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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她一走就会是一辈子,可是,还是回来了。

直到妙珠咧开嘴冲她笑了笑,道:“卿云姐。”

卿云许久不见她,看她相貌没什么变化,然而一开口,却觉她整个人还是变了许多。

出宫三年,人是真的开朗许多了。

即便现在是又被逼回了宫里,却好像也没有为之伤神。

外面的风水果然是养人。

卿云让人把饭菜在她面前放好,见她冲她笑,也笑着回了她一声:“诶。”

妙珠看样子是真饿着了,起身去桌前用膳,嘴巴都塞得鼓鼓囊囊的。

卿云笑她猴急,道:“你这么急做什么呢,没人和你抢呢。”

这些年在宫外虽吃得也都不大好,可妙珠向来是不挑嘴的,现下真是饿了一天饿得狠了,看着眼前的饭菜,也顾不得什么往嘴巴里面夹。

好不容易吃饱了一些,卿云问她:“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卿云瞧她身上只穿着一身简单的素裙,袖口都有些洗得发白了,而头上的发也只简单用一根木簪子束着,哪里都瞧着有些不大好。

又见她吃饭都这样急,以为是在宫外饿得苦了,也难怪人瞧着确也消瘦了一些。

妙珠顿了顿,而后笑着道:“当然好啦。”

这三年日子确实是没在皇宫过得舒坦,吃啊穿啊的不用提,就像是从天上掉到地下。

可是这些有什么打紧的呢,她心里头痛快啊。

心里头痛快,吃得再不好,住得再不好也只觉得痛快。

妙珠低着头笑:“最痛快的就是这段日子了,只是......有的时候也会有些想小聿,他还好吧......”

卿云听她提起陈锦聿,也叹了口气,她道:“他也很想你。”

妙珠走的时候他才一岁多。

他记不得妙珠。

可是,卿云时常会见他一个人发呆。

卿云问他在想些什么,他就问她:为什么娘不要我呢?

哎,哪有为什么。

因为妙珠不只是母亲。

没办法说妙珠的不是,她没有对不起陈怀衡,可陈锦聿......她不能说没有对不起。

可是,这种事情实在没办法取舍。

天大地大,哪里有让孩子大过自己的道理呢。

妙珠听到卿云的话后,愣了好一会,眼睛又觉酸得很。

她不再说了,卿云见她伤心,也不再说了。

等到晚些的时候,妙珠被宫女领去净过了身,净过身后又躺回了榻上。

她想着往殿外去过,可就连里殿都出不了,陈怀衡让宫女们守在了寝门那里,她哪里都去不了。

陈怀衡一直到很晚也没回来,妙珠也不知道他是想做些什么,把她困在主殿这处,他自己却又没了人影。

他现在在想些什么,妙珠已经猜不到了。

三年的时间,竟足够让人面目全非。

妙珠已经什么都不想再去想了,大约是到了子时,也受不住困,自然而然就睡了过去。

只是,不知道多晚了的时候,她又被闹醒了。

腿间有什么异样。

妙珠被那股异样弄醒了过来,迷迷蒙蒙睁眼,她定了神来,就发觉似有一个毛毛茸茸的东西在tui心动来动去,她发出一声低呼,就听得一道低沉地声音传来:“这些年有没有在外面寻野男人?”

妙珠就知道他会这样。

她想要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揪开,可是这个举动却又不知怎么惹恼了他,他从下面起来,宽大的身躯兀地覆在她的身上。

他是瘦了好多,可是不知道身上的力气为什么还是那样大,按着

她都快喘不上气。

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急躁得不行,他问:“你有没有在外面找别人!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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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是个能闲得住的人,谁都能骗她,这三年有没有又被别的男人骗!

如果她找了别人,那他又算是什么,前有陈怀霖,后又别人,他算是什么!

嫉妒轻而易举就能冲昏人的头脑,他都快忘记了,妙珠这回可是为了陈怀霖回来的。

妙珠都觉得他下一刻要掐死她,她说:“没有,我没有......别这样,你别这样。”

不待她继续说下去,陈怀衡没两下就给她浑身上下弄得湿哒哒一片。

见她似也动了情,陈怀衡便动作了起来。

第57章 你到底有没有心

陳怀衡进来后就再没说过一句话,妙珠被他弄得难忍,不停地道:“轻点,你轻点行不行......”

可陳怀衡怎么可能会听她的。

他就像是要把这三年的恨都还给她,就像是要把她生生地融进自己的骨血里面。

妙珠抓着他的背,她颤着声音道:“我不是都说没有找别的男人了嗎,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凶呢......”

陳怀衡听到这话,终缓了一些,他问她:“你離开那三年,一次都没有想过回来嗎,没有想过錦聿?”

没有想过我嗎......

妙珠道:“我.....我想啊。”

她怎么可能不想呢。

妙珠说完了这句话后,就再没听到陳怀衡出声了,他仍旧是那样我行我素,动作是慢了,可是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塞到她的身体里面。

妙珠一边喘着气,一边骂他:“你太混账了,你能不这么弄这么里头嗎。”

陈怀衡不说话,留妙珠一人在黑暗中自说自话,他不听她的,她就掐他,就扣他的背,把他的背上都抓出一道道血痕报复他,到最后,她被他弄得起伏飘摇,连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手臂软塌塌的垂落在一旁。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结束,妙珠整个人都快累瘫过去了,陈怀衡从身后死死地勒着她,她檀口微张,微微喘着粗气,不知不觉就要在黑暗中昏睡了过去。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觉,睡过去前,却觉肩膀那处湿了一大片。

她终是没有细究,半睡半昏了过去。

等到第二日她再醒来时候,陈怀衡又没了身影,妙珠一人从空荡荡的床上醒来。

下意识动了动手腕。

今个儿没叫他绑住。

陈怀衡大抵是恨她,每回见她都是那副阴沉至极的样子,除了责问她,一句话也不肯和她多说,妙珠就算是想和他好好谈一谈都不行,触及他那一副冷漠的面孔,她就什么话都说不能说了,因着说了他也不会理会。

可他既如此恨她,又为何还非要留着她在床边碍眼?单是图她的身子?

那也怪得很了,都三年了,他怎么就这般放不下。

妙珠没再多想,撑着手坐起了身,不过一会,就又有人送来了早膳。

这回来的竟是荣桃。

荣桃也成大姑娘了,脸上褪去了那一团团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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