必舍近求远。”
关雨一笑:“我们什么关系?”
“你想让我大庭广众证明是吧?”
孟光曜欺身过来,关雨连忙告饶。
“好好好,我想知道你在国外念书的厉害故事。”
那还不简单?他在国外读书可圈可点的地方可以说一大箩筐。
孟光曜坐好,把剩下的时间变成了讲故事。由于经历实在太过丰富,讲到出园还没讲完,到了餐厅还在继续。
特意挑了这家位置十分隐蔽的餐厅,坐落在大片草坪后面,周遭没什么灯光,乌漆嘛黑既视感。
餐厅外墙上倒是打了灯,能看出水泥色的石墙,造型犹如一间大型仓库。
据说这里需要提前预定,每日招待人数有限,且每拨客人都享用私人包间,所以不用担心来这儿吃饭会被人拍到。
侍应生领他们进去,拾级而上,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入眼依然是水泥色,但墙面与地台不是挂了巨幅画作,便是摆放造型别致的艺术品,配色丰富,教人眼花缭乱。
关雨视线落到正面一堵石墙下,红色底座上的青铜雕塑。
样子十分超现实主义,像躺着的一具骸骨,然而只有中间部分看起来像人类脊骨,四肢却似蝎子尾巴。
“被割喉的女人。”孟光曜早前在某个展览上见过真品,印象颇深。
“是的。”侍应生热情介绍,“这是超现实主义艺术家贾科梅蒂塑造的‘被割喉的女人’。”
关雨意外看孟光曜一眼,没想到他一个理工生的涉猎范围还能拓展到艺术。
后者朝她眨眨眼,凑近压低声音:“你看,我也懂浪漫的。”
这句话在进到包厢的一刻被进一步确证。
巨大的长条桌铺陈着白色桌布,左中右摆放三盏繁复的烛台,中间立着两大捧惹眼的红玫瑰。
桌布上零星洒有花瓣,纯白色衬托出玫瑰的艳红,柔和的烛光又合并出它的浪漫。
昨天没吃成的烛光晚餐,今天连同鲜花一道给她补上。
关雨骨子里那点女人的柔软流露出来,情不自禁赞叹:“好漂亮!”
“喜欢?”
“喜欢。”
“喜欢下次再来。”
然而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