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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这边目前受的影响比较小,对陈团长影响不算大,顶多就是这几年可能提拔上会有考虑而已。”

闻从音闻言,欲言又止地看了柳主任一眼,“陈团长那人,好像挺有官瘾的。”

这影响对别人是不算大,对陈团长,只怕在他看来,那就是很大了。

柳主任嗨了一声,“这谁能说得准,要我说,老陈就是当官的心太大,做事的心太小了。”

陈团长家里,即便是灯火通明,也掩盖不了家里低沉的气氛。

“你怎么想的,给女儿介绍个那么个对象,那人都四十多了!”

白杏压着声音,可脸上却气得通红,她的手甚至都在发抖,要不是今天自己看到那封信,只怕婚事定下来了,自己都被瞒在鼓里。

陈团长皱紧眉头,拿起桌上的信,“四十多又怎么了,那是省委副书记,你以为人家缺个老婆吗?要不是我有这个关系,人家还看不上咱们女儿呢!”

“你、你疯了!”白杏气得脑子疼,手扶着脑袋,身体晃了晃。

卧室里的陈双双从门缝里瞧见母亲脸色的变化,急忙从房间里跑出来,搀扶着母亲。

“妈,妈你怎么样?”

“我头疼,晕,喘不过来。”

白杏捂着胸口,脸色煞白。

陈团长也吓了一跳,上前来想搀扶着白杏,却被陈双双推开手。

陈双双恶狠狠地盯着陈团长,叫了阿姨陪她搀扶着母亲去医院。

次日,闻从音就听说陈团长夫人昨晚来医院住院的事,虽然平日里打的交道少,但毕竟她们丈夫都是同事,自己又是大夫。

闻从音就叫丽娜回家拿了些桑葚、苹果过来,带着过去看望白杏。

敲了敲门后,病房内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女人声:“谁?”

“白同志,是我,闻从音。”闻从音说道。

屋里传来一阵骚动,过了一会儿,陈双双过来开门,闻从音提着水果进去,眼神在陈双双脸上扫过,在瞧见她眼睛肿得跟葡萄似的时候,若无其事地收回眼神,“白同志,听说您住院了,身体没大碍吧?”

白杏虽然穿着病服,但是收拾的很体面,头发盘起,一丝不苟,坐起身来:“没什么,就是低血糖,其实我不用住院,是孩子放心不下,非要叫我在医院好好养着。”

“小陈也是孝顺。”闻从音把水果放下,“我从福州那边带的水果,不值多少钱,您别嫌弃。”

“怎么会,你有心了,真是谢谢。”白杏说道,“我这点儿毛病还把大家都惊动了,真是怪不好意思。”

“没什么,那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不打扰您好好休息。”闻从音只看白杏的脸色,就看得出她说的低血糖是假,白杏保养得很好,快四十岁的人,愣是皮肤毫无瑕疵,嘴唇饱满有血色,听岛上的人说,这位团长夫人很养生,虽然不敢吃燕窝什么的,可银耳什么的却没少吃,并且每顿都必须要吃牛羊鱼肉,猪肉是一点儿不吃的。

这样的人会低血糖,打死她都不信。

不过,人家不说实话,便是有缘故,何必多问。

闻从音把门带上,陈双双坐在床边,看着母亲,脸上神色灰白。

白杏握着她的手,叹了口气,“当初要是你跟耿序能成,如今就不必发愁了。”

“妈,现在说这些话还有什么意思。”陈双双扯了扯唇角,“我心里早明白,耿序看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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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杏道:“胡说,你哪里不如人?”

陈双双拿手擦去眼泪,“要说年轻漂亮,那的确是有些资本,可要说本事能力,我拿什么跟人闻从音比。”

她起初心里还存着些较量的心思,可这些天,听着岛上、医院众人对闻从音的夸赞,那起比较之心早就没了。

白杏嘴巴张了张,脸上露出茫然神色,“是妈不好,当初早知道就让你多学点儿,现在兴许就不同了。”

“妈你别说这样的话,我现在不也挺好的吗?”陈双双对母亲说道。

白杏心里却心灰意冷,她进医院这一晚上,陈团长没过来,陈彩兰也没过来。

陈彩兰这人,一向是对陈团长这个堂哥唯马首是瞻,她这人一向巴结着她们母女,到现在都没过来,就说明,是陈团长属意的。

白杏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握紧了陈双双的手,“无论如何,妈都不会让你给人当后妈,嫁那么个老男人的!”

第49章 第四十九天第四十九天

闻从音忙了几天后就开始抓孩子们的功课上的事,出乎她的意料,赵永志学的很扎实。

向阳也不错,丽娜更不必说,唯有永红的成绩难以入目。

永红有些心虚,对着手指,“闻阿姨,我哥说的故事没您说得好听嘛。”

“你放屁,你压根就没认真听!”赵永志立刻抗议,他举起手:“闻阿姨,我这一个月可努力地

备课,是她上课不专心!”

永红瞪着亲哥,握着拳头。

闻从音忙打圆场:“好了,永红,不管你是有没有认真听,你哥哥这一个月努力给你们上课,你们都要说谢谢,知道吗?”

“给他道谢?!”赵永红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闻从音。

葛大姐在旁边绣着衣服,听见这话不住地偷乐。

闻从音道:“是啊,你想想,你哥这一个月是不是一天没落,每天都给你们讲故事,这要是换成你,你能成吗?”

赵永红想说成,但她没定性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葛大姐不给女儿留面子,揭短道:“就她,她干啥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前几天还说要跟我一块去买菜,结果没几天就不干了,我拿糖果哄她,她都不能坚持。”

“妈!”赵永红又羞又急,气的跺脚。

葛大姐道:“喊我干啥,是实话嘛。谁不知道你这个德行。你老师都说你上课的时候就没一刻安静过,不是传纸条,就是说小话。”

赵永红脸皮薄,被气的都要哭了。

闻从音忙打圆场道:“永红也不是没有优点,她记性很好,对感兴趣的记得很牢,先前我给她们说的孟母三迁、东施效颦这些,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就是。”赵永红见闻阿姨夸奖自己,心里暖洋洋的。

闻从音撑着膝盖,看着她:“不过,你妈妈说的也是实话,咱们不怕犯错,知错能改才是好孩子。”

她摸了摸永红的脑袋。

赵永红脸上一红,她从没被一个女性长辈这么温柔对待过,手指绞在一起,扭过头含含糊糊地对赵永志说了一声谢谢。

赵永志做了个惊讶见鬼的表情,“你不是我妹妹,我妹妹没你这么斯文。”

赵永红气得半死,握着拳头,气的想打他。

说归说,笑归笑,闻从音第二天起还是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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