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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是躺在那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就像是长草了一样。
任尔抱着宋晚亭看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时不时的叹口气。
宋晚亭也闭着眼睛假寐着,手在任尔后背上折磨人的划拉着。
划的人心焦。
时间滴滴答的走过,最后任尔实在忍不住了,抓着宋晚亭的肩膀把他推远了些,宋晚亭也早在等待这一刻,期待的眸子迎了上去。
俩人二话不说就吻做了一团,心里的草终于是安稳了。
宋晚亭今晚格外着急,催促着任尔:“好了好了,别亲了,干正事。”
直到任尔把他抱到身上去,他以和任尔脑袋相反的方向半跪着看着他的老朋友,他才惊觉这和他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羞耻慌乱的扭过头:“不是任尔,不是这样的,我们……”
任尔永远是用实际行动代替回答,从他这个角度去看简直绝了,而他只要舒舒服服的平躺着和小亭子玩儿就行。
而且这个角度,他平时磨牙用的馒头都大了一倍多,有一种怼他脸上的错觉。
格外馋人。
宋晚亭顿时没了动静,任尔说得对他就是一个享受派,尤其是这些日子他和任尔越来越多的接触下,他就像是被打开了开关。
越来越无法拒绝。
而现在心理上的刺激和满足让他更加兴奋,扭着头无法看到任尔,他低下头向任尔看去。
亲眼见到任尔的舌尖向上舔去时,他作为一个男人只觉得浑身的细胞、血液都战栗沸腾了起来。
差点就——
任尔的眼珠向下转了转和他对上视线,用手按了他一下,意思明显。
这个时候的宋晚亭已经忘记他之前叫任尔是要干什么了,把脑袋转了回去和他的老朋友继续玩起了游戏。
没过一会儿,任尔的狗狗眼精闪闪的瞄着他最在意的地方,一点点把手挪了过去,同时和小亭子玩的越加起劲。
好一手声东击西。
毕竟上午才——所以还是挺容易的,起先甚至没引起宋晚亭的注意,等宋晚亭注意到的时候为时已晚。
他现在是两处受敌。
到后来他连老朋友都顾不上了,不过他的老朋友是个活泼的家伙,也不用他特别照顾,能自己和他玩起来。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细密的雨水打在窗户上,映衬着依稀的月光显得有些浑浊,在玻璃上缓缓向下流去,在窗台上的坑里积成了一滩,被斜风吹得不住晃动,又是几滴雨水掉了进去,终是装不下满溢而出,分成几簇水流顺着楼下窗台的米白色防护栏滑了下去,只留下几道水痕。
一夜大雨,第二天天朗气清。
宋晚亭刷开了自家的大门和任尔前后脚走了进去,俩人的脸色都不大好,宋晚亭直接在沙发上坐下,翘起的脚都带着火气。
任尔则是一声不吭,板着张脸拎着行李箱直奔楼上,在柜子里随便拿出几件宋晚亭的衣服当做自己的扔进去,用力把箱子重重关上,走之前还把床上的恐龙布偶也拿走了。
下楼时也不把行李箱抬起来,就那么咚咚的硬往下拖。
宋晚亭一个眼刀就射了过去。
任尔把行李箱扔到他脚前,结果没控制好力气,眼瞧着把宋晚亭的脚撞的向后退了下,他心疼的差点没绷住,停顿了下才开口:“检查一下,省的以后你污蔑我拿你东西,毕竟污蔑人这事你最擅长。”
宋晚亭的脸由白转红再转白,本该是被气的但现在却是疼的,不过看着是非常生气了。
“污蔑!那照片上不是你!我相信你,我为了保护你,我豁出去我的脸面去找他!结果我发生了车祸,你不但不关心我,你问他怎么样了!”
宋晚亭仰着头看着任尔的眼神中满是失望和愤怒:“你对得起我!我都不计较你的过去了,你把我宋晚亭当什么!冤大头吗!”
“我他妈都说了我和他没关系!没关系!”任尔发疯般吼了一嗓子,手里的恐龙布偶都快被他抓破了。
“我说了,我担心他只是因为我们曾经有过一段共同的经历,但我并不想再和他搅和到一起,我们是两个世界里的人,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宋晚亭蹭的站起来:“你叫我怎么信你!你问他怎么样的时候我信你了,我跟你回家了,从回家到现在你在做什么,你还在一直瞒着我你的事,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一句实话!”
“我那是……”
宋晚亭甩手向门口指去:“不用了,你不用说了,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听,我也不在乎了,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两人用恨不得掐死对方的目光对视着,任尔嘴巴嚅动了好几下,愤愤点头:“好,你让我滚是吧!宋晚亭我他妈现在立刻就滚!”
任尔撞开他的肩膀,还用力踢了脚挡他路的行李箱,心里想的是叫你刚才撞到宋晚亭,气冲冲的把门摔的震天响离开了。
宋晚亭还一动不动的杵在原地,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过了好一会儿拿出手机:“把这间房子挂出去卖掉,警察那边关于车祸的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车祸这个实在是没办法判定苏晨是故意弄坏车辆,杀人未遂。
宋晚亭阴沉着脸放下手机,一个人在这坐了好半天,再抬起眼,目光中带着丝悲伤、不舍的在房子里四处转了转。
身影落寞的离开了。
另一边,苏晨对着屏幕显示器回味着这出好戏,他要是百分百全信那他就是真的蠢,可是转念又一想,他们都自认为把自己的监控器都找出来了,也就是说他们认为这个房子是安全的。
所以也有可能是真的。
他可是盯着呢,宋晚亭安排的人那是仔仔细细就快挖地三尺了,他藏了23个监控器只剩下了两个。
就算可能是假的,但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那现在就是他把任尔拉回自己身边的绝佳时机。
而且他们对自己演戏的目的是什么?感觉完全没必要。
苏晨在这个问题上卡住了。
另一边宋晚亭已经和任尔回家了,任尔正用冰袋给他敷着脚:“疼不疼?”
宋晚亭本来想说已经不疼了,但是想起他昨晚的恶行:“疼。”把脚伸到任尔眼前:“你看,都红了。”
任尔心疼的亲了下又对着吹了好几下:“吹吹就不疼了。”
嘿嘿坏笑着把脑袋凑近宋晚亭:“像昨晚一样,吹吹就不疼了。”
昨晚火箭炮试图降落进着陆区,但是着陆区实在是过于狭窄又从没接收过火箭炮,只不过是刚被火箭炮的顶端冲击到,就被着陆区的负责者警告,并且驱逐了现场。
宋晚亭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居然还敢提这茬,居然不询问他的意思就想偷偷摸摸把事儿给办了。
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