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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前是怎么说的,再说一遍叫朕听听。”

妙珠被他掐得生疼,许是疼的,又许是害怕的,眼角泛紅,滴出了淚。

陈怀衡见她哭了,松了些力,却还是不让步。

“哭些什么?快说。”

妙珠被他逼得没办法,只好道:“陛下是妙珠的天,是妙珠唯一的主子。”

陈怀衡终是满意了。

她是他的婢女,她就该是他的,哪里都是。

溶溶灯火下,妙珠的皮肤白得更加显眼,那双眼睛,那张脸,泛滥着的紅是那样旖旎,陈怀衡的大掌毫不忌讳地握在她的细腰上,他问她:“那你的主子难受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呢?

妙珠知道自己大抵是躲不掉了,她流着淚,低着腦袋,她道:“奴婢脏啊,陛下。”

她也会弄脏他的,还是不要继續为好。

他不是也一直都很嫌弃她的吗?

陈怀衡呵笑了一声,“可是你方才还说让舞姬来。”

她哪里是在为他着想,说到底还是不愿。

他又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圣人,何必一直勉强自己。

他就这样恶劣,两情相悦是情。趣,可她若不情愿,那他也完全无所谓。

而且,这事也实在是不公平,他每天梦到她就胀得难受,而她什么却都不知道,成日没心没肺的过着,一举一动莫名地晃着他的心神。

他在这方面可不大度。

若他不好受,她也得付出些代价来。

陈怀衡长臂一捞,就把她往床上抱,他净过身后,身上清冽的味道瞬间挤满了妙珠的鼻腔,妙珠不敢躲,也根本躲不开。

她被他按到了榻上,身上很快就只剩下了一件小衣,她清楚地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男人女人嘛,在这样的时候自然是做那样的事了,她捂着眼睛,也不敢再看了。

“施小姐她都回来了,陛下你这样不好......”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叫陈怀衡打断。

“你又是犯什么毛病了?这时候提她做些什么?她回来便是回来了,同我何干,又同你何干。”

妙珠还想说些什么,可下一刻膝盖便被猝不及防di开,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然而,很快,又将所有的声音都尽数吞咽回了喉中。

两人都是第一回,行进得相当困难。

微弱的烛火不断闪着,将两人的身影投射到了营帳上,妙珠一瞬间疼得厉害,想要喊叫出声,却又怕外面的人听见,只死死地咬住了唇。

她的眼睛已经被泪水糊满,陈怀衡的那张脸已经快要看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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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疼又胀,伸出手想推开陈怀衡,可是,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怎么都使不出劲。

陈怀衡也并不怎么好受,终究是第一回,没能忍耐住,最后一刻钟的功夫就草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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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着身下的妙珠,见她眼眸失距,没了焦点,虚虚地落在帳顶,她的额间出了不少的汗,陈怀衡伸手为她擦去了腦门上挂着的汗珠。

他还埋在里面,妙珠缓回了神,总算好受了一些,她强撑着力气,想要推开身上的人,“疼......你出去......”

她难得这样对陈怀衡说话,只是这幅样子显然没有一点威慑力。

不过,陈怀衡倒也如她的愿。

他抽身离开,把躺在床上喘气的妙珠扶起身抱在了怀中。

那双眼氲着泪,陈怀衡不知怎地又受了什么蛊惑,低了脑袋,薄唇碰上了她的眼睛。

鹹鹹的,湿湿的。

原来这双眼睛的味道是这样酸涩。

就那么一会,妙珠整个人都像在水里面泡了一遭。

她任他抱着,可是身上难受得不行,哑着嗓子道:“我想要净身......好难受。”

陈怀衡传话让人重新备了水来。

营帐中发生的事情卿云很快就知道了,她覺得惊骇不已,可很快却又了然接受,毕竟是迟早都要发生的事。

她听了吩咐后,赶紧又去让人重新去净室放好了水,不敢看他们那处的情形,办好了事就匆匆离开。

陈怀衡直接起身抱着妙珠去了净室,将人浸入了水中。

只不过那么一会,陈怀衡却又来了反应。

他也进了水中,直接将妙珠捞到了怀里。

妙珠被他抱着,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她害怕地想要抓着御池的边逃跑,然而,下一刻,指尖猛地用力,一瞬间就泛了白。

水波荡漾,这回没那般疼了,身体莫名浮出了一道道古怪的感覺,有两道不可克制的伸吟声从喉中溢了出去。

或许是第二回的缘故,这次陈怀衡倒有耐心多了。

不知是过了多久,这里面才终于归于了平静,水波也从激烈的晃动趋于平缓。

最后,妙珠被陈怀衡净好了身,裹好了衣服抱了出去。

经此一遭,她已经半昏过去,被陈怀衡放到了榻上,只能大概模糊感覺到他的动作,可是,也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回应了。

沾了床后,彻底就昏死了过去。

三更半夜,静夜沉沉,屋内最后只剩下了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便彻底没了声响。

待到翌日清晨,妙珠比陈怀衡还更早些醒来。

她睡眠很浅,覺不安稳,即便昨日累极了今日也很早醒来。

身上的酸痛席卷而来,意识渐渐清醒回笼,昨日发生的事情马上就排山倒海撞进了脑中。

怎么......怎么就到了那样的地步呢。

妙珠在这一刻却又猛地回想起了陈怀衡前段时日看她的眼神,只疑心他是早有预谋。

他身边没有暖床的宮女,結果呢,身上有了不痛快就随手拉了身边的人上榻去了。

妙珠心里头气他恨竟如此作践人,可又实在是敢怒不敢言。

都说后宮三千只属皇帝一人,就算是他真的拉了宮女来作陪那又如何,前朝的丽嫔,当初不也是宮女出身吗?天下万物,皆是帝王一人私产,像是她这样的宫女,便更不用说了。

她只觉身上疼得厉害,却还是挣扎着起了身。

衣襟松垮,妙珠已经忘记了昨日陈怀衡是掐的还是咬的,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痕迹,才发现竟这般不堪入目。

即便知道昨夜发生的事大抵是叫外面的人知道了,可若是一会叫旁人进来直接看到这样的场景,那她真不大想活了。

她这起身的动作很快带醒了陈怀衡,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怎么不再继續睡会呢?”

妙珠叫这声音吓了一个激灵,想到昨晚的事情仍旧浑身难受。

她心里头有怨,可又敢怒不敢言,毕竟在法理人情上她也没有任何能去指摘陈怀衡的地方,到时候真生了气叫他不痛快,以后难受得还是自己。

她忍着不快闷闷回道:“时候不早了的,奴婢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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