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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为难,我听说咱们医院的保健楼打算另做他用,这栋楼给我们治疗小组吧。”闻从音眼睛一亮,压着兴奋,故作平静地说道。

何院长太阳穴一跳,这还不为难呢。

一上来就要保健楼。

“这不妥吧,咱们医院那么多科室,我给你了,其他科室找我,我怎么交代?再说……”

闻从音这回是势在必得,哪里能让何院长糊弄过去。

她坐正了身体,“何院长,我知道您为难,但您还不知道一件事吧,咱们医院给邓肯他们治病的事传出去了,记者都约了要采访,指不定会上报纸、电视。这次机会对咱们医院来说可是千载难逢,您想,要是上电视了,老百姓一看,咱们的病房就那么简陋,这影响咱们吸引来病人啊。”

闻从音说这番话完全是对症下药,何院长这人好大喜功,追名逐利,“先前咱们保健楼建了也没领导来,现在挪给我们中医治疗小组,借着我们的新闻有了名气,这以后还缺人来吗?”

何院长愣了愣,手摸着下巴,犹豫地看着闻从音。

他有些被说动了。

“记者真要采访咱们?”

“千真万确的事。”闻从音说道,“我不勉强您,您自己考虑,这次机会天时地利人和,错过了,以后再想有可就难了。”

说完这句话,闻从音站起来,拉开椅子,“我不打扰您办公,先走了。”

她该说的都说了,再说下去,就多余了。

眼瞅着闻从音要走出办公室,何院长思索片刻,喊道:“等一下!”

闻从音手都已经握在门把手上了,回转过身来看他。

何院长脸上露出苦笑,抹了一把脸,“闻大夫,我看您这口才当大夫可惜了,该去当外交官才是。”

闻从音抿着嘴唇,挑起眉头,“您的意思是……”

“你能保证上新闻的是正面新闻,好事吗?那几个病人真能治愈了?”何院长正襟危坐,神色严肃地看着闻从音。

闻从音:“您可以看看邓肯的状态,我能保证他们两个三个月后能平安走出医院。”

要是别人说这话,何院长怎么也不信。

但闻从音,何院长虽然说跟她认识不久,可要说整个医院的大夫比起来,他最信赖的除了钱主任就是闻从音了,这两人都是有一句说一句的人,不同其他人满嘴跑火车。

“那栋楼过几天腾出来给你们,”何院长从桌上拿了一根烟,点了后深吸一口,“闻大夫,咱们医院可全指望你了。”

林喜过来医院采访的时候,就赶上中医科搬家的大日子。

她瞧着林晓泽等人大包小包地搬东西,过来搭把手,开玩笑问道:“林大夫,你们这干嘛呢,搬家啊?”

林晓泽笑道:“还真叫你说对了,我们搬家,喏。”

她下巴冲着前面的三层小楼努了努,“我们以后在那边办公了。”

“真的?!”林喜忙道:“那可恭喜你们了。对了,闻大夫在吗?”

“在办公室呢,你要是要找她,现在过去就行了。”孙丹阳随口说了一句。

林喜喜出望外,帮他们搬了一段路,然后赶紧跑去中医门诊那边。

等到中医门诊那边,林喜就瞧见门口堵着一群人。

一群人堵着门口,探头探脑的。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作为一个记者,林喜对新闻具有很强烈的敏锐性。

她瞧见黄牛大妈也在,便拍了拍她肩膀,问道。

大妈看到是她,便道:“哦,是有个病人,说是好几天没上大号了,吃了好些药都没用。这会子,闻大夫正在他抓药,还真是奇了,你知道闻大夫给开的什么药?”

林喜连忙摇头:“我这刚刚过来,哪里知道。”

大妈道:“闻大夫就开了一种药材!”

“一种药?”林喜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这不对吧,他们中医每次开药不都开一堆药,记都记不住,怎么这回就开一种?”

“可不是,所以人家那病人就不答应,觉得闻大夫是在糊弄了事。”大妈说道。

屋里头。

那病人是个三十啷当的男人,中等身材,脸色发红,他手握着药方,压着怒气,“大夫,您这不是唰我玩吧,您这开一种药材,难道是怕我们给不起医药费。您可别担心,您这挂号费三块钱我们都掏了,不差这药费十块八块的,要是能把我的病治好,我回头重谢您!”

说完整合,他把药方拍在桌上,捂着肚子,瞪着一双牛眼看闻从音,身后几个小弟也都跟着开口:

“大夫,我们老大可不是您能开玩笑的主儿,赶紧重新换个药方!”

“就是,我们可是听说您医术好,特地从西城那边赶来的,你要是治不好我大哥的病,我们跟你没完!”

那几个小流氓吆三喝四的,外面围着的病人们不乐意了。

这年头可不是后代那个路见不平扭身就走生怕被连累的时代,热心肠的人多的是,加上闻从音口碑不错,这些病人多半都是亲友们看了后觉得好,慕名而来的,哪能就这么看着闻从音被刁难。

当下就有几个大爷开口道:“嘿,小伙子,怎么说话的,人家大夫给你们开药你们就去抓药就是了,说那么些废话干嘛,闻大夫忙得很,哪里有功夫跟你们闹着玩。”

几个大妈也道:“就是,这谁家孩子,怎么这么没规矩!在医院吆五喝六的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打日本人去!”

众怒难犯。

那几个流氓也有些胆怯,都看向他们老大。

那流氓头子肚子疼的难受,脸上豆大的汗水往下落,手按着桌子,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大团结拍在桌上:“大夫,我们没别的意

思,就是想你治好我的病,要是能治好,多少钱都好说!”

闻从音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却没怎么见到这种嫌弃药开得少,要她重新开的。

她把钱推了回去,对那流氓头子道:“韩同志,您先试了药方再说,我们药房那边提供代煎药服务,您就在我们医院喝了药,喝完要是不见效,您回来找我麻烦,我没二话,这钱您拿回去。”

那流氓头子没想到自己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闻从音还固执己见,他也是赌气,道:“那我直接在这里吃药,您不怕吧?”

闻从音无所谓,耸了耸肩,“这随您的便。”

流氓头子二话不说叫小弟下去抓药,他还堵着气,抱着胳膊走到门口去候着。

闻从音懒得搭理他,叫其他病人先进来看病。

林喜只觉得这事稀奇,就没急着进去打扰闻从音看病,她去找那几个流氓打听了下,得知流氓头子是之前得了感冒,然后病好后一个多礼拜没上大号了,去其他医院吃了一堆药,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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