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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胭抱着胳膊,极其戏精地说:“怎么办,我老公凶我,我也要哭。”说完,便用手挡着脸。
赵冀舟一手抱着还在哭的团团,另一只手去拉于胭。于胭勾住他的手,拉着他的胳膊,“走吧,别睡了,给团团洗澡去。”
赵冀舟熟练给团团的小浴盆放好水,试好水温,然后把小丫头放在水里。
于胭则拿出小黄鸭玩具,抬手捏了捏,小黄鸭立刻发出悦耳的叫声,立刻把视线全部放在了妈妈身上,嘴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给妈妈笑一个。”于胭碰了碰团团的小脸。
团团很给面子地笑了一下,于胭的话还没说出口,赵冀舟立刻夸了起来,“团团真聪明。”
于胭轻轻撩起点儿水弹在他的脸上,“抢我台词。”
赵冀舟也拂了些水在她身上,两人逗了一会儿。
给团团简单洗个澡,换好新的粉蓝色的被褥,再把她哄睡着了,于胭觉得自己的困劲儿都过去了。
她疲惫但是知足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和他手牵在一起。
“老公。”她翻个身,也不顾天气炎热,像树懒一样攀在他的身上。
“怎么了?”赵冀舟也没什么睡意了,手托住她的腰肢。
“没什么,就是想说你辛苦了。”她腻歪在他的怀里,亲了亲他的下巴。
“应该的。”赵冀舟拍了拍她的背,“早些睡吧。”
其实团团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乖的,就连岑凌都说小丫头可比她爸爸和姑姑小时候省心多了。
团团只要吃饱了就不哭也不闹,自己躺在婴儿床上盯着头顶上方的玩具,或者安安静静地听儿童音乐。
就这样,小丫头慢慢长大了。
那阵子,赵家的宴会很频繁,先是庆祝团团满月,后来又是赵冀舟的生日,再后来又是庆祝团团百天。
团团百天那天,赵家宴请了圈子里不少人,每位都给团团准备了丰富的礼物。
但是于胭还是喜欢赵冀舟给团团置办的小物件,是一把平安锁,小小的,挂在脖子上保佑她的宝贝平平安安。
另于胭没想到的是,赵冀舟还准备了另一把小一版的平安锁,挂在了奶茶的脖子上。
“奶茶也有?”她着实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细腻。
赵冀舟说:“奶茶也叫我们爸爸妈妈,总不能区别对待,况且,它比团团先来陪的我们。”
她忽然鼻子一酸,点点头说是啊。
那天岑凌开心,说团团也大了,要亲自带着她。
于胭本来还有些不放心,可赵冀舟却一口应下了,把团团留在老宅,开车带着于胭回了家。
保姆也跟着团团留了下来,所以两人回家的时候突然觉得安静了很多。
九月底,北城的天还有些燥热,依稀还能听见院子里一些鸟虫的声音。
于胭伸手刚把灯打开,就被赵冀舟拦腰抱了起来。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环住他的脖子,匆忙间,拖鞋“啪嗒”两声掉在了地上。
“做什么?”她生了宝宝,她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
赵冀舟喉结滚动,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宝宝,可以了吗?”
卧室的灯是光着的,只有院子里的灯光和月光顺着窗户透了进来。她勾住他的脖子,借着微弱的光打量着他好看的脸,滚动的喉结和深邃的眸子。
他把情绪写在脸上,把渴望挂在眼中,可她偏偏装做看不懂的单纯样子,指尖动了动,刮过他的后颈,问他:“什么可以不可以?”
赵冀舟轻嗤一声,低头去吸吮她的唇瓣,和她呼吸交织,慢慢又吮吻她的脖子。
于胭也一年多没和他亲热了,饥渴感瞬间将她裹挟。
大概在孕期六个月的时候,他们尝试着要亲密过,那次是于胭主动的。
她主动吻他,抱着他,和他亲热,给他撩拨得额头沁出了汗水。他们以为一切都做好了准备,却被临门一脚的时候,给他吓的放弃了,因为团团宝宝突然动了动。
她说胎动是正常现象,可他却怕伤害到宝宝。这事在僵持之下只能不了了之,当时于胭翻过身背对着他,还和他置了一会儿气。
任他要用别的方式哄她,她也不同意。
现在,她这就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他倒是想了、主动了,她不乐意了。
“宝宝。”赵冀舟和她蹭了蹭鼻尖,沙哑着嗓音叫她,“医生说可以了。”
于胭怔了一下,把被他卷起来的衣服弄好,“亲亲我。”
赵冀舟亲了亲她的唇,而后吻又密密麻麻落在了她的锁骨上,“这么久了,你不想我吗?”
他们像是许久没见,陌生又熟悉。
于胭瞬间拢起双腿,脚趾蜷缩着,感觉身上密密麻麻像是过了电一般,因为他这句话,她感觉很强烈。
赵冀舟察觉到她的变化,把她抱在怀里,反客为主,“想不想?”
于胭轻咳嗽两声,“那你求求我。”
她就是要抻着他,谁让那次她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他还像老干部一样无欲无求、无动于衷。
“宝宝,求求你。”他嘴上说得好听,动作已先于言语一步。
“想没想我?”他步步紧逼,一点一点深入敌军的阵营。
于胭感受到真丝薄纱从白皙的脚踝掉落,吻了下他的额头,叫了声:“老公。”
赵冀舟脸色没什么变化,静静地和她聊团团,“团团是不是该自己住了?”
于胭震惊地放大瞳孔,“她才多大?刚刚百天,怎么自己住?”
赵冀舟觉得她说得有道理,点点头,“那就每个星期送去她奶奶那住一天,我们也休息休息。”
“赵先生,你这话说得真是大义凛然。”她把他的心思看的透透的,把团团送到岑凌那,不就是为了方便他们的二人世界?
赵冀舟的唇碾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深吻,“那我们总不能还继续无性婚姻。”
这一点于胭倒是同意,她认为性生活和谐是婚姻幸福的决定性因素之一,她从一开始大概喜欢的就是他的脸和身体吧,后来渐渐才爱上他这个人的。
“可是团团还小啊。”才分开没一会儿,她居然已经有些想小丫头了。
赵冀舟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那我们偷偷的。”
一场过后,于胭只想用“酣畅淋漓”这四个字来形容刚刚的战况。
她躺在床上,感受着窗边的风拂到脸上,身上有些凉爽,很舒适。赵冀舟扣住她的手,两人默契地不说话,静静地回想着、品味着事后的余味。
两人戒烟成功后,每次都是这样静静地沉静一会儿,什么也不说,等待着身上的那层汗水褪去。
缓了一会儿,赵冀舟起身抱着她去浴室。
于胭躺在浴缸里,他找到一个头绳递给她,她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