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3
他现在已然明白,胁迫可以延续忠诚确实不错,可这招对妙珠来说却是没什么用了,还不如恩威并施来得管用,總之,他决计不再用以前那种法子来对付她了。
相较于胁迫,她好像更吃哄她的这一套。
也是......若是不吃,当初又哪里能叫陈怀霖那狗东西迷得晕头转向。
若他哄她,能让她心里头舒畅,而她心里舒畅了,就不同他鬧腾了,那他为什么不哄?
哄两句要钱?哄两句丢面?
屁话。
哄自己的女人,丢什么面。
妙珠有了身孕的事,太后自也知道了,她仍旧是那样,一直都是不大喜欢她,只是,她现在好歹也都有了身孕,她也再对她使不出什么痛快。
陈怀衡不肯立后,现在好不容易立了个妃子,有了孩子,她也该知足些了。身份什么的固然重要,可陈怀衡这人,谁都左右不了他,他既愿意让出身低贱的妙珠生下他的孩子,那也说不得什么了。
有了孩子就够了,都十九了,翻眼就二十了,膝下还没有一个子嗣,哪里说得过去?
日子就这样不知不觉过去,很快又入了盛夏蝉鸣时候,天黑得越来越晚了,妙珠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
陈怀衡知她身子骨不大**,生怕到时候孩子还没落地她也跟着去了,太医院的人早也成了临照殿的常客,功夫不负有心人啊,只要用心,没有什么养活不好的花,妙珠的肚子是越来越大,可人也瞧着越发康健。
陈怀衡也越瞧越欢喜。
妙珠从原来的瘦弱,叫他养得珠圆玉润,岂不是叫人欢喜?
他看她的心好似真也渐渐安定下来,岂不是叫人欢喜?
这种欢喜莫名的比富国强兵,攻打城池来得还要真切。
让他每日看着妙珠,心脏都砰砰砰地跳。
妙珠自月份大了便不常出门,她每日无事,身子大了之后,陶先生也不再经常来了,哪有人挺着个大肚子还那么刻苦读书啊?差不多得了。
白日无事的时候她就给孩子做做衣裳,她饭做得难吃,可这女红却不错,好歹从小就跟着裴嬷嬷在司衣司里头,针线活什么的对她来说自是不难。
晚间的时候,用过晚膳后,陈怀衡便总和妙珠出门闲逛,成日在殿里头躺着,身子也要叫躺不好了。
七月时节,一直到晚上时候也还是热。
这日,妙珠同陈怀衡在偌大的后宫东走西逛,皇宫很大,走哪算哪,约莫走个小半个时辰也差不多了。
妙珠肚子已经大得明显了,走得久了,都要扶着腰了,额上也都走出汗来了。
陈怀衡见她得受不住了,也不再继续走下去,往宫殿方向回。
从外头散完步回来,妙珠净过身便躺到了床上去,陈怀衡在一旁处理政务,她便靠躺在床上安静看会书。
两人这些时日都是这样过来的,虽一个晚上各自做各自的事情,说不上几句话,可就待在这一处,什么都不用说也就够了。
妙珠甩不掉陈怀衡,她是搬到了旁的宫殿,陈怀衡到头来也跟着一块搬来。
※ 如?您?访?问?的?网?址?发?布?Y?e?不?是?ⅰ???μ???ě?n????0????????????м?则?为?屾?寨?佔?点
折腾来折腾去,白折腾。
或许真是她作茧自缚的缘故吧。
从前的时候哄人的话跟不要钱似的说了一箩筐,没想到竟都叫他当了真,一时间竟这般难缠,甩也甩不掉。
不过,妙珠也没一开始那般喘不上气了,她渐渐也都习惯这些了,习惯陈怀衡就跟鬼一样阴魂不散、纠缠不休。
妙珠也没再在陈怀衡面前展露过心事了,她可不会再傻傻的把心跟一张白纸在他面前摊开了。
至少,在明面上看来,妙珠瞧着是真放下了。
只是每回在外面散步时,妙珠都恨不得直奔宫门而去,然而,却从来没有一次和陈怀衡提起过,一次次走着,她有时甚至不免感叹,从前不知这宫门竟有如此之远,竟怎么都走不到。
散完步后,妙珠累得慌,困意袭来,这书看着看着就不知不觉睡过去了,书本滑落到枕邊,最后陈怀衡见她睡着了便也熄了灯,上了床。
晚间的时候,妙珠是被热醒的,殿里头分明有着冰鉴,睡前才换过一轮呢,怎么也不该这般热才是,可不该是不该,妙珠就是实实在在地被燥热灼醒。
她在睡梦中感觉整个人都怪得不像话,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蹭着她的腿,就像棍子一样。
从梦中醒来,妙珠的意识渐渐回笼,耳廓边响起了陈怀衡低磁的声音。
“妙珠,你醒了啊。”
妙珠侧着身躺着,陈怀衡从她的身后将她环在怀中,蹭着她,弄得妙珠身子都怪异了几分。
自从有了身孕之后妙珠便再没和他行过房事,陈怀衡也并非那般禽兽不如之人,前几个月听了太医叮嘱,老老实实没闹腾过。
网?阯?发?布?页?í?f?ū???è?n?2????Ⅱ?5?????ò??
或许是她太久没再行过事,竟敏感得不像话,叫他这么胡乱蹭着,又痒又热。
“你幹嘛呢?!”
妙珠开口,却不想一时声音没能挺起来,一时之间塌在了半空中,又娇又媚,喊得陈怀衡耳朵都痒了。
他忍不住喘了两口气,手上也胡乱摸索着,他说:“蹭蹭,你就叫我蹭蹭。”
这叫什么话!
妙珠道:“你别闹了,快别闹了。”
他说不弄也不是哄她,但就蹭这么几下,妙珠也不可遏制出了反应。
她大抵也是被陈怀衡带坏了,在这些事上竟真也这般放。荡,光是这样竟都那么轻易就要溃不成军。
陈怀衡自是察觉到她反应,他轻笑一声,道:“你也舒服是不是?别动,别动,你舒服我也舒服。”
他就说白了,妙珠就是脸皮薄啊。
薄得要命。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的事,她这么抗拒做些什么?
不爽?
既舒爽了,还闹什么别扭呀。
即便说妙珠背对着他,并且除了最原始的生理反应之外就再不给任何回应,可陈怀衡还是痛快得很。
妙珠死死咬着唇不吭声,陈怀衡伸手去摸她的嘴,扣开了她咬死的嘴巴,一边又道:“出声啊,别憋着,憋坏了多不好。”
妙珠受不住了,嘴巴给他的手指扣开了声音就再也藏不住了,如他所愿发出了声,不出声还好,一出声陈怀衡也受不了了,最后只能草草结束。
妙珠只觉一阵浪潮袭来,将她席卷地不上不下,还没来得及喘上几口气,就感觉腰窝一烫。
意识到他做了些什么后,妙珠口不择言,连名带姓喊了他的名字:“陈怀衡!”
陈怀衡装傻呢,妙珠喊他大名,他也不恼,嬉皮笑脸,明知故问道:“怎么啦,妙珠,喊我做什么?”
妙珠质问他:“你弄我身上做些什么呢?”
陈怀衡道:“不小心的。”
不小心?
那真是太不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