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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反正白多艺会等他的。
……好吧,一点失误,白多艺今天没有等。
金秉智找遍教室不见人后急忙冲到窗前,楼下全是雨伞根本看不见人,他看了半天才从背影认出白多艺。
“阿西,她搞什么!”
电梯坐满了,金秉智只能从楼梯下去,白多艺这会儿估计该到校门口了,金秉智淋着雨大步跑着。
西八,等着吧白多艺,这次不会轻易算了的!
敢让他淋雨,他一定要白多艺付出代价。
金秉智在校门口拦住了白多艺,白家的车已经到了,白多艺正准备上车,他一把抓住白多艺的手:“白多艺!我还在这里!”
白多艺一颤,下意识就想给金秉智道歉,她今天放学先走没等金秉智还让金秉智淋雨出来已经很过分了,不知道会不会感冒,秉智最近还要努力学习……
想了很多,就在她想要让金秉智上车时余光突然瞟到了什么。
是姜绘龄。
白多艺看过去,只有一把伞的姜绘龄和安怡真挤在一起,姜绘龄走过的路都空空荡荡,众人会不自觉让路,有人会从后面向姜绘龄倾斜雨伞,只为了不让姜绘龄露出的肩膀淋到雨。
姜绘龄不缺追求者,她通常不给一个眼神,这些追求者不敢靠近,却也不会放弃。
白多艺动摇的心又变得坚定。她花了很大的决心做今天的事,起码这次不要半途而废。
“我有事。”她让自己冷下脸,到底是从小接受良好教育的人,冷脸不语时很能唬住人。
“你今天自己回去。”
“莫?”金秉智想发火,可这不符合他一直以来的人设,只能耐心劝道,“多艺,你看这么大的雨,我没有带伞,根本回不去。”
白多艺一指学校对面:“往前走五百米就是公交站台,你跑过去要不了两分钟。”
曾经她也陪着金秉智去坐公交,什么时候开始她成了金秉智的“专职司机”?
——你把他宠坏了。
姜绘龄的话回荡在脑海,白多艺捏紧手里的伞,一把推开浑身湿透的金秉智:“我很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她把伞收起坐进车里,司机很快开车离开。
金秉智低头看一眼被白多艺推开的地方,又不可思议看向远去的车,怎么回事,白多艺要造反了吗!
“白多艺!”他大喊道,声音被暴雨淹没,车子没有回头。
四周听到的人都投来嘲笑的目光。
这天的金秉智是淋着雨回家的,晚饭也没吃,他躺在沙发上揉着肚子,心想还好白多艺把自己的卡给了他用,让他不至于为钱发愁。
阿西,白多艺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金秉智百思不得其解,心里想着之后一定要让白多艺补偿回来,结果几天过去,疑惑没有消失反而更重了。
“她变了,这个贱人。”
金秉智骂道,这几天白多艺都不怎么跟他说话,今早更是停了他的卡,说什么家里逼着她联姻,她不同意就不给她钱花。
他原本预计的让白多艺去对付姜绘龄的事只能放在一边,攻略出了问题,他得先把白多艺哄好。
只是无论他怎么哄,白多艺都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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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连家里都搞不定,这种人生出来有什么用。”金秉智坐在台阶上骂骂咧咧,不如生他,他这么聪明,肯定能把家里人治得服服帖帖。
“好了。”一道女声传来,没什么耐心地安慰金秉智,“你最近跑去研究姜绘龄冷落了她,她家里人又对她不好,双重打击下性格发生变化很正常。”
金秉智一想也是,他把白多艺的气运都抢了,失去气运的人生活会逐渐变得一团糟甚至不断遭遇磨难,可能是家庭变故可能是自身疾病,白多艺最近在白家应该不好过。
“算了,不说她了,我最近得把心思从姜绘龄那里收回来,得先把白多艺稳住,姜绘龄的话,只能靠你了。”金秉智看向靠在墙边的人,脸上扯出一个笑,“你肯定能成功的,对吧,卢演芝。”
“啊不对,柳演芝?”
卢演芝摇摇头嗤了一声:“我还是习惯卢演芝这个名字。”
毕竟柳家只是她的踏板,她之后会走上更大的舞台。
“我会对付姜绘龄,但你不能什么都不做。”
金秉智比个敬礼的手势:“听你安排。”
他会决心攻略姜绘龄一半的原因在卢演芝,卢演芝是和他同一批的攻略者,入学后选中柳相贤作为目标,比他更快攻略成功。
如今更是踩着柳相贤这个踏板成了柳家的养女,成功跻身上流圈层,有卢演芝在,成功率会提升一半。
“我已经有了考量,”卢演芝有一张明艳的脸,她做事从未失手,浑身上下透露着游刃有余,“最近我会在‘天浮绘’办个派对,下午我会给她送请柬,我们先和她友好打个招呼吧。”
金秉智听出些什么:“你要在她的地盘和她‘打招呼’?”
卢演芝笑起来:“不行吗?”
两人面对面看了许久,最后齐齐笑出声,微风把笑声收入囊中,顺着空气传递到各个地方。
休息室走廊末端,姜绘龄靠在窗台上看着位于斜对面教学楼一层的两人若有所思。
原来认识吗,金秉智和卢演芝,看起来是很相熟的关系。
想起Erin给自己传的资料,里面就有金秉智和卢演芝的几次会面,同为特招生,互相认识其实不是什么怪事。
怪就怪在两人从不在学校的公共场合交谈,似乎只是普通同学,可如今又避着人相谈甚欢。
这两个人会走在一起只能是有共同的目标,想起前段时间金秉智一直观察自己,姜绘龄大概意识到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在这里站着做什么。”裴洙协从电梯出来,右手指骨泛着红,细看还有血丝,他本人倒不在意。
他们的休息室在走廊最右端,姜绘龄却在走廊最左边待着。
“休息室门打不开?”
姜绘龄收回视线,很轻易注意到裴洙协指骨的红:“看来今天的午休运动是打架?”
裴洙协甩甩手:“打了场球赛而已。”
“但有人太想赢我了,暗地里下黑手,没办法,我只能还回去了。”
他意有所指:“如果让他毫发无伤的回去,明天学校要挑战我的人怕是要排长队。”
姜绘龄往右端走,随意回着裴洙协的话:“看来裴家的传统是自恋。”
裴洙协:“看来你也是裴家的人。”
毕竟姜绘龄同样自恋。
姜绘龄:“如果一个人只是因为太完美找不出缺点而被说成是自恋,说这话的人似乎是在嫉妒?”
裴洙协挑眉,他是自恋,到了姜绘龄这里就是太完美:“你刚才说我自恋,你嫉妒我?