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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从音点头:“是,我知道你们心里肯定觉得我这么说是在唬人,但这的确是我家传练习诊脉的方法。口说无凭,你们要不谁上来,让我诊一下脉。”
她挽起袖子,露出右手。
向文海瞧她信心十足的模样,心里格外不舒服,他道:“那我来吧,听闻医生说的自己多厉害多厉害,我来看看你练了这么多年,有什么能耐。”
“请坐。”闻从音示意孙丹阳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向文海在她面前大马金刀地坐下,伸出左右两只手。
闻从音拿起笔,刚要找张纸,孙丹阳就递了过来。
闻从音道谢过后接过纸,按在自己跟前,她左手把脉,右手持笔。
祖茵陈等人瞧见这一幕,纳闷了。
孙院长怕自己说错话叫人笑话,低声对周世川问道:“老周啊,这小闻干什么呢,怎么还拿了纸笔?”
“不知道,咱们先看看再说。”周世川摇摇头,说道。
而站在闻从音身后的孙丹阳则比所有人都更早地知道闻从音在干什么。
闻从音在画向文海的五脏六腑简图,她似乎对这种事早已熟稔,提起笔,边把脉边画。
屋内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打扰。
装模作样。
向文海心里暗自腹诽,为了表示自己对闻从音的不屑,他连低头看一眼,闻从音在干什么都不屑。
“行了,向主任,您的手可以收回去了。”
闻从音提笔画完,她抬起头来,道:“我跟您说下您的情况,您看看对不对。”
“行,你说。”向文海直接说道。
他可不信闻从音有自己说的那么邪乎。
“您这身上有肾结石吧,”闻从音真是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让人尴尬。
咳咳咳。
众人脸上都露出些许尴尬好笑的神色。
向文海有些许尴尬,“谁说的,我……”
“老向,去年11月咱们医院才全体体检过,你是有肾结石。”
孙院长虽然说不会向着闻从音,但也看不惯向文海信口雌黄。
闻从音道:“你否认也没有,脉象很清楚,左尺脉象呈现沙石样,必然有结石,并且不是一两年,至少有三年了。”
向文海眼里露出错愕神色。
闻从音看了他一眼,道:“看来我没说错,向主任你之前还曾经骨折过,骨折之后偏偏生了一场重感冒,从此之后,身体大不如前,肾结石也是在那之后得的,对吗?”
向文海嘴巴张了张。
如果不是他们医院才建没两年,自己也是去年被调过来的,向文海几乎要怀疑闻从音是不是调查过他。
不然怎么会了解的这么清楚?!
“这些都是你把脉把出来的?”向文海难以置信地皱眉,问道。
闻从音没说话,将自己刚才画的五脏六腑图递给向文海。
向文海拿过图纸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变,这张图上闻从音把向文海哪个肾有结石,具体位置,骨折的是哪一条腿,那个部位,恢复的怎样都写的清清楚楚。
孙院长等人陆续看过,都一个个沉默了。
“如果能按照我教导的办法练习诊脉,不敢说能跟我一样的功力,但至少坚持下来也能有两三成。”
闻从音说道,她看向孙丹阳三人,道:“我不强求你们一定要坚持这么练,你们可以自己做选择,但如果跟不上科室的节奏,我会把人送回去。”
孙丹阳等人才不傻。
闻从音可以说是她家里祖传的不传之秘都免费地分享给她们,让她们学习。
要是她们还不知好歹,那上哪里去找这样不用拜师就教你真材实料的师父。
孙院长等人看时间差不多,病人要来问诊了,连忙都找借口出来。
出来之后,孙院长看向周世川等人。
他跟周世川并排走,问道:“老周,你拿个主意,小闻这几个办法,要不要让其他人也跟着学啊?”
孙院长倒不是自作主张,慷他人之慨,闻从音都当着他们的面告诉他们这三个办法,很显然就是不介意分享出去的。
周世川道:“我看让他们知道也好,愿意学的学,不愿意学的不勉强。”
要当个医术高明的中医,哪里有这么简单。
光是时不时地给自己把脉,确定一呼一吸,脉行六寸,这种枯燥功夫就至少有七成的人不耐烦做。
而至于粘豆子练力度,摸绳子、河水、鸟毛、冬石练平脉,就更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够坚持下来。
闻从音的练习诊脉办法,当天就传遍了整个医院。
不出周世川所料,有人觉得闻从音说的太玄乎了,比如张海,他就说道:“让咱们去这么练,那还有什么时间看病案,回头练不出什么效果,岂不是白费功夫,我才没有那么傻呢。”
也有人觉得闻从音是藏私了,把真正的独门绝技交给孙丹阳等人,告诉大家的都是糊弄人的,这就是陈宏了。
对此,闻从音并不在乎。
道不轻传,医不叩门。
想学的人,想进步的人,应该自己主动去努力,天助自助者,想奢求别人苦苦哀求你去学习,饭送到嘴边还要帮忙喂进去,不好意思,不是全天下都是你爸妈。
第28章 第二十八天第二十八天
闻从音跟耿序家的井是在第三天才砌好的,那是一个压水井,每次使用的时候都得先往井口倒进去一瓢水,然后才能压出水来。
但
即便如此,也比出去打水方便不少。
周日的时候,葛大姐、孙大姐还有不少人都过来参观,瞧着那个压水井,孙大姐啧啧不已,羡慕道:“小闻,耿团长可真是疼你,打这口井都得三十多呢。”
闻从音闻此,笑笑道:“孙大姐,是不便宜,不过没办法,我跟耿序都得上班,哪里有功夫每天跑上跑下的打水,安这么一口井也方便。”
孙大姐听了这话,脸色好看些。
葛大姐道:“孙大姐,您要是羡慕,让你家老林也打一口井,你家老林一个月工资跟津贴加起来也不少,哪里就打不起一口。”
孙大姐摆手道:“可不舍得这么花钱,老林一个月那些钱,我家五个孩子呢,还得给老家寄钱,再说几个儿子都不小了,我们不得攒点儿彩礼。”
闻从音笑着说道:“孙大姐这福气,咱们羡慕都羡慕不来呢。也就是我跟耿序现在还没孩子,等有孩子了,也不舍得这么花钱。”
葛大姐好笑地看了闻从音一眼。
孙大姐脸上笑容灿烂了不少,在闻从音这边吃了好几杯茶,花生糖也抓了一把,这才回家。
孙大姐走后,葛大姐点点闻从音,“你啊,这张嘴倒是会哄人。不过孙大姐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她想打井有一年了,她家老林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