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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吃的那么多。”
赵冀舟摸了摸她的小腹,“宝贝,你乖一些,不要再折腾妈妈了。”
孕期四个月的时候,正是冬天,北城的气候很干,冬天也没见到什么雪。
医生给做检查的时候说是个女宝宝,自此,家里小朋友的物件便多了起来,奶瓶、小床、衣服……全都是按照女孩子的标准来准备的。
于胭看着宝宝的衣帽间,都觉得夸张,明明宝宝还没出生,怎么连一两岁的小裙子都买好了。
她手抚摸过精致的小公主裙,觉得很满足,她的宝宝就应该被当作公主一样宠爱。
那晚上,天空中罕见地飘了些雪花,于胭躺在床上,赵冀舟给她涂抹妊娠油,放音乐给宝宝做胎教。
赵冀舟收起妊娠油,于胭突然戳了戳他的胳膊,嗲声嗲气地叫他:“老公。”
赵冀舟停住手中的动作,“怎么了?”
于胭看了眼窗外,非常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吃糖葫芦。”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毛病,一看见雪花就想吃糖葫芦。
赵冀舟偏过头看了眼天色,“怎么还想吃酸的了?”
她狡黠地说:“会不会是个男宝宝?”
突然,她觉得肚子有种鱼儿吐泡泡的感觉,“老公。”她攥住他的胳膊。
这突然起来的举动给赵冀舟吓了一跳,立刻紧张地问:“怎么了?”
她脸上的笑突然绽开,拉着他的手贴在肚子上,“宝宝在动,她刚刚动了。”
赵冀舟直接把耳朵轻轻贴在了她的肚子上,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他略带着失望地说:“怎么爸爸一来就不动了?”
于胭摸了摸他的头发,“月份还小,胎动的次数还少。”
她刚说完,宝宝就很给面子地动了两下,赵冀舟感受着那一小股力量,激动地看着她,“动了,我感受到了。”
宝宝只动了两下,便没什么反应了。
于胭得意地看着他,“知道宝宝为什么动吗?因为她说她也想吃糖葫芦。”
赵冀舟摸了摸她的头发,穿好衣服踏着小雪给她买糖葫芦。他知道她素爱吃红果夹糯米的,便给她买了两串,其他的样式各挑了一串。
于胭看着他头发上残存的两片雪花,抬手给他拂掉。她感觉雪花在指尖融化,凉凉的,很舒服。
她举着糖葫芦,吃了两口,觉得这又酸又甜的味道太合她的胃口了。
她咬掉一层糖,又说:“会不会是个男宝宝?”
“医生都说了是女宝,你还非说是男宝?”
“可是人都说酸儿辣女,我最近格外喜欢吃酸的。”
“那是因为咱家宝贝和别人家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聪明、可爱、乖巧……”他列举了不少词,最后摇摇头,说:“算了,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希望她快乐健康地长大。”
她唇角弯了起来,“会的。”
怀孕期间,于胭就早期孕吐受了些罪,后期一切都比较顺利,每次去产检结果都很好。
她也被赵冀舟照顾的很好,因为她怀孕,家里特意请了两个保姆照顾她。
就连生产过程,于胭都是比较顺利的。一早被安排好住进了医院,家里人始终陪在身边。
在生产的过程中,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是不怕的。此刻的不怕和她当年破罐子破摔的孤注一掷的勇气不一样,虽然有些夸张,可她还是想用一个词来形容自己——为母则刚。
那年六月初,于胭顺产,生了个女宝,六斤四两。
小名她一早就给取好了,叫“团团”,寓意很简单,团团圆圆。
可她生个孩子却把赵冀舟吓死了,她孕后期的时候,他比她还紧张。
也不知道他从哪听来一句话,说生孩子的痛相当于断了二十根肋骨。他便一直惦记着这事,甚至躺在床上睡不着觉,就干瞪着眼睛看着怀里的人。
于胭敏感地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反而还要安慰他、开导他,她甚至都没想到在工作上雷厉风行的男人也会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于胭生产完,赵冀舟连团团都没看,只顾着吻了吻她的额头,跟她说辛苦了。
她看着眼眶猩红的男人,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我们的宝宝来了。”
赵冀舟鼻尖一酸,紧紧攥住她的手,强忍着没让眼泪落下来。
于胭感受着手上的力量,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眼角的泪水滚落在枕头上,她好像觉得心里缺失了很多年的部分渐渐被填满了。
“宝宝,好看吗?”
赵冀舟愣了下,“我还没看。”他只想着她,比起宝宝,他觉得她更重要。
于胭推了推他的胳膊,“我没事,你快去看看宝宝,看看长的像你多一些还是像我多一些。”
赵冀舟攥着她的手不愿意松,“我先陪陪你。”
“我想睡觉。”
“那就等你睡着了我再去看。”
于胭认命地嗯了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场景熟悉又陌生,大概是在一片绿草地上,她和他一起牵着团团的手去野餐。
她突然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程艳娟和于华良也是这样牵着她的手去野餐。
那些她奢望的、眷恋的、曾经触摸不到的东西,她以后都要补在她的宝贝团团身上。
可她在病房里第一次见团团的时候,脸直接拉了下来。
看着团团皱巴巴像被水泡过的小脸,她碰了碰粉色的衣服,苦着脸说:“怎么这么丑?”
赵冀舟:“哪里丑了?护士都说这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小孩儿。你看她的眼睛像你,鼻子像我。”
赵霁月在一旁也说:“就是,胭胭,宝宝很好看啊。”
赵冀舟把团团放在她的床边,“你抱抱。”
于胭轻轻拍了拍团团,小丫头立刻笑了出来,她轻轻地碰了下团团的脸,小丫头笑了很欢。
于胭决定收起来刚刚的话,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团团,“我们家团团长得可真好看,笑起来更好看。”
团团嗅到妈妈的味道,立刻绻着小手和她贴贴。
于胭的心都要被软化了。
她突然抬眼问赵冀舟:“老公,团团到底叫什么?”
孕期的时候他们就在想取名的事,那时候他说名字他来取,结果后来就没有消息了。
“赵先生,你不会忘了吧?”她眯着眼看着他。
“哪能?”赵冀舟轻笑了下,弯下腰摸了摸她的头发,视线向窗外飘了下,眼神中似乎蕴藏着一阵藏在心底的往事。
缓了两秒,他收回视线,微启薄唇说:“叫赵问夏。”
“问夏。”很好听、很别致的名字,只是她想知道他为什么取出这个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团团在这时候出生,时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