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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与翔想起这两天关于于胭的传闻,觉得胸膛闷了一口气,他把手机夺回来熄灭屏幕,坐在卡座,说:“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这人急什么眼!人家又不是你女朋友!”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周围的人连忙把两人拉开,“接着玩儿!接着玩儿!”

程与翔摘了眼镜,一口闷了杯酒,坐在角落一言不发。

于胭结束的时候,夜已经深了,她收拾好东西,特意把赵冀舟的那件衣服带走,正准备离开,在卡座上看到了程与翔,酒吧的服务生正在和他交涉。

程与翔看到于胭,咧嘴朝她笑。看着他的笑容,她笃定他是喝醉了,否则他一个笑脸都不愿意给她。

他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于胭也说不清楚,稀里糊涂就成了现在水深火热的状态。

于胭瞥了他一眼,打算推门离开。叹口气,又折返回来。

她站在他面前,身下的阴影将他覆盖住。她踢了踢他的脚,“下班了,你还不走?”

“走啊,我这不是等你呢?”

于胭:“我有什么可等的?”

“学校里的传闻是真的吗?”他突然问。 W?a?n?g?址?F?a?B?u?Y?e?i???????e?n?②????????????????

于胭顿住脚步,懒得解释,甩开他的手加快脚步。

程与翔跌跌撞撞追了出来,于胭眉头轻拧,她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和你一起来的那些朋友呢?”

“走了。”

“那你怎么不走?”

“说了,我在等你。”

于胭扭过身子,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涣散。

于胭从他手里夺过眼镜,踮着脚尖给他戴上,腹诽这下就看着顺眼多了。

“等我做什么?”

“我来问问你。”

于胭咬咬牙,“你想听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你闲的没事吧你!”

程与翔在和她斗嘴这件事上永远占下风,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觉得口渴,说:“咱们去喝酒吧。”

“不去。”

于胭嘴上说着不去,两人还是找了家烧烤店。本来烧烤店都要打烊了,他们硬是赖在这求老板再烤点儿串。

程与翔给她倒了杯酒,“喝点儿。”

“不喝,肚子疼,不方便。”她坐在椅子上抱着胳膊,看着他倒了杯酒推到她面前。

“说吧,出什么事了?”于胭轻哂,“事情严重到你饥不择食要来找我倾诉。”

程与翔抱着头,“我对她不好吗?”

于胭眯了眯眼,“被甩了?”

见他不回答,她又问:“被绿了。”

“闭嘴吧你。”

“那就是我说对了。”

于胭真没什么同理心,她半倚在墙上,捂着嘴幸灾乐祸,“你也有今天。”

于胭知道程与翔谈恋爱这件事,姐弟恋,对方大他一届,对方在他大一的时候主动追的他,现在他大四了,也三年了。

她翘着二郎腿坐在那,越笑越猖狂,从包里翻出烟,递给他一支,“喏,来支,消消气。”

“不要啊,不要算了。”于胭把烟塞自己嘴里,摸了半天没打火机,起身找店老板借了打火机点着火才回来。

“于胭,你还不如我。”

于胭咬了咬烟,知道他要说什么,轻笑说:“嗯,我不如你行了吧,满意了吗?”

“你就非得干那些败坏道德的事情?”

于胭呼出一口烟,“是,我败坏道德,因为我没妈,爸爸是个赌鬼、酒鬼,所以我没教养,行了吗?”

程与翔听她这么说,心里也不是滋味,又闷头喝酒。

那晚,尽管他对她满嘴嫌弃,可还是拉着她吐了很多苦水,结果就是他喝得烂醉,神情涣散,开始胡言乱语。

于胭真想把他扔在这,可还是搀着他站在街边打车。

街上霓虹灯闪耀,程与翔坐在马路边,于胭站在那拦车。

出租车停下,于胭扶着程与翔上车。

当时沈怀正开着跑车带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妞儿兜风,一晃而过见到这一幕,立刻踩了刹车。

他摘了墨镜,拿出手机连拍了两张照片。

“你这是干什么?”外国妞儿用憋足的汉语说。

沈怀放大照片,“你懂什么,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于胭把程与翔扶上车,嫌弃地说:“你要是敢吐,我就打得你明天见不了人。”随后给司机报了家附近酒店的地址。

当天晚上,赵冀舟收到了沈怀的消息。

沈怀:【赵总,我这有点儿好东西你要不要看?】

第11章 他背着她耍手段?

赵冀舟看了眼手机,见是沈怀的消息,又把手机放下,选择置之不理。

他们这个圈子也分个三六九等、亲疏远近。

赵家和陈家是世交,赵冀舟和陈望洲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不错。

而沈家,在北城是后起之辈,二十一世纪初才把生意龙头落在北城,早些年一直不温不热,这几年势头发展还不错,主要得益于沈家大小姐沈凝。

沈凝事业心强,市场判断力强,生意场上当仁不让,典型的职场女强人,雷厉风行的手段让赵冀舟有几分钦佩。

除了沈凝,沈家一众小辈皆是纨绔子弟,挥金如土,整日想着怎么玩儿。

沈凝的表弟沈怀是个代表。

赵冀舟是在骨子里瞧不上沈怀这种人,书读的不怎么样,前几年去国外镀了层金,回来以后觉得尾巴翘上天,好像自己那张证书很有含金量。

回国后,他依旧不学无术,整日想着如何泡妞,手段还下三烂,几次惹祸都靠沈家给他擦屁股。

所以赵冀舟懒得理他,也对他口中“有意思的事”毫无兴趣。

夜色渐浓,夜风顺着窗缝溜进来,还有些凉。

赵冀舟看了眼时间,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把窗户关上。

赵冀舟看着窗外交织的车流,突然想起了于胭。

他倚在窗前,点了支烟,烟雾笼罩住他的脸,叫人看不清脸色。

齿轮扭转,脑海里的回忆一点一点溯源。他半眯着眼,想起在车上的那一幕,想起粗粝的指腹和柔软细腻的肌肤碰撞在一起。

他微凉的指尖勾着她没扣的那两颗纽扣,坦荡得好似要尽职尽责帮她整理着装。

他似无意碰上她炙热的肌肤,她条件反射地颤抖,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他突然想起赵霁月小时候学古筝的场景,指尖微拨,悦耳的音调便溢出。

而于胭随着琴弦的拨弄,眼中立刻蒙了一层雾,潋滟的目光让人流连忘返。

赵冀舟吸了口烟,而后把剩了大半截烟碾在烟灰缸,嘴角微扬。

他觉得他其实对她很有耐心,换作旁人,若是说了那些难听的话,他定然不会轻易和解,让这事翻篇。

他对她宽容,单纯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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