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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进来。
又是孟光曜,他带着一个棕色小瓶子。
“上次带你看的细胞修复实验还没过临床,但我做了72小时连续实验,确定不会有副作用。你要相信我的话,可以试着涂一涂,不会留疤。”
关雨听完,整个人愣住。
就是王姨刚开始替她换药的时候,担心会不会留疤。她说留就留吧,反正她的手指也不好看。
但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手好看一点呢?所以每次她都记得准时换药,希望伤口早点长好。
所以,他前面几天没睡就是在做这个72小时连续实验!
“孟光曜,你是个混蛋……”关雨忽然绷不住,莺莺地哭起来。
“我是混蛋,你别哭啊。”孟光曜慌忙上前,小心翼翼搂住她。
正想着还好没被她推开,手臂上忽地一疼,被她一口狠狠咬住。
“如果能解气,多咬几口。”他说。
但关雨听了这话却松了口,哭得声音更响。
第一次见她这样哭,孟光曜只觉胸口刺痛,一颗心绷得快要爆掉。一会儿拍拍她的背,一会儿揉揉她的后脑勺。
等关雨哭声渐低,孟光曜松开她,抬手替她抹眼泪。
“都是我的错,别哭了。”
“我想……洗脸。”关雨抽泣着说。
于是孟光曜牵着她去洗手间,打湿了毛巾,轻柔地帮她擦脸。
鼻涕眼泪擦干净过后,白皙的脸上顶着红红的眼睛与鼻头。委屈柔弱的模样,孟光曜情不自禁就吻了上去。
关雨条件反射地闭眼,他的唇落在眉心,然后飞快向下摄住双唇。
关雨下意识抬手要推,被他扣住手腕,加深这个吻。
天知道这一刻他等得多煎熬!感受到回应时,孟光曜放开她的手,捧着她的脸更用力地吻她。
舌头长驱而入,用力汲取,好似这样才能填补连日来的空旷。
心口密密麻麻的酸胀,在她的唇舌抚慰下化作一腔无声的柔情。
他的懊悔、愧疚,还有翻江倒海的爱意,全都融合于这一个绵长又热烈的吻里……
“我今天在这儿睡。”
经久过后,孟光曜把人搂腰抱在怀里,额头相抵。
“没你的床。”
“我可以跟你睡,保证不碰你。”
关雨才不信他的保证。
房子小,王姨就在隔壁,按他们从前的动静还不暴露地彻彻底底。
“那你睡沙发。”
“沙发太小,我睡着不舒服。”他又补充,“我就是想留下来帮你洗脸刷牙、洗脚……洗……”
可惜无论他怎样掰扯理由,还是被关雨赶到了门口。
“到家发定位给我。”关雨认真严肃对他说,“要是让我知道你今晚又去实验室熬夜,你就别想再踏进这个门!”
孟光曜无奈,只得黯然离开,但是第二天一早又跑了过来。
“你怎么又来了?”关雨哭笑不得。
“来帮你洗脸刷牙,换药……顺便蹭个早饭。”
话音刚落,王姨笑盈盈地把早饭端出来。
……
就这样,孟光曜晚上过来吃饭,替她换药,照顾她洗漱,然后回家。一大早再来做一遍,再去公司。
关雨知道他工作忙,心疼他来回折腾,如果有多余的一间房就答应留他过夜了。
“我还是……搬回去吧。”
那边空间大,就算分开住,房间也够。
“好啊!”孟光曜大喜,立马请王姨收拾东西,给展博打电话让他来接。
他实在表现得过于迫不及待,王姨笑吟吟地让他们先走,晚点跟展博的车过去。于是关雨坐上孟光曜的跑车,先行一步回到天臣公寓。
一进门,孟光曜把她的拖鞋找出来,替她换上。
“欢迎回家。”他亲下她的额头说,“不会再把你搞丢了。”
关雨抿唇:“那就信你一次。”
孟光曜笑着在她唇上啄一下,又啄一下,然后吻住。
在无人打扰的空间里,呼吸瞬间乱作一团。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关雨连忙后撤。
“一会儿王姨该来了。”
孟光曜只得忍下满腹冲动,进屋给她张罗水喝,准备洗漱用具。照例帮她洗完脸,还问要不要帮她洗澡?
其实养了一个多礼拜,伤口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只为了避免留疤,不敢贸然碰水。
关雨婉拒了他的“盛情”,要来一次性手套自己解决。简单冲淋完,刚擦干身体,散开浴帽,换上睡衣的孟光曜推门进来。
烟雾缭绕中她只围了一条浴巾,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裸露的肩头。
一副久违的香艳美人出浴图。
孟光曜看直了眼。
“你进来干嘛?”
“我送睡衣……”他管不住眼睛往她身上瞄,“帮你穿?”
关雨从他手里抓过睡衣:“出去。”
被赶出来的人咽了咽口水,又去灌了半瓶冰水,才把脑中那副美人图生生压下。然后在展博刚刚送来的袋子里找出药水。
“王姨呢?”关雨穿好衣服出来,只见东西,不见人。
“回东紫园了。”
“……”
一霎意外之后,关雨猜到其中猫腻。睨眼睇去,孟光曜神色镇定。
“过来擦药。”他拍拍沙发。
关雨走过去坐下,摊开手掌给他涂。
“谁说你的手不好看?”他边涂边说,“等我给你养两个月,保准能上电视做手模。”
关雨笑问:“是孟总请我做的广告吗?”
“嗯,不过是私人广告,有幸能看的只有我一位顾客。”
“那岂不是没有投资回报?”
“哇----”他语气夸张,“关总越来越有commercial sense。”
关雨抿唇笑而不语,他又说:“投资回报也分显性跟隐形,我比较偏好隐形回报。”
“什么隐形回报?”
“比方说……”他把药水收好,拨了拨她的头发。“……现在。”
呼吸随着话音落下,孟光曜慢慢靠近,好比初次接吻的恋人,每一点距离的缩近就是一次彼此的确认。
关雨垂下眼,心脏怦然跳动。
“我的手还没好……”
“没关系,我来动手。”
再没什么好说,关雨把手绕在他脖子上,配合他缩减最后一寸距离。
唇瓣相贴,温柔的靠近变成霸道的索取。
孟光曜呼吸渐重,抱起她来到卧室。
虽然急不可耐,还是舍不得即刻步入正题。他把她抱在腿上,缱绻反撤地同她接吻。
跟下来,“动手”被他发挥到极致。关雨眼睛柔媚如丝,只觉自己越来越软,然后被轻轻放下……
意乱情迷中,不知怎么想起第一次接吻那个晚上。
曾经以为,与他的脱轨始于那场迷醉。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