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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是一点儿都没涨。她出去有个聚会什么的,他得反复叮嘱她不要喝酒,还得亲自来接她,就怕她喝醉了出点什么事。
于胭拿着酒杯站起来,倚在阳台的栏杆上,将北城的夜景尽收眼底。
她的眼下是璀璨的灯火,头顶是皓月当空。而她散漫地站在那,一整晚风拂起她的吊带裙。
她突然想到,其实遇到他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
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老公,有你真好。”
她突如其来这么煽情的一句话让他愣在了原地,缓了两秒,走到她身边,“为什么这么说?”
于胭环住他的胳膊,“没有为什么,一直都这么想,只是今天想说出来。”
赵冀舟温柔的唇落在她的眉心,“宝宝,有你真好。”
于胭轻笑了声,撒娇地拍了下他的肩膀,“算了,不矫情了,咱们还是喝酒吧。”
说着就又重新给他满了一杯酒。
两人边喝边聊天,温馨又浪漫。
于胭喝的有些多,脸色已经红了起来,除了反应有些慢,其他的还好。
也不知道为何,她又想起了音乐节结束的时候,赵冀舟悄悄地伏在团团耳边说的话,到底说了什么,她也很好奇。
“老公,你刚刚和团团说了什么?”
赵冀舟思索了下,云淡风轻地说:“说了她名字的来历。”
于胭点点头,“这个我知道。”她刚刚听到了团团的问题,“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和她说的名字来历。”
赵冀舟问她:“真想知道?”
“想知道。”
他对上她的眸子,“宝宝,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
于胭想起了飘雪的酒吧门口,“当然了,那天的温度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冷死人了。”
听她这么说,赵冀舟就知道他们说的不是一天。他有些遗憾,那天她果然没看到他。
“其实我们第一次遇见是在夏天,那天有些热还有些闷……”
那是2016年的八月末,季夏。天下起了小雨,又热又闷。
当时赵霁月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帮忙付钱。本来他让宋疆去做这件事就可以,可那天他也没什么事,就想着出来转一转。
宋疆把车停在商城下面就去给赵霁月送卡,天下起了小雨,赵冀舟一个人坐在车里,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突然就注意到了站在人群中的她。
他还记得,那天于胭穿了条淡蓝色的裙子,头发简单扎了起来。她就那样站在雨中,雨丝打湿了她的发,她的视线落在他这个方向。
赵冀舟当时就觉得这姑娘生的真是很漂亮,一瞬间怜悯心泛滥,想降下来车窗喊她上来避一避雨。
可车窗还没降下去,她身后突然出现了个穿着白衬衫的男生。
霍宪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待她转身,他立刻把她揽进了怀里,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赵冀舟轻嗤一声,原来她是在等男朋友。
他觉得无聊,又把刚降下一点儿的窗户升了上去,低头摆弄了两下手上的表,开始闭目养神。
那时候就喜欢她吗?
他觉得也说不上,毕竟他这个年纪,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东西了。
只是,从一开始,就被她吸引了眼球,觉得她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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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来,说来也巧,她还在他的梦中出现过一次。
醒来后,他把这个梦当作一个笑话,一笑置之,只是初见她时的场景他一直忘不了。
他也动过想法,要不要查一查这姑娘是谁。
可转念一想,人家有男朋友了,棒打鸳鸯这种事他还懒得做,也不屑做,尤其是为了个只见过一面的姑娘。
于胭听着他说完了那段往事,嘴唇翕动,“所以……”
“所以,问夏,问的是你。” w?a?n?g?址?f?a?b?u?Y?e???f?μ???è?n?????????????.???ō??
问夏。
问一问2016年夏天他遇到的姑娘是谁。
如若早知是他的爱人,他想,那扇车窗他大概会降到底。
于胭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突然想到刚在一起的时候,他故意在霍宪的面前说他们早就见过了,大概在一年之前。
于他而言这个时间线没有撒谎,可她却笃定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为了让霍宪误会她。他们甚至还为了这件事大吵了一架,冷战了几个月。
于胭喝了口红酒,支着下巴问他:“那后来你为什么不和我解释?”
赵冀舟点了点她的额头,“不重要了,你人都在我这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他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同年冬天,她人就主动走到了他面前,握住了他的手腕。
所以在那个冬天,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出口就提出了“以身相许”的条件。
因为他发现,那场梦没有结束,他还是想得到她。
于胭低眸,看着红酒中折射的光影,突然笑了,她晃了晃酒杯说:“我喜欢问夏这个名字。”
赵冀舟看着有些迷糊的人,拦腰把她抱到床上,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说:“我知道。”
那晚的天空,静谧,神秘。
星光璀璨,月色柔和,编织了一个美好的故事结局。
属于她和他的。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结,感谢陪伴,祝胭胭和赵某幸福!
下一本写同系列文《不渡迷津》,一月开文,公主请收藏!
文案如下:
*七岁年龄差/破镜重圆/寄养文学/京圈
*浪子x渣女
*双洁/he
十九岁前,程落爱极了陈望洲。
十九岁后,程落恨透了陈望洲。
分别两载,陈望洲发现她还是活成了他的样子——
他流连十里洋场,纸醉金迷,醉生梦死。她便沉溺于酒吧,灯红酒绿,夜夜笙歌。
他右耳有一个戴了六年的耳钉,设计精巧,价值连城。她忍痛打了六个耳骨钉,笑称“六为情劫,不为情动”。
他逢人暧昧,却不动丝毫真情。她爱撩拨各类男人,无关风月,恣意风情。
……
陈望洲忍无可忍,踏进令人目炫神迷的酒吧,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扛回家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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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落撩开衣服,露出肋骨处的蓝蝴蝶纹身,挑着笑问:“三哥打算怎么教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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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破这层窗户纸后,程落如履薄冰,陈望洲却肆无忌惮。
家宴,他把她圈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氤氲的雾气蒙在眼前,“落儿,谁说我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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