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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娘兄妹大恩,桃村村民永不敢忘,还请受老夫一拜!另,烦请女娘告知恩公名讳,方便我等日后供奉。”

思庄很想直接把林评的大名贴到他们脑门上,说好啊好啊,你们快点罢,再拖下去我可就要死了!

但想起林评说的话,义正辞严拒绝道:

“不过举手之劳,哪能受此大礼?您这是折煞小辈了!供奉生祠更是万万不可,我兄妹不过是做了力所能及之事,哪能当得如此厚爱?”

村长真心实意劝道:

“女娘勿要推辞,雪中送炭的情谊,只有我等这些已经走上绝路之人才能明白,令兄此举便是救我等全家,我等待他如再生父母也不为过呐!”

思庄很担心她再劝,这些人就顺杆爬,当真不供奉了,可还是一狠心,咬牙道:

“那等将来我兄长归家,你们当面感谢他即可,至于其他,大可不必!”

村长见思庄态度坚决,心想我先答应下来,回头在家悄悄供奉也是一样的,于是笑眯眯应了,再次询问:

“敢问恩公名讳,也好叫我等心中有数。”

这回思庄没拒绝,抬头往天空方向看了一眼,喃喃:

“我兄长的名讳啊……”

说着,便有张纸条从天而降,落到她手中,上面正是用青铜文写的林评二字。

思庄直接将字条递给村长;

“林评。”

在场的村人见了这一幕,已经傻眼,对着纸条掉下来的方向跪下哐哐磕头,眼含热泪,翻来覆去感谢恩公林评活命之恩。

于是,思庄便看见从这些人身上飘出来的,密密麻麻的,大白天也分外亮眼的金黄色光点,全都涌到了村长手里的字条上。

随即,思庄便感到四肢逐渐回暖。

村长更是小心捧着那张洁白的字条,像是领了神谕,颤颤巍巍被三个儿子扶着回了家,谁都不叫碰,亲自装进盒子里,每日三炷香的供奉。

倒是忽略了纸张本身的价值,要知道此时是没有纸这种东西存在的,一般用竹简记录,富贵人家用绢布或者羊皮。

对村民而言,林评就是和神仙差不多的人物,拿出甚么都不足为奇,因而从未多想。

第6章

与此同时,刚下飞机的林评,戴着帽子口罩,一米八五的身高,身板儿瘦削却又不过分单薄,简单的白t牛仔裤,像明星,又像青春的大学生。

推着行李箱正往接机口走,脚步忽然一顿。

诧异的摸摸胸口位置,深吸口气,用一句神清气爽形容也不为过,多少年都没感觉如此轻松了!

等上了周哥的大奔,周哥调低空调温度,见状心疼的催他:

“快摘了吧,凉快凉快,你说说男人长这么好干嘛?走路上那些小姑娘一瞧见你的脸,连她们的好哥哥也忘了追,尽围着你打转了!本来身体就不好,还得帽子口罩全副武装,多遭罪呐!来,这是椰子水,先喝口缓缓……”

“不是,你,你真嗑|药了?”

周哥直接上手,在林评的脸上捏捏揉揉,瞧这小脸红润,气色上佳,一副生活无比健康的样子,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脸还是那张脸,可颜值好似又提升了三分!

别说小姑娘,他瞧了都喜欢。

林评猜到发生了什么,正想解释,就听周哥满脸惊叹道:

“我就说规律的生活是男人最好的医美,自打这周不熬夜工作,每天健身,按时三餐,你这效果简直了!”

也行吧,你非要这么想其实也没错。林评咽下到最的话,选择沉默。

周哥发动车子,离开停车场,絮絮叨叨的:

“我刚打听到周成荣下榻的酒店,咱也住那儿吧,就你这状态,天天在他面前晃悠,他得酸死!”

林评失笑,周哥只比他大四岁,是周成荣的本家堂弟,两人从小水火不容,周哥自打跟了他,一心一意为他考虑,他调侃:

“他见了我这样子,说不定会更坚定的认为,我上回是装病怯战。”

周哥一噎。

就周成荣那小肚鸡肠,见不得别人比他好的性子,还真有极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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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王八蛋!”

林评为了那件作品闭关两年,这两年行业里说什么的都有,可他向来看不上那些搞歪门邪道的,不与他们一般计较。

他很能理解周哥这两年在外面替他张罗,受的憋屈,明白他想扬眉吐气的心情,但还是安抚:

“别了,另外订酒店,把去场地的时间安排在晚上,尽量避开人,以稳为主,比赛前千万别节外生枝。”

以免思庄那边出现意外,让周哥空欢喜一场。

周哥却道:

“对,周成荣那帮人要是知道你好了,还不定在赛前私底下搞见不得人的小动作,听说他正请人牵线,和主办方的人套近乎呢,歪门邪道!咱直接在比赛的时候让他哭着叫爸爸,光明正大赢他比什么都强!”

林评用很复杂的眼神看了周哥一眼。

可真是我的好嘴替啊,这大奔没白给你买。

这边开上大奔了,桃村。

村民终于吃了个水饱后,第一件事就是上村长家,让村长的二儿子,照着那从天而降的字条,给他们寻来的木牌上描字。

是的,描字,要丝毫不差的描过来,而不是发挥个人风格的写上去。为此,他们还专门请了全村描红最好的村长家二儿子。

于是在众人殷切的注视下,老村长和他家二儿子分别洗干净手,换上干净衣裳,这才由老村长将字条从匣子里小心取出来交给二儿子。

二儿子认真在桌上练习了几十遍,有把握后,才开始给村民带来的木牌写上恩公名讳。

村民在接过木牌前,也学着村长的样子,仔细洗干净手,恭恭敬敬,双手去接。

当天晚上,家家户户便供奉上了林评的牌位,家里没有香烛的,只能自家吃啥,叫恩公也跟着吃啥,心里怪过意不去。

第二件事,便是连夜翻地!

之前因为饥饿,因为干旱,因为不确定能不能借到粮种,所以也不愿意浪费力气去翻地,可眼下不同,在恩公的慷慨解囊下,他们又能看到希望了,自然越早越好。

前半夜,整个村子热闹的很,狗叫声和人大声喊话交相辉映。

思庄提着灯笼出去一瞧,正好撞见左邻家媳妇儿回来烧热水。对方擦擦脸上因赶路冒出来的细汗,不好意思的跟她解释:

“吵醒女娘了罢?以前咱村儿里也是有骡子有驴的,虽不如牛壮硕耐力足,但比人快多了。不过也没事儿,只要人活着,遇上风调雨顺的好年景,不出五年又能挣回来!”

思庄听明白了,这是说:

“你们在用锄头翻地?那得翻到甚时辰去?”

对方很自然的接话:

“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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