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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开户、税务登记……一系列流程走下来,转眼间就到了年底了。

边弄这些,还要边兼顾着工作室还要精装,买东西选壁纸所有事务都是于胭和苏允萧亲自盯着。

于胭这段时间一直太忙,每天恨不得回到家里洗完澡倒头就睡,哪里还能顾及照顾奶茶?于是这个任务就落在了讨厌奶茶的赵冀舟身上。

起初赵冀舟也不愿意,满脸嫌弃,甚至还把赵霁月叫过来两天让她给奶茶洗澡。后来赵霁月再也不接他的电话了,美其名曰没看到,他只好自己照顾奶茶。

赵冀舟看着越养越胖的奶茶,气不打一处来,终于在一个晚上发作。

那天于胭回家较早,赵冀舟吓唬她说要把奶茶送到江尘那,让他帮忙照顾一阵子,毕竟这人细心还有照顾猫的经验。

于胭哪里舍得,她蛮横无理地挽起头发,说自己可以没空照顾奶茶,但不能回家之后见不到奶茶。

赵冀舟眸色渐沉,掐着她的腰问她知不知道这样很不讲理。

于胭跨坐在她身上,身体遮住大部分光源,形成地阴影将他遮住。

她笑盈盈地环住他的脖子,又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喉结,开始给他说好话。

“赵先生人这么好,怎么会跟一只小猫计较。”她指了指奶茶,“你看它,这么可怜,从小就没有家,差点儿活不成了,你忍心再让它出去颠沛流离吗?”

赵冀舟的眸子幽深,看着她澄澈的眼睛和卸完妆完全素着的小脸。他明知道她在用糖衣炮弹攻击他,但还是静静地仰着头听着她说,看着她还能使出什么花样。

于胭侧着身叫了两声奶茶,奶茶慵懒地伸伸懒腰,迈着猫步走了过来。

借着灯光看,奶茶都被养出了蒜瓣毛,它白色的爪子踩在地毯上,像开了花。

于胭松开赵冀舟,光着脚站在地毯上,弯下腰把奶茶抱在怀里,然后扭身又坐在赵冀舟的腿上。

赵冀舟嫌弃往后退了退,沉着脸色警告她不要胡作非为。

于胭摸了摸奶茶,奶茶在她的掌心蹭了蹭,伸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怎么办,妈妈最近太忙了没空照顾你,没空给你开罐罐,没空喂你吃猫条。”她抬眸瞥了眼面无表情的男人,攥着奶茶的猫爪在他的腿上点了点,“要不你去求求你爸爸,给他说些好话,让他照顾照顾你?”

奶茶没什么反应,倒是赵冀舟觉得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脸色也渐渐柔和下来。

以前他常听见她自称为奶茶的妈妈,现如今,倒是把爸爸这个头衔安排到了他的身上。

于胭空出一只手,手指蜷成猫爪的模样,在他的腿上挠了挠,“赵先生?奶茶爸爸?可不可以百忙之中抽空照顾一下奶茶?”

赵冀舟神经紧绷,低头看了看那只手,又看了看一旁的奶茶,奶茶喵喵叫了两声。

她借着灯光看着面前的一人一猫,突然觉得这小家伙已经没那么讨厌了,便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于胭抱着奶茶,假装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跟奶茶自言自语说:“你看看你爸爸是不是很善良?你可要听话,否则……”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人捞在了怀里。

赵冀舟拉开她的手,把奶茶撵走,然后把她抱到了怀里。他低眸间就能看到她狡黠的眼神和得意的笑容。

有时候想想,他好像就吃她这一套,架不住她存心的勾引。

赵冀舟捧起她的脸,堵着她的唇,启开齿贝,肆意地扫荡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唇齿间染上了她刚刚吃过的橘子味道。

于胭被迫着仰着头,被他掠夺呼吸,她刚刚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环住他的腰,要回应他,他的唇却骤然脱离。

唇上滚烫的温度骤然消失,于胭有些迷茫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眼尾有一抹红,湿漉的双眸映衬着他的倒影。

赵冀舟看她抿了抿唇,然后手往上探了探,仰着头要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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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冀舟拖住她的下巴,声音有些沙哑,“胭胭,我多久没碰你了?”

她这阵子忙,前几天又赶上生理期,回家后倒头就睡,确实好久没有让他碰过了。

于胭手往下探,点了点冰凉的皮带,“我这不是比较忙嘛,你谅解一下?”

赵冀舟攥住她胡作非为的手,“胭胭,我足够谅解你了,你也谅解谅解我,嗯?”

“什么意思?”于胭的话尾音还没落下,骤然感觉到失重,她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像树懒一样紧紧依附在他身上,免得自己掉下去。

赵冀舟甚至还有闲情雅致把她头上的簪子摘下来,顺手扔在沙发上。她的头发顷刻散开盖住肩膀,乱糟糟地蒙在他的脖子上。

于胭已经能感受到他身下的情动,僵着身子不敢轻举妄动,任由他带着摸到遥控器,把窗帘拉上。

赵冀舟又看了眼奶茶,轻“嗯”一声,清清喉咙,吓唬两声把它赶上了楼。

于胭看着跑上楼梯的奶茶,低眸看着依旧云淡风轻的男人,问他:“你吓唬它做什么?”

“不是你说不能当着它的面做?怎么了?现在反悔了?要不我再把它叫下来?”他回答起来的理由咄咄逼人。

于胭喉咙哽住,把脸扎在他的肩窝里,静静地听着他去找东西,然后被他按在了沙发上,握着脚踝分开了腿。

于胭不知道别的城市如何,反正北城入冬后是又冷又干。而在室内,则是又热又干。

她觉得大脑昏昏沉沉,被热的、闷的有些缺氧,迷茫地睁开眼,只能看见男人滚动的喉结。她舔了舔干裂的唇,觉得头顶密密麻麻沁出了热汗。

“你轻、轻一些。”她急着求饶,不太适应刚开始就这么激烈。

赵冀舟缓下身上的动作,把她圈在自己身上,自己坐在沙发上,和她换了个体位。他大掌覆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钳制住她的腰往下压,口中却还调侃了起来,呢喃着贴在她耳边问她:“怎么越来越退步了?”

于胭恍恍惚惚,觉得像极了小时候于华良和程艳娟带着她在什刹海划船的感觉,天气一片晴朗,船在水面上轻轻荡,恣意又舒服。

“这几天太累了,光是一套沙发我就跑了好几家。”她觉得他在看不起她,不服输地解释,却骤然一惊,贴着他吐了两口浊气,指甲要陷进他的皮肉,却紧紧攥成了拳头。

于胭眼中蒙了层雾,张口去咬他的肩,可在潜意识里却收着口上的力道。

“说说话。”赵冀舟把她的头发塞到耳后。

于胭问他该说些什么,可这一个短句子刚出口就被撞碎了,连尾音都在颤。

“说说养猫要注意什么?”

“我只是忙,又不是不回家,你记得给它添猫粮处理猫砂就好了。”于胭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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