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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立刻睁开眼睛,她说:“我会和他好好说的,但能不能不要现在?”

赵冀舟抬手挽了挽衣袖,大手箍住她的腰肢,她被迫着身子前倾,他覆上了她的唇。

于胭感觉自己呼吸被剥夺,她被迫着接受这个吻。他的唇是冰的,眼神也是冰冷的,只有他们交织的呼吸是滚烫的。

她这次似乎是要和他抗争到底,倔强地瞪着眼睛,看着他眼中倒映的那个不愿屈服的身影。

她想,她那晚就不应该招惹他。

赵冀舟细细磨着她的唇,不紧不慢,似乎还有享受的成分在。而她却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把他的衬衫攥出褶皱。

待到呼吸不畅,他才松开她,视线随即瞥了一眼窗外。他把她的脸掰向窗外,轻笑一声。

宿舍楼下那抹熟悉的身影不见了,于胭错愕地转身回头看,霍宪已经走远了,背着书包,背影有些落寞。

风过,掀起他的发,于胭心里空落落的。

她收回视线,舔了舔濡湿的唇,整理下衣服,颓废地靠在车门上,哪还有刚刚委曲求全的样子。

她抿了抿唇,问赵冀舟:“您现在满意了?”

他不言。

于胭摊开手,“给我支烟。”

宋疆看了眼赵冀舟,从兜里掏出烟,他还没打开烟盒,烟盒和打火机都被于胭拿走了。她眉眼间挂了一层霜,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烟塞进嘴里。

于胭熟练了把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呼出的烟圈飘在两人之间,让眼前的他有些模糊。

赵冀舟一动不动,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于胭舔了舔唇,手捏着烟,又深吸了一大口。

下一秒,她一手指尖夹着烟,一手撑在赵冀舟的腿上。她吻上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把裹挟着烟的氧气一口一口渡给他。

赵冀舟完全没料到她会这样报复自己,毫无招架之力,箍住她的腰的手微微用力。他被呛得够呛,想咳嗽却咳嗽不出。她知道他难受,偏偏不松口,硬是把这一口烟全部渡给他后才松开他。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没想到是这样的形式,像是厮杀。

赵冀舟被呛得连连咳嗽,她倒是幸灾乐祸的模样,抹了抹嘴唇,又吸了一口烟,挑衅着对他吐着烟圈。

于胭弹了弹烟灰,笑着问:“赵先生,难受吗?”他刚刚这样对她,现在她就变本加厉地还给他。

她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他只是轻笑。

她不知道她越这样,他对她的兴趣越浓重,他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就越强。

“挺有本事的。”他随意地评价。

于胭轻嗔一声,缓缓垂下头,忽然鼻子一酸,胸口堵得厉害。她吸吸鼻子,把烟和打火机扔给宋疆,伸手去推车门想要脱离这个空间。

赵冀舟却拉住她的胳膊,又恢复了昨晚的温柔,他说:“送你去学院楼吧,你要迟到了。”

于胭盯着他,他真的没生气,脸色温柔得像早上霍宪这个插曲压根没发生,像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在提醒闹小脾气的女朋友她一会儿要迟到了。

于胭有些恍然,下一秒扯着嘴角想笑。

她松开手,靠在椅背上,“赵先生您调查得不够仔细啊,只知道霍宪在楼下等了我一宿,却不知道我第一节课和他一起上公共课。”

赵冀舟轻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于胭的笑僵在原地,抱着胳膊不愿理他。

他揽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畔说:“一起上课不是正好吗?趁这个机会说清楚,和他断干净,省得再另约时间。我可不想我的女人被别人觊觎。”

“您到底想要干什么?”非得这么逼她。

于胭觉得她和他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她也渐渐没有耐心和他周旋。

他轻捏了下她的腰,“于胭,你的一切我都要,包括这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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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形容自己听到这话的错愕感,甚至还觉得有些荒谬。

要这颗心?

是要她爱他吗?

跟一个被包养的情人要爱,说出去不会让人笑话吗?

下一秒,于胭便知道是自己想多了,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谈爱?

“你这里可以没有我,但也不能有别人。”他语气轻佻着说,“这是规矩,懂吗,于胭?”

于胭扭过头,“开车,我要迟到了。”

车停在教学楼前,还刚停稳,她立刻就要推开车门,可车门紧紧锁着。

“开门。”她对宋疆说。

“着什么急啊?”赵冀舟伸手帮她好好整理了下衣服,才放她离开。

当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刹,她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于胭没回头观察赵冀舟的眼神,加快步伐迈上石阶,到了楼道的拐角处她才停下。现在已经上课了,走廊里空无一人,倒显得寂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定是整洁的,才推开后门进了教室。

教室的门比较老旧,每次开门都发出较大的兹拉声音,这声音显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老师站在讲台上用捏着粉笔的手扶了扶眼镜,“同学你迟到了,哪个班的?叫什么?”

于胭暗骂自己倒霉,心想还不如不来了呢。

霍宪默默站起来,“老师,我刚刚帮她跟您请假了。”

“是你啊,肚子还难受吗?”

于胭看了眼霍宪,对着老师摇了摇头。

霍宪对她招了招手,他帮她占了后排的座位。她挪了挪脚,坐到他身边,不自在地说:“谢谢啊。”

霍宪也有些别扭,手指微蜷,低声问她:“肚子还疼吗?”

“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了。”他对刚刚在宿舍楼下的事绝口不提,从书包里掏出暖宝宝放到她怀里。

于胭捏了捏暖宝宝,鼻子一酸,“不是说了分手了,还对我这么好干嘛?”

“你不是说分手了做朋友?”

于胭垂眸,她想,他昨晚来找她的目的也许不是为了质问她,而只是想给她送一个暖宝宝。

她忽然想起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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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楼年头久,线路老化,学校对用电问题格外重视,严禁在宿舍用大功率的电器。

她每次生理期痛经都要死要活的,灌热水的暖宝宝蓄热性太弱,很快水就凉了,所以他经常去咖啡厅蹭电,把暖宝宝充好电给她送来。

霍宪知道她不舒服不方便下楼,便见了石敏的联系方式,每次都委托石敏。

等于胭好了,他让于胭叫着石敏一起出去,特意请石敏吃顿大餐,说是要感谢她帮他照顾他女朋友。

那时候石敏这个感情上不开窍的姑娘都对她说:“你可要抓住了霍宪,这么好的男朋友可不好找。”

回忆漫卷她的大脑,丝丝痛。

于胭没拿书,垂眸盯着桌子,桌子上的任何一个纹路都可以成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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